這群人在這裡待了大概三個小時,溫尋也頭疼了三個小時。
所有人隻是覺得九點睡覺太早,完全睡不著,但並不是不知道明天比賽的重要。
所以到了十二點那會兒,所有人基本都按時睡著了。
隻不過……他們省略了一個很重要的步驟,他們並不是回自己房間睡著的,而是在羅夏房間裡,就睡著了。
地上斜斜歪歪地躺著一群漢,像極了兇殺案現場。
羅夏無奈地嘆了口氣,撿了一地的電腦,然後關機鎖回了櫃子裡。
之後羅夏瞅了一眼這群不拘小節的男娃,也不知道是不是懷著孕母泛濫了,拿了幾條毯子給披這幾個人上了。
對此,溫尋看著靠在牆上,表不是很舒適,語氣冷淡:「你不把他們撇出去?」
聽到這,羅夏現實看了眼溫尋,然後纔看地上這些,「不好吧。」
這是老婆大人說的,溫尋自然沒法反駁,但是他自己似乎還是不了跟一群歪歪扭扭的漢睡在一個空間。
於是,溫尋結微,輕嘆了口氣,直接去開了門:「我出去睡沙發。」
下一秒,羅夏剛反應過來,門就被關上了。
怎麼說呢,現在的心,就像是帶了一群孩子,還有一個很叛逆的,非要離家出走。
於是,羅夏隻是搖了搖頭,沒管溫尋,安頓好這一群娃,自己也上床睡覺了。
以至於江闌第二天早上六點起床的時候,人都傻了。
從二樓的臥室走到三樓臥室,一個人都沒有,最後去一樓的時候,就看到某位老總大早晨抱膀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喂。」江闌在溫尋麵前打了個響指。
溫尋的睡眠很淺,瞬間就睜開了眼,然後一子戾氣地看著江闌,蹙起了眉。
江闌看溫尋像個被惹怒的大型犬科生,頓時不敢造次了,往後退了兩步,微微嚥了口口水,「這人都哪去了?」
溫尋懶得理他,往羅夏房間瞥了一眼,啥也沒說。
江闌不知所以然地單邊挑了下眉,然後向著羅夏的房間走了過去,他敲了敲門把門開啟,剛邁了一步往裡進,好像就踩到了個什麼東西。
俞飛就躺在門口,被這麼一踩瞬間「嗷」了一聲,睜開眼睛看向罪魁禍首,然後瞬間就愣住了:「老……老江?」
江闌收回腳,瞅了一眼俞飛,然後就看向了房間裡的所有人,「你們都在小夏這幹什麼?昨晚開party了?」
好在羅夏睡覺之前把他們電腦都鎖回去了,不讓此時這一群人肯定都會挨罵。
顧岑被江闌吵醒了,很快就坐起了,按了按腦袋,由於沒枕枕頭,多有點不舒服。
俞飛聽著江闌的話,「嘶」了一聲,找了個藉口:「我們就是對今天比賽有點張,所以在小夏這邊睡,熏陶一下大神的神力。」
「張什麼啊。」江闌把俞飛拽起來,然後走進來,挨個踢了踢,「行了,都起來。」
隨即江闌到了羅夏床邊,直接換了態度,很小聲很溫地說了一句:「小夏,醒醒。」
聽到這話,羅夏翻了個,慢慢睜開了眼,剛醒來時的語氣都是的:「老江啊。」
「清醒一下,一會兒吃了飯收拾收拾我們就要去賽場了。」江闌哄著羅夏,微微笑了笑。
隨即江闌就再次變臉,轉沖著地上剛爬起來的一群大老爺們說道:「你們快回自己房間洗澡收拾去,幹什麼呢一個個的,在人家小姑娘房間睡覺,何統?」
把這一個個都轟走之後,羅夏差不多也起來了,江闌便也出去了。
總決賽的隊服,今天這些人也是第一次穿,不得不說,真的巨亮眼。
隊服的前有一個迷城的logo徽章,徽章旁邊,就是一個閃亮的「a」。
羅夏把隊服拿在自己眼前端詳許久,了那個a的字樣,微微抿了抿。
希這個單詞也出現在冠軍名單上。
走之前,所有人聚在一樓客廳裡,手都搭在了一塊兒。
「我要拿冠軍,我要拿冠軍!」俞飛的胖手在一群人的手裡十分明顯。
「老子不僅要贏,評分一定要比溫老狗高!」戚野的眼睛裡直接燃起了火。
「你快歇歇吧,能拿冠軍就行了,拿完你再跟溫尋乾去。」顧岑無語地瞥了戚野一眼。
「等到時候打完比賽,夏小弟是不是就要辦婚禮了?」這個時候,不知道哪個人突然提了這麼一句。
所有人頓時都向羅夏這邊注意過來。
常青藤看向羅夏,附和道:「是吼,到時候閑了,我們肯定能吃上席的。」
對此,羅夏愣了下,這才說了句:「這事又不是我能決定的,不要問我呀。」
說著,所有人都笑了笑,然後不知是誰起的哄,突然道了聲:「來,我們加個油。」
一聽這話,魏凡晰扭頭:「說什麼呀?」
聽到這,羅夏笑了下,道了句:「就說,中國隊是最diǎo的。」
與此同時,江闌和溫尋站在二樓邊上看著下麵的一群人,溫尋站得很直,江闌則是一隻胳膊搭在欄桿上。
「他們也算是混到頭了。」江闌看著這群滿臉都是自信的孩子,欣地笑了笑。
「這次結束,你就不打了吧?」江闌瞅了溫尋一眼,詢問著。
溫尋則是不鹹不淡地瞄了他一眼,道了聲:「我都把我媳婦留你這了,你還缺我一個?」
「那倒是不缺,你媳婦可比你厲害多了。」江闌揚著角,隨後又聊了一句:「那你呢,以後幹什麼?」
這句話自然不是問溫尋要幹什麼,畢竟人家一個大總裁,當然是賺錢,江闌隻是問他想幹什麼。
對此,溫尋給了他一個非常隨的回答:「帶孩子。」
聞言,江闌很快就笑了一下,「你也有今天。」
而就在這個時候,樓下突然就傳來了一聲特別大的喊:「中國隊就是最他媽diǎo的!」
沒錯,這就是他們總決賽前最後的口號。
素質代表隊。
不過也意味著,世界總決賽,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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