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暮白存了一下,終於有了的聯繫方式。
不是他沒有路子弄到的號碼,只是,他一直想讓親口告訴他。
他認為,那會是他們重新開始的第一步,所以,當報出電話號碼之後,笑容重新在他臉上淡淡的了出來:
「我的意思是說:就算我們回不到過去,我仍然希在你遇到麻煩的時候,能來找我。不管怎樣,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他想用這種方式放鬆的戒心。
「好!」
突然轉回了頭。
「爺爺怎麼樣了?」
這事,必須問一下的,至於以後遇上事要不要再找他,不是現在該研究的事。
「沒什麼大礙。已經出院,只是想你想的厲害。」
「有機會,我會去看爺爺的……你走吧!我也該上去了。」
轉走,卻又頓了一下:
「還有,你想離婚的事……本來我是不該干涉的,但不管怎樣,秦雪已經給你生了蘇鵬,孩子是無辜的,你何其忍心帶給孩子一個破碎的家?但看在孩子的份上,你該慎重作決定……」
說完,飛也似的跑了,那速度快到蘇暮白想住都不能。
站在原地,他苦笑,良久才輕輕自語了一句:
「傻丫頭,你怎麼就不願聽我把話說完呢……我需要負責任的,從來就只有你而已……」
他忍著沒有追上去,總覺得以後有的是機會把事說清楚的……
後來,他悔青腸子的發現,正是自己一再的這麼認為,才讓別人得了機會,才害得自己生生就錯失了。
另一邊,蘇錦匆匆跑進住院部之後,站在電梯口,沒馬上上去。
靠著牆,在等一個人。
一個必須面對的人。
等了大約有十來分鐘,但見靳恆遠拎著一提食盒,慢悠悠走了過來,看到時,刀鋒似的眉兒挑了一挑,似乎有點意外:
「等我?不會是肚子了吧?」
眉目一如平常的溫和平靜,沒一異樣,還是那樣的親切。
「嗯,有點了。你……你都做了什麼菜?」
輕輕問,目一煞不煞的盯著他,心裡卻七上八下的。
「四道拿手家常菜,量很足,應該夠四個人吃的。對了,暮笙來了沒有?」
電梯來了,他引頭走了進去,裡頭沒有其他人,跟了進來,按了樓層數。
「來了。」
接著話,手心在出汗,不知道要怎麼問。
「恆遠,剛剛你坐在車裡幹什麼?」
「煙。」
他倒答的乾脆:
「我煙癮有點重,在病區又不好,只好躲在外頭了……」
「哦!」
轉著眼珠子,心跳有點,試探著問:
「你……你看到我了對吧……」
他諱謨高深的點頭:
「看到了!」
的頭皮一下全麻了,額頭上,有細汗在滋滋滋冒出來。
被法定丈夫看到自己和別的男人摟摟抱抱,糾纏不清,用一個通俗的字眼來形容,那:被捉。
哎呀呀,這可如何是好?
咬了咬,心打鼓似的,問的很輕:「你,你有什麼想要問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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