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秦玖過右手，「你自己挑一個。」

孩子的指間，幾個不同的小包裝。

沈知非：……

幾秒鐘的錯愕和尷尬之下，他輕笑出聲。

秦玖皺著小眉坐起，抱著被子瞪著他。

「我很可笑嗎？」

「不！」沈知非側，在面前坐下，過長臂，將孩子拉到自己面前，「不是的，我笑，不是因為你可笑，而是因為……你太可了。」

「那你還等什麼？」

「告訴我……」沈知非兩手扶住的肩膀，「為什麼是今天？」

的行事邏輯一向與旁人不同，不過這麼做肯定也是有的原因。

突然就想要和他更進一步，一定有什麼重要的事。

「我馬上就要出國了。」

這次會很危險，秦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安全回來。

直覺告訴，事不會很順利。

好多小說都是這麼想的，主角有什麼事想做沒做，離開之後就會很難再順利回來。

不想有那樣的憾。

自從和沈知非談，已經和他做過大部分都會做的事，唯獨就差這一件。

「只是出個國而已，用不了幾天你就會回來的。」沈知非笑著輕點的小鼻子，「放心，我會為你守如玉的，好不好？」

秦玖抬眸，對上他的眼睛。

「你不喜歡我的嗎？」

「當然不是。」沈知非知道，在面前最好就是實話實說，「我喜歡，你的人也好，你的也好，還有你的小腦袋裏的想法……全部喜歡，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你還小。」

「我滿十八歲了。」

「我知道，好多孩子會比你的年紀更早，但是我不希我們太早過那一步。」沈知非憐地親親的額頭，「我希你多幾年時，我想要你多做幾年小孩。」

別的孩子有的，他都希有。

別的孩子驗過的，他也都希有驗。

那份青春懵懂的，是一個孩子一生中難得的。

好不容易才能漸漸地會到這些，他不能暴地把變一個人。

「我不懂。」

秦玖實話實說。

沈知非拉開屜，從裏面取出一盒彩虹糖，出一顆檸檬味的。

「檸檬要之後才最好吃的，不吃的只有酸沒有香味。」他抬起手指將糖塞到裏，「我要等你最香最好吃的，再來摘，所以現在你不要著急，慢慢讓自己長大。」

秦玖用舌捲住裏的糖，他的話還是似懂非懂，不過能覺到他字裏行間的關。

「那好吧，我先去睡覺。」

「我送你回房間。」

沈知非扶起，一路跟在後，將送回自己的房間門前。

看拉開門，他又過手臂將拉回來，低頭吻住。

許久，他才微著放開。

拉過的小手，沈知非輕輕親了親孩子的掌心。

「別急，玖兒，等你真正長大的時候，我會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