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銀船水下突然有數人冒出來,又有兩人上了船,周邊那些想渾水魚的江匪流寇就算腦子再笨也看出這裡面有玄機,周圍數艘扮漁舟的匪船瞬時有了作,都爭先恐後的往那邊劃去。
曲家兩名親信給水下人拿弩箭住不得彈,翻上船的兩人先後從船艙裡將五隻沉甸甸的銀袋子提出來。每隻銀袋子足有兩百五十斤重,就看見船上那兩人先後將銀袋子直接丟水裡去,人也跟著跳下去。
對方到底有多人在水裡接應?曲武與曲武明面面相覷,就算江水有浮力,實實的銀子在水下也絕不會輕多,他就不信天下能有人在水深流急的揚子江主水道將重達兩百五十斤重的銀袋子帶著潛出一里水路去,除非同時有四五人潛在水裡共同運一隻銀袋子!對方要在水裡轉移著兩萬兩銀子,那之前就要同時派出二三十名水好手接近裝銀船——這也不可能,他們在岸上離得遠看不到水裡的蛛馬跡,但是他們派出去的兩名親信本就有好水,不可能讓二三十人同時接近船都沒有發覺。
此時正有七八艘匪船朝那邊水域拼命劃去,曲武眼睛盯著,他懷疑有一艘船就是綁匪的,他已經不在意銀子的問題,他放出消息去,就沒想過兩萬兩銀子還會回到他們曲家手裡,他現在就希對方能遵守信諾將人放回來。
七八艘漁船圍住裝銀船,同時有十七八人跳上去,這十七八人顯然不屬於同一勢力,先有幾人推搡著一起進船艙裡,看空空如也,又爭先跳到其他船上查看。這些人也懷疑他們當中必有一艘船是綁匪派來取銀子的。兩萬兩銀子能讓所有人都紅了眼,有些人從知道消息第一天就扮漁船在朝天裡等待,越來越沒有耐,這時候突然發現易的裝銀船,緒頓時給點燃,他們也不相信有誰能從江水下將兩萬兩銀子運上岸,南岸離這邊有四里水路,遠的獄島離得更遠一些,而且還是逆水。後面不斷有扮漁船的匪船圍過來,在曲武眼睛盯著水面想找出他兒子可能給藏在哪艘船上時,已經糾纏在一起十七八艘匪船上的人突然間就手殺了起來,有一個人拔刀,就都急先恐後的拔刀廝殺起來。其他趕來的匪船隻當這邊已經發現銀子,看到這邊廝殺,也像見了的蒼蠅一樣圍衝過來。
“賊他孃的!”曲武看著江面上的混場面,那先前跳下水的兩人跟同夥本就沒有再浮出水面來過,曲武突然醒悟過來,對方只是費盡心機來取銀子,本就沒有想過要放人,他看著兩名派出去的親信由於沒有帶兵,最先給陷混中的衆匪殺死,曲武狠狠的一拳打在柳樹幹上,也不管拳破流,心裡恨得要命,兩眼赤紅,狀如瘋狗的破口朝江面罵道:“無信之徒,不敢頭的烏蛋/子,曲爺他日定將爾等碎萬段……”
事發生得很突然,封水道的武卒船看到水面的這麼多艘漁船聚到一起又突然混戰起來,也驚詫莫名,遲疑了一會兒,四艘武卒船都同時識相往河口方向聚集,做出要保護顧悟塵後路的樣子。
林縛與顧悟塵這時剛剛登上河口西岸的河堤,顧悟塵也給江面上突然發的戰搞糊塗了,就站在高堤上看了一會,幾十條漁船混戰在一起,刀劍影,也完全看不出哪邊跟哪邊在打,完全是戰……過了片晌纔想起讓楊樸派人騎快馬去通知江寧守備將軍府水營出戰船清匪。
林縛擡頭看向金川河口的東岸,約約能聽見曲武的罵聲,他只當得什麼都沒有聽見,側過頭跟顧悟塵說道:“流民慘案所死三十六人,除一人運回上林裡安葬外,其他三十五人都葬在前面的墓園裡,林縛抖膽請大人前往祭一祭這些無辜死去的亡魂……”
顧悟塵本擔心江面上戰的兇徒會衝擊獄島,卻林縛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再看獄島那邊也已經警戒起來,守獄武卒正有序將高牆外勞役的囚犯有序的押回高牆,放下心來,說道:“自然要先去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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