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孫氏聽小兒子講完,心里很是糾結,想要反對,可是看著小兒子滿是狂喜的眼神,又不忍心。
哪里不明白,這是貴姐兒幫襯自己家呢,兒子已經了學,書箱都領了,這是先斬后奏呢!
就算屠家小有資產,可是大兒子的婚事也要籌備,以后不定花多錢呢,讀書可不是一兩年就能有果的,那花的錢可多了去了,普通人家是想都不敢想呢。
屠二看母親猶豫的神,明白的顧慮,哀求道:“阿娘,段叔說了,許我一個掌柜的位置呢,難道你希兒子也殺一輩子豬的嗎?再說,大哥是長子,繼承家里的鋪子產業,我總不能跟他搶的吧?”
別說孫氏,就連從外面進來的唐樂樂和屠大,都很意外,屠二這麼點兒年紀,能想的這麼明白,真是不簡單呢!
孫氏忍不住紅了眼圈,小兒子這麼懂事,讓心中酸難當。
屠山嘆口氣:“那就上吧,大不了阿爹辛苦一些,二小子有出息了,還愁賺不來錢?貴姐兒那邊就算是咱家欠的,將來想辦法還!”
孫氏點點頭,也只能這樣了,說起來收留貴姐兒,外人都覺得自家傻,其實他們很清楚,是自家占便宜呢!
唐樂樂端著菜走進來,笑著道:“嬸子不用愁,你家守著一條財路不自知,屠二上學那點兒錢算什麼?只要有了這條財路,就是屠大說不定都能娶個小家碧玉回來呢!”
一家子都有些懵,什麼財路?難道祖宗留下金銀財寶,被挖出來了?
屠山直接說出來了:“不可能,屠家祖上就沒有大出息的人,就連這賣的鋪子還是我阿爹一輩子才辛苦攢下來呢,不會留下什麼寶貝呢!”
“也是啊!”孫氏和倆孩子都有些失。
唐樂樂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樣,這家人的腦開的真大,這是自愧不如呀!
“不能只想著啃老啊,咱得自己創造,我說的財路是廚房里那些下水,做得好可是無上味,咱們重新開一家專門鹵煮下水的飯店,保證能賺大錢!”
“那下水白給人都不要,一子豬屎味兒,夏天都是直接扔掉呢,會有人吃的嗎?別開玩笑了!”屠山直接就是不信,他殺了半輩子豬了,沒見誰把下水做好吃呢!
“那是他們不會洗,明兒我親自做一頓大家嘗嘗,好吃了咱再開店,左右是要扔的東西,虧也虧不了什麼,是不是啊?”
“貴姐兒說的對,你這廚藝簡直能比得上樊樓的大廚了呢,肯定能做的好吃,哎,給老娘留點兒,屠二,你不是吃了飯嗎?怎麼還吃啊?”
原來孫氏說話的時候,屠大,屠二已經開吃了,反正他們對貴姐兒有信心,只要做的,肯定是味,放著一桌子飯菜,去討論已經有結果的問題,傻不傻?
孫氏顧不得再問,趕下筷子,半大小子吃死老子,晚點兒都被倆兔崽子吃了!
第二天鋪子里只有屠山一個人在賣,今兒不用去鄉下收豬,他在家也沒什麼事兒,孫氏和屠大在后院收拾豬下水,屠二則上學去了,雖然他很想留下來嘗嘗貴姐兒做的味。
他第一次覺得上學好像不是那麼好,最起碼了很多自由和玩樂,只是貴姐兒眼一瞪,麻溜地跑去上學了。
大冬天的,唐樂樂可不愿意沾水,孫氏也不可能讓手,這前期的理工作給他們母子了。
當然,豬下水最重要的也是前期理,理的好,那子臭味沒了,就跟普通食沒兩樣,再加上方煮一下,想想現代很有名的老北京鹵煮,每天都有大隊的人等著吃呢,生意不要太好。
“這豬肝兒比較好理,淡鹽水浸泡,反復洗干凈水,最后加白醋,一斤豬肝加一斤的白醋就行了,浸泡兩刻鐘就好了。豬肺先把上面的油減掉,然后往豬肺的管里灌清水,灌得滿滿的,反復清洗捶打,如此三四次之后就可以下鍋煮了。煮的時候也有講究,鍋旁邊放一個盆子,把管放進去,就會有很多泡沫從里面冒出來,等沒有泡沫的時候,在放鍋中煮,變了就撈出來。最后還得把豬肺切片,冷水下鍋,放生姜,花椒,料酒繼續煮,小火再煮上一刻鐘,關火撈出來,反復清洗干凈上面的泡沫,這才算好呢!最麻煩的是豬大腸,不過最味的也是它。先把外面的油污和油清理干凈,這一步非常重要,否則這腸怎麼洗都不會干凈的。然后把腸像是翻袖子那樣翻開,里面朝外,然后加面和鹽,使勁兒,直到把腸出來為止,對,就是這樣,手上油膩膩的,這時候就可以用清水洗干凈了。最后再加白醋料酒一遍,這就算是干凈了。”
只是一副下水,理起來也不累,只是比較繁瑣,就這樣花了一個多時辰,終于清洗干凈了。
孫氏和屠大看著盆子里干凈的下水,和普通的沒什麼兩樣,聞著也沒了那子臭味,終于出笑容來了,有了這門手藝,可不是一條財路嗎?
兩人對著一盆子下水傻樂,屠大好像在看自己如花似玉的媳婦兒似的。
“別傻樂,這才第一步呢,還得煮呢,等煮好了,你們就會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人間味!作料的配方也很簡單,屠大去貨行買回來,每樣都多買一些,別傻乎乎的讓人家學了去。”
唐樂樂之所以知道的這麼清楚,還是上學的時候,一個同學家里是開鹵煮店的,邀請去家里吃。
也害怕不干凈,同學很大方地請參觀了清洗的全過程,就連配方也不吝嗇告訴,反正唐家那麼有錢,才看不上他們這點兒小生意呢。
那次之后,也喜歡上了鹵煮,泡上火燒,澆上蒜兒辣椒油,撒上香菜,一碗脂香四溢的鹵煮下肚,簡直是給個神仙都不換,而且還能填飽肚子,對囊中的人來講,是一道很好的打牙祭的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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