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道友不死貧道,人命關天的時候,才不管他是不是皇子呢,麻利給招了!
所有人的目看向九皇子,都帶著懷疑。
“不是,我一直幫父皇熬藥的,從未出事兒,我也是想為父皇做點兒事兒。
你這狗奴才,是誰的細,故意來污蔑我的吧?
何況我未曾開府,不曾出宮,怎麼會有毒藥?”
九皇子這麼一解釋,大部分人都信了,讓他暗暗松口氣。
唐樂樂深深看了他一眼,角的笑意似笑非笑,九皇子心虛地不敢看的眼睛。
到了此時,他才知道事的嚴重,想起之前的話,心中嗖嗖冒冷氣。
越是漂亮的人越是危險,他此時對這句話深有會,心里再不敢有一點兒非分之想。
他以為這就完了嗎?太天真了,不曉得宮里有多殘酷!
錦麟衛又找出一個可疑人,居然是太子府里的人,撿藥的時候,他恰好去幫太子也拿藥,據太醫院的人說,這人在藥房逗留了很長時間。
太子被去了蛋蛋,還在恢復中,只是脾氣越發暴躁,經常有被殺的宮太監抬出去,皇后對此事也是睜只眼閉只眼!
能理解對一個男人來講,失去男象征,都是最難以接的事實,讓他把怒氣發泄出去,省的憋壞了!
只是沒料到,太子會對皇上下手,臉頓時慘白:“不可能的,太子怎麼可能謀害皇上?他還在養傷,已經不奢皇位,肯定不會是他。”
大理寺卿是個瘦的老頭,一張臉拉得老長,法令紋在邊印出深深的兩道壑,瞧著就極其嚴厲古板!
“臣只看證據,能接到皇上的人,肯定是宮里的,有嫌疑就要查,誰也不可能去做,但是誰也都有可能,一切要看證據,而不是憑著娘娘一句話!”
這就懟的皇后無話可說,要是只憑你一言論斷,還用的查嗎?
“把人帶上來,也去請太子殿下來來對峙!”
大理寺卿冷聲吩咐下去。
“不可,太子傷勢未愈,怎麼顛簸勞碌?審那些刁奴就行了吧?”
皇后又出言阻止,心中莫名的有些發慌!
大理寺卿臉更臭了,揣著手一言不發,在頂回去就是不給皇后面子了。
但是太子作為當事人,總得喊來問問,哪件事兒不是奴才做的?
關鍵是幕后主使那人!
唐樂樂很好奇太子這腦回路怎麼想的,皇帝活著,他還是太子,還有好日子過,皇上要是死了,新帝繼位,誰還會把他一個前太子放在眼里?
攆出宮封個府邸圈起來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于是出言說道:“這都多長時間了?早好了,就是凈個也能爬起來了,沒見那些太監有誰養上這麼久的,十天半月都差不多了!”
皇后猛地瞪著,這丫頭最壞,專挑太子的痛說,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個廢人似的!
唐樂樂歡快地眨眨眼,比眼睛大的嗎?誰怕誰呀?
最終葉乾也道:“還是請太子過來說清楚的好,醫都在,不會有事兒的,皇后娘娘請諒解!”
唐樂樂多看了他一眼,滿是鄙夷,這家伙瞧著太子失勢了,也來踩一腳!
眾大臣也贊同,皇后只好妥協,生著悶氣!
已經有了兩個懷疑人選,還差一個,這次卻沒了頭緒,曼陀羅是極其稀的毒藥,產自北荒更遠的地方,一向只出現在藥典之上,誰都沒見過實。
唐樂樂也很好奇,這味藥怎麼出現在宮中,難道是北荒的探子?
思索之時,太子被請來了,是坐在轎里被抬進來的,同行的還有太子妃。
再次見到太子妃,唐樂樂差點兒沒認出來,眼角深深的皺紋,暗黃干枯的臉,才不過三十,瞧著跟皇后年紀差不多似的,怎麼變的這麼老了?
太子妃親自扶著太子,伺候他坐下,給皇后太后行了禮。
太子也瘦了許多,眼底紅,不帶悲傷,反而面帶笑意,有種瘋狂的冰冷,像是毒蛇一般,看得人忍不住起了皮疙瘩!
“找孤過來,是有何事啊?父皇病重,孤不能親自侍奉,實在慚愧!”
聲音尖利,有點兒宦的味道了,小手指還不自覺的翹起來,唐樂樂捂著臉,這是要變偽娘了嗎?
宦是不男不,但看他們怎麼想,有的覺得自己是子,行為就多了化,有的還覺得自己是男子,就像貴公公,除了不長胡子,一點兒娘氣都沒有,不說你都看不出是宦!
太子這是徹底放飛自我,向著偽娘的路上狂奔了?
眾大臣都皺著眉,太子這樣子,誰都覺得犯惡心!
大理寺卿行了禮,問道:“皇上中毒,太子,宮中的奴才逗留藥房,有重大嫌疑,所以請太子來配合調查!”
“呵呵……”,太子冷笑一聲:“孤的人去了藥房,就有嫌疑了?這是什麼邏輯啊?孤就是看你故意誣栽與孤,是瞧著孤做不了皇上,才會如此輕慢于孤!”
大理寺卿繃著臉,“臣只是實話實說,要說只是取個藥,隨便一個小太監就能做,這人卻是太子的太監,這就不正常了吧?
來人,把人帶上來,當著太子的面兒審問!”
太子氣的砸爛了茶盞,“你這老狗,無憑無據,就憑一個猜測,就要審問孤的人,孤還是太子呢,由不得你辱!
母后,您要幫兒臣做主,這幫狗眼看人低的奴才,是想捧誰的臭腳,想踩著孤表忠心啊!”
太子妃看他的手被茶水濺到,紅通通一片,趕拿出帕子幫他拭。
哪知道太子反手一個掌,扇在太子妃臉上,“伺候人都不會,痛孤了!
你是不是不甘寂寞,想人啊?覺得孤廢了,你就想離開,做夢去吧,這輩子都別想!”
滿殿人都驚呆了,太子行事瞧著跟神經病似的,歇斯底里,逮著誰咬誰!
唐樂樂卻把目看向燕王,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就是想看看他的反應,畢竟是跟他有過一夜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