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這倆損友,很不厚道地笑出聲來。
郭二氣的喊道:“還不趕來幫我,我的清白可要不保了!”
“你又清白的嗎?”唐樂樂饒有興趣道。
不過還是說了句北荒話,那個子依依不舍的放開他,還捧著他的臉,使勁兒親著,糊了他一臉口水!
郭二都要傻眼了,都說北荒子開放,可誰也沒告訴他開放這樣子的呀!
終于擺了那子的糾纏,一屁,坐在兩人邊,說什麼也不敢單獨行了。
“太可怕了,想不到爺也有差點兒被人強了的一天,說出去我都不信,你倆太沒義氣了,就忍心看著我被欺負……”
唐樂樂一挑眉:“忘了誰救你的,行不行我喊一聲,今晚上十個子番的榨你?”
郭二臉一白,嚇得據求饒:“我錯了,姑饒命!”
他是真想不到,人彪悍起來,真沒男人什麼事兒了!
“你肯定做了什麼,否則人家不會這麼主的,以后漲點兒教訓吧!”
郭二眼神閃了閃,“我就跟笑了笑,拉著手跳了一會兒舞,夸漂亮,沒想到拖著我就往草叢了鉆,我的媽呀,我的心喲,還跳的停不下來呢!”
他是習慣的口花花,換做在大魏,子肯定會害地低下頭,含帶怯的小模樣看著都人,可哪兒想到,這里的子,直接就上手呀!
這算什麼,人不反被坑?
在這里停留了七天,幫族長兒子拆了線,又是一陣陣驚訝聲,原本以為會丑的沒法看,想不到只是一道道淺淺的線,雖然還有些發紅,不過時間長了,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他曾經過那麼重的傷!
神人吶,簡直可以用神跡來形容了。
族長兒子右手,彎腰鄭重行禮,激地看著!
“你可以說話的,又沒傷到舌頭,不過不能太用力,此時只是淺表層長好了,三個月之后,才算徹底恢復了呢!”
這是人的習慣,一直不敢長,都忘了自己能說話的。
“謝謝神醫!”
“已經謝過了,我也收了報酬,拿錢辦事兒,無需在意!”
“可要不是您救我,我有錢也沒買不會我的命,還是要謝謝您的!”
文渲看這個人面目俊朗剛毅,雙眼深邃,鼻梁高,長的還帥,自家媳婦兒看他的眼神都多了一欣賞。
心里頓時泛起了醋意,攔著他的肩膀,“該走了,東西還沒準備好呢,告辭!”
唐樂樂沖他擺擺手,跟著文渲走了。
族長兒子看著兩人的背影,一個高大拔,一個小活潑,居然像是夫妻一般,雙眸不由的瞇了起來。
不出所料,商隊里來了一位神醫的消息迅速傳遍沿途的部族,唐樂樂沒到一個地方,就有無數病人等著。
都要崩潰了,是來游玩兒的,不是來苦的幫人治病的。
可是面對病人們飽病痛折磨,滿含求生的眸子,又狠不下心來拒絕,只好認命的看病了。
走過七八個部族,逐漸進了北荒腹地,再次遇到部族,等待的除了病人,還有好幾個喇嘛!
所有人頓時提高了警惕,莫不是覺得唐樂樂搶了他們的飯碗,想來算賬的?
要知道沒個部族的大夫,都是喇嘛擔任的,稱作巫師的,地位極為崇高。
為首的喇嘛五十多歲年紀,形瘦小,臉頰凹陷,不過雙眸滿是溫和,給人一種博大慈的覺!
主上前,自我介紹道:“在下桑耶寺住持,松赤得贊,敢問哪位是神醫?”
兵來將擋,唐樂樂走出來道:“見過上師,我就是,不知上師有何指教?”
松赤得贊認真看了幾眼,面帶驚詫,嘀嘀咕咕念了一段經文,態度越加和氣了,甚至還有些虔誠之,“不敢說指教,貧僧有一請求,還請神醫準許!”
唐樂樂對他突然熱的模樣有些意外,“上師請說,我能做到的定會幫忙!”
“貧僧看過神醫經過的病人,醫堪稱出神化,比本寺最厲害的巫師都要高超許多,想拜神醫為師,請神醫不吝賜教!”
唐樂樂面古怪,沒還沒老呢,怎麼一個個的都想當徒弟了呢?
不過喇嘛教在北荒的勢力極大,就連王族都得恭恭敬敬的,汗王更替都得得到寺里的認可!
下意識看向文渲,文渲也覺得跟喇嘛教搞好關系,對他們只有好沒有壞,點了點頭讓做主。
“上師慈悲為懷,我也不是不通理之人,學醫可以,正好我也缺打下手的人,但是拜師就不必了,咱們僧俗不同路,就當是醫者的切磋吧!”
赤松得贊想不到這麼簡單就答應了,滿是驚奇,一個勁兒地道謝。
他帶來的喇嘛都是通醫之輩,被唐樂樂指使的團團轉,倒是輕松下來,真的開始指點兒,除非非常嚴重的病癥,很上手。
赤松得贊原本以為是敷衍,可看好不藏私,眼底異彩連連。
人都是在不斷相中悉起來,唐樂樂本就不是多高冷的人,松赤得贊又極為謙遜,兩人一路上聊的很愉快。
最后松赤得贊終于忍不住,看玩笑似的問道:“你們漢人不是把手藝看到比命都重要的嗎?我觀神醫毫無保留,甚至連珍貴的醫案都給我們,不知神醫所謂何求呀?”
唐樂樂嘿嘿一笑:“我教會你們,我就能歇歇了,你們愿意干活兒,免費的勞力,不要白不要!
醫道一途,學無止境,只要無數醫者一起努力,才能幫更多的患者解除病痛,我覺得沒必要藏私!”
赤松得贊神古怪,這個小神醫倒是坦誠至極,到顯得他小肚腸了。
“上師,你也別老喊我神醫了,怪別扭的!”
“哦,忘了問神醫名字了,貧僧的疏忽,那麼神醫如何稱呼啊?”
唐樂樂眼珠一轉,“弘歷,我弘歷就好!”
文渲騎著馬,差點兒栽下來,郭二和季然等知道小猴子名字的人,都張大,那一個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