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大王子,所有人都是一臉的不信。
大王子激的角哆嗦,聲音都是抖的,“王妃,你能治?”
唐樂樂點點頭:“本王妃專門創造奇跡,大王子之后可以來找我試試,就算是我送給汗王的一份大禮吧,還你們一個嫡長子!”
北荒也是嫡長制度,大王子若是恢復了,就是最有競爭力的王子,對所有的王子來講,可不是一件好事兒!
又玩兒了謀,就是要讓他們這些王子們明爭暗斗,當初在臨安,被終結掉的皇子一個掌都數不過來。
覺得自己可以起個稱號了,王子終結者,嗯,很威風!
大皇子一掃之前的頹廢,只要有希就好,現在攝政王夫妻就是他罩著了,誰敢他們一頭發,就是他的敵人。
冷眼掃過他的弟弟們,如鷹隼一般,他可是汗王最看重的長子,從小培養,年輕是也是戰功赫赫,殺人如麻的人!
要不是傷了腳,不得不沉寂,這些個弟弟們誰敢在他面前放個屁!
原本還計劃著不為難他們的招數,通通作廢,恨不得把他們供起來才好。
唐樂樂笑容加深,事比自己想的更順利。
北荒王庭是見的石頭建筑,雖然外圍也會有無數大帳,但是王宮建造的非常華麗,畢竟代表了北荒的臉面。
這里分為城外城,城住的都是王族和大臣,外城是一些二三等的貴族,還有一些小國家的府邸。
當然商鋪也是很多的,街上走著各種奇裝異服的人,熱鬧不輸臨安。
他們被安頓子在城,這里有士兵巡邏,安全更高。
洗漱完了,夫妻倆窩在榻上說話。
文渲這才出擔憂,“你真的能治好那個大王子的腳,不是說截掉了嗎?一只腳,這怎麼治?”
唐樂樂出自信的聲:“鉆死胡同了吧?沒腳給他安一只腳不就行了嗎?
反正能讓他正常行走就行了唄,誰說非要讓他長出一只腳來,我又不是神仙,活死人白骨的!
不說他了,你看我今天表現的可還好,有沒有不足的地方?”
兩人在外,都是唐樂樂主場,文渲甘愿做陪襯,但是回了家,唐樂樂就會征求他的意見,自己哪里理的不好,讓他指出來,以后注意,犯錯誤。
文渲也能沉下心觀察那些人的表,誰是敵誰是友,夫妻倆配合的一向很好。
九王子府,琯華的房間,文秦嵐一臉怒容,“琯華,你到底做了什麼?他們夫妻多難纏你不知道的嗎?
不能好也不能做敵人,現在好了,人都找上門了,你是嫌日子過得太舒坦了嗎?”
琯華心里的火氣還沒地方發呢,當即頂回去:“這里是北荒,咱們經營這麼多年,要人有人,要錢有錢,他們就幾百號人,你怕什麼呀?
想知道我做了什麼?
好,我告訴你,我派人想綁了的兒子來,有人質在手,還不是我手里的一塊兒泥,任憑我扁圓的嗎?”
文青嵐眼睛瞪大老大,盡管知道闖了禍,沒想到闖了這麼大的禍。
怪不得他們夫妻親自出馬,都要人家兒子了,他們要是能忍,就不會有今天的就了!
“好,很好,你真的是膨脹了,這麼大的事兒居然不跟我商量就做,看你現在怎麼收場?”
文青嵐氣的團團轉,腦子都要炸了似的。
琯華也沉著臉,沒想到行會失敗,籌謀兩年才找著機會,更沒想到唐樂樂會不遠幾千里親自來報復自己!
兩國打生打死的,這可是人家的老巢,就帶著幾百人高調的來了,這份勇氣和魄力,琯華一輩子都不可能有。
“說這些有什麼用?還是想想這麼解決吧?
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殺了他們,送上門來找死,咱就全了他們?”
文青嵐抖著手,指著,心里浮現出深深的無力:“怎麼殺?不說有沒有后手,就說大王子,已經把當救命稻草了,誰敢,大王子都能跟人拼命!”
琯華攥著手里的帕子,“你說怎麼辦吧?不是死就是我死,你是我哥,我唯一的親人,你就忍心看著我被他們殺了嗎?”
文青嵐氣的不行,他能怎麼辦?一甩袖子就走,不想跟吵!
一簾子,九王子也沉著臉走進來,兩人都點點頭,沒心說話!
琯華諷刺的看著他:“你也是來罵我的吧?隨便罵,反正顧靈犀一來,你們一個個都失了魂兒了,慫的跟崽子似的,哪里有平日的一點兒威風!”
“我不跟你吵,我只問你,琯儀公主呢,在哪兒?”
“死了!”琯華冷冰冰地蹦出兩個字兒來!
“你……,大膽!”
九王子急的團團轉,那人逮著不放,他不敢想會有什麼后果等著他!
“不是王子你說不想看到的嗎?我幫你理了,你不該謝我的嗎?”
“可我也沒讓你殺了的呀?再怎麼樣,也是公主,你起來給一口飯吃不行的嗎?”
琯華死豬不怕開水燙,“反正人已經殺了,說什麼都完了!”
九王子一跺腳,也走了。
琯華眼底閃過狠辣,才不會讓琯儀回來呢,做了王妃,自己又算什麼?
好不容易有了現在的榮耀,誰也別想毀掉。
提筆寫了一封信,遞給丫鬟,“去找鬼七,盡快行!”
第二天一早,大王子就來拜訪,他實在等不及了。
同行而來的還有王庭的醫,也想知道攝政王妃是怎麼看病的?
赤松德贊那些喇嘛,已經先一步回寺里了,桑耶寺就建在王庭不遠的一座山上,是北荒名聲最大的寺廟,也是國寺,跟王庭關系切。
大王子安靜坐在客廳等候,也沒讓丫鬟去催促,只要等治好了,他等多久都行!
唐樂樂今兒起的早,深虎,心再大也不能睡懶覺,夫妻倆一起見了大王子。
“攝政王,王妃,住的了還習慣,缺什麼跟我說,一定讓賢伉儷住的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