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那王八蛋一天冇死,他就一天放不下心來。
總得弄死了才安心。
他拔掉針頭,來萬俟毅和冷風,帶隊離開了醫院。
南杳從監控裡看到陸戰出了病房,一臉無語。
這男人真是一刻都不能安分,了傷還到跑。
“查爾德不是D國人,骷髏組織不一定設立在這裡。”
南杳分析道:“像他這種經常乾殺人越貨的事,設立的總部應該是在三不管地帶,這樣纔不會到掣肘。”
“嫂子說的是,所以我們分析了查爾德這些年活的軌跡,已經圈了幾個點,但還得進一步確認。”
“骷髏是個神又暗的組織,不一定隻有一個據點。”
“冇錯。要連拔起很困難,所以我們隻能擒賊擒王,把查爾德乾掉。”
刑厲說到這裡,輕咳一聲,“嫂子也彆跟阿戰置氣,他也是為了保護你,查爾德這人太毒了,阿戰是特種兵出的,他比任何都清楚這任務有多危險。”
“我知道。但是如果他出事了,難道我一個人茍活?”
刑厲:......!
“我不會拖你們的後。”
“嫂子言重了,你醫這麼厲害,槍法又準,有膽識,很多人都不如你呢。阿戰他也是太你了。”
刑厲原本話不多的,但他對陸戰夫婦的印象很好,跟陸戰又算是有過命的,當然希好兄弟的婚姻生活能夠幸福滿。
很快,兩人就抵達了關押查爾德的地方。
南杳看著平板上的紅點,“這些都是接收信號的點,正在靠近,不到半天就能抵達這裡。他們最大的可能是今晚行,你想辦法埋點炸藥。”
“好。我先陪嫂子去看查爾德。”
讓一個人應付那個大毒瘤,他實在不放心。
前兩天還意氣風發的查爾德,此刻像個流浪漢似的,手腳都被鐐銬銬住,整個人頹廢又偏激,逮著誰罵誰。
刑厲低聲叮嚀,“嫂子,你小心點,他現在就是個瘋子。”
“冇事。”
南杳打開隨行攜帶的小箱子,從裡麵拿出鑷子、剪子、手刀,還有一排銀針,銀針閃爍著寒,令人頭皮發麻。
查爾德天不怕地不怕,但就怕細細一的針。
這人到底要乾什麼?
“刑厲,你幫我下。”把麻醉遞給刑厲。
刑厲實在不懂用這玩意,但不妨礙他好奇心強,何況麵前的這狗東西,本就不能算是人,隨便怎麼都行吧。
“往他的靜脈注。”
“你乾什麼?彆過來!”
南杳其實不太想給這王八蛋弄麻醉。
“算了,你把他的手腳都打斷,他就不了,彆浪費我的麻藥。”
“本來就斷了。”
“那行。”
刑厲對付查爾德可不會手下留,留一口氣讓他說出賊窩在哪,再弄死。
“不用麻藥了。”
南杳拿著手刀,對著他的大就是一刀。
查爾德張就罵,“你這個狠毒的人!”
拉拉個不停。
“抱歉,搞錯地方了。”
接著,南杳在他上劃了12刀,刀刀不致命,“也不是在這兒,讓我再想想。”
刑厲忍著笑,論狠,還是南杳厲害。
查爾德已經冇有力氣罵了,他的被刑厲用明膠粘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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