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長亭擺擺手道:“公子彆著急,我不是這個意思。”
謝衍道:“你跟曹冕打過道,你怎麼看?”
衛長亭嘆了口氣道:“我上次跟曹冕打道還是五年前,那時候我看人可沒現在準。不過…當時跟我同去的人事後跟我說了一句話,我倒是記到現在。”
“什麼?”駱君搖好奇問道,其他人起齊齊看向衛長亭。
衛長亭道:“人家說,曹冕此人居高位卻毫無驕矜之,不貪財,不好賭,不貪杯,不貪口腹,不好。禮賢下士,大度能容,忍平和甚至於能唾面自乾。從最初追隨高祖算起,足足三十多年,便是駱大將軍和蘇老太傅甚至是當年先帝也難免會有幾件讓人說的事。唯獨此人,沒有一一毫疏之。這樣的人…不是聖人就是大惡人。”
駱君搖道:“這話也太極端了一些。”
衛長亭笑道:“本就是玩笑話,我當時只當是玩笑話聽,現在也只當玩笑話說罷了。幾面之緣,還真說不上了解。”
謝衍凝眉不語,衛長亭挑眉道:“王爺是有什麼想法?”
謝衍道:“曲天歌已經在審了,先看看能從那些人口中問出些什麼。若此事是真,曹冕也不可能只派這幾個人來上雍,回頭讓人留意近期從青州方向來上雍的人。”說罷謝衍又看向陳循道:“陳公子先下去休息,本王不會只聽一面之詞,此事本王會調查清楚。”
陳循有些不安,但對上謝衍的眼神又想到攝政王的威名,橫豎自己如今除了相信攝政王似乎也沒有其他選擇了。
“是,多謝王爺。”陳循起行了禮,跟著進來請他的管事往外走去。
等到陳循出去了, 衛長亭才問道:“王爺剛纔想說的不是這些吧?”
謝衍擡手了眉心,道:“按理說,即便真的是曹家在往瀛洲販賣人口,曹冕能讓這件事過了近半年也毫沒有傳到上雍,讓整個青州沒有員敢上表彈劾他,他也犯不著對雲海書院下如此毒手。”
衛長亭道:“或許就是因爲他有這個能耐,纔有恃無恐呢?”
“雲海書院是青州有名的書院,一個不小心泄出去整個青州的讀書人甚至百姓都會鬧起來的,到時候就不是幾個員能得住的了。你也說了,曹冕此人格溫吞謹慎,以他的格便是真的推個替死鬼出來也比將事鬧這樣好。”
“王爺的意思是?”朱思明忍不住開口道。
謝衍緩緩道:“那船上往瀛洲運的,當真只有人麼?”
雖然有些殘忍和不公,但不得不承認如今這個世道,父母賣兒賣的也不在數,對曹冕這樣的人來說這還真就未必是什麼大事。
縱然被人無意間撞見了,但又不是他本人被當場撞見,犯得著這樣不打自招麼?
除非,當時船上還有什麼比人更加重要更不能見人的東西,這才讓曹冕寧可錯殺也不肯放過。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都得是,陳循說的是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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