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想跟我們做朋友就早點說,跟誰想和這種人做朋友一樣”楊琳指桑罵槐,“有的人天天跟在男人屁后面追人不嫌丟人,現在只是玩個游戲,就說什麼婊我看啊,就是玩不起”
安如雅跟一唱一和,“玩不起就直說啊,浪費大家時間”
“大家都是朋友,你們別這麼說向晚。”江清然咬著說道:“你們這麼說,我心里也不是滋味的。”
安如雅剛被向晚懟了好幾句,這會兒正看向晚不順眼呢,“我們把當朋友,把我們當朋友嗎我知道你人好,不想看我們吵架,但你瞅瞅都說的什麼話。”
“專業里面那麼多人作弊,我寫個小抄也正常吧讓說得我跟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一樣還有你,怎麼能因為這麼點小事就說你婊呢”
向晚臉上一陣紅一陣青,難看至極,“安如雅,你說話注意點,我他麼哪句話說江清然婊了我只是說這件事毀三觀,做起來太婊,你別他麼顛倒黑白,在這里挑撥離間”
江清然沒說話,只是眼圈更紅了些,然后低頭吸了吸鼻子。
“以前一起去沙灘玩的時候,也沒見你穿泳,現在就是在家里穿個差不多的服,抱一下江而已,怎麼了”楊琳譏諷道:“你磨磨唧唧這麼多,不就是玩不起嗎玩不起早說,就不玩了,誰也沒著你玩”
江清然了下眼角,強歡笑,“對不起啊向晚,我以前也不知道你在這方面有些玩不起,真的對不起”
說完,異常真誠地朝向晚九十度鞠躬。
楊琳用力扶起,斜著向晚說道:“沒看出來向晚,你是這麼玩不起的人”
玩不起玩不起玩不起這三個字都快把向晚給氣炸了,平時和哥一樣最好面子,這會兒卻被三個好友同時說玩不起,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我有說我玩不起”向晚一把攥住那件趣,“不就是穿著這件服抱下江戚峰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江清然輕輕扯了下的袖,小聲說道:“向晚,你要是不想,不用這麼勉強自己的,這樣這樣弄得我好像是在你一樣”
“別廢話了,在哪兒換服”向晚煩躁地一把扯下脖子上的耳機,隨手扔到了沙發上。
安如雅怪氣道:“玩不起就別強求自己,別到時候再說我們幾個欺負你”
“閉、”向晚看著,從牙里出兩個字,眼底在噴火。
安如雅被這樣子嚇得了脖子,又咽了口口水,沒敢再說什麼。
江清然嘆了口氣,又委屈又疚地說道:向晚,你真的不用這麼勉強自己”
“別說了”向晚直接打斷了的話,蹙著眉頭拿著趣進了廁所,砰得一聲把門關上了。
見此,安如雅小聲地嘀咕了幾句,都不是什麼好聽話。
向晚被幾人激得火大,著頭皮換上了趣。這件服倒也不是說
有多暴,就跟江清然們說得一樣,和海灘泳的面料差不多大小。
但是沾上了趣兩個字,它有幾設計看起來很。
對著鏡子看了一眼,便沒有再看第二眼的。捂著口出來的風,在馬桶蓋子上坐了半個多小時也沒出去,始終過不了心中的那道坎兒。
實話實說,江清然今天的這個提議確實讓覺得毫無底線,簡直無法忍,但是又實在不了別人說玩不起
砰砰砰
廁所門被人大力敲了幾下,楊琳不耐煩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向晚,你到底想步行要不是玩不起就早點說,別在這里耽誤大家時間啊”
“琳琳,要不還是算了吧。”接著,江清然輕的聲音的響起,“只是玩個小游戲而已,沒必要上升到這種程度,可能向晚真得覺得接不了。”
聽著兩人的對話,向晚心里的火蹭蹭蹭地往外冒。倏地站起來,過去開了門,看都沒看門口的兩人一眼,直接問道:“江戚峰在哪兒”
“我哥今天沒上班,就在他房間。”江清然咬了咬,小聲說道。
“知道了。”向晚穿著趣從兩人間走過,越過楊琳的時候,重重哼了一聲,“你們一會兒拿著遠鏡看好了,別他麼到時候說我耍無賴”
心里煩躁或者忐忑糾結到時候,就喜歡說話時帶一兩句臟詞,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養的習慣。
向晚放了大話后,便披了件外套去對面樓找江戚峰。
剛出了江清然們的視線,向晚得筆直的脊背便松垮了下來,捂了捂外套,有些后悔了。
再怎麼說也有喜歡的人了,不該跟其他男人曖昧。而且沒接江戚峰的,可兩人也是好朋友,這麼玩弄對方,這他麼算什麼事
可已經答應下來了,要是這個時候反悔,豈不是顯得很沒面子
向晚心緒繁雜、腳步異常緩慢地上了旋轉樓梯,到了江戚峰房間門口。只要一敲門,一上這件大,然后抱一下江戚峰,這次的大冒險就算完了。
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在門口站了十多分鐘,也沒下定決心。
要不丟人就丟人吧,面子又不能當飯吃,老話說得好,死要面子活罪,其實完全不用為了一個面子這麼糾結
向晚轉就走,但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
江清然還好,楊琳跟安如雅都是個大,整天跟人瞎,要是今天反悔了,明天全校就都知道是個連游戲都玩不起的人了,那些認識的人還指不定怎麼笑話
“哎呀”向晚跺了跺腳,煩躁地抓了把頭發,糾結得頭都疼了。
這時,門突然啪嗒一聲從里面打開了。
江戚峰白襯黑西裝走了出來,修長好看的手中拿著手機,此時正附在右耳上,“向晚”
向晚轉頭,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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