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蘭笑了笑,打開副駕駛車門,“要是你早點說要去,我就不用往竹賢莊跑這一趟了。”
“我的錯。”向晚說著話,坐進了車中。
夢蘭啟車子,“看在你長得漂亮的份上,原諒你了。”
去夢會所的路上,車速要比之前快很多。向晚有些許暈車,降下點車窗,風吹進來的時候,才好了一些。
“山楂片和烏梅。”夢蘭一手抓著方向盤,另一手將一袋山楂片跟烏梅扔到了向晚上,“賀總準備的,說吃了會好點。”
向晚以前坐車的時候也會準備些山楂片和烏梅,自然知道吃了會好點。但聽到這些是賀寒川準備的,準備撕包裝的手又了回去,“謝謝蘭姐。”
說完,將山楂片和烏梅放到了一旁。
“還是孩子心啊。”夢蘭慨了一句。
向晚扭頭看著窗外,沒接話。
“吃吧。”夢蘭說道:“你吃點,剩下的給我,我再買兩袋一模一樣的放到車里,跟賀總說你沒吃。”
被夢蘭看破心思,向晚臉上溫度攀升。抿了抿,最后還是撕開烏梅,往里放了兩顆。
暈車的時候,腦袋會很難,胃里也不斷有東西順著食道往上翻涌,滋味不比生病好多。
夢蘭聽著包裝袋撕扯的聲音,輕笑了一聲,“自己吃獨食啊”
向晚撕開另一袋山楂片,往前遞了一片,烏梅還得吐核,開車不方便。
“味道不錯。”夢蘭將山楂片叼進里,神采飛揚,“我的待遇,總算比賀總高了一回,開森”
向晚,“”
到了夢會所后,向晚才明白了事為什麼不好理:除了程羽,夢會所前面還被不記者堵著。
記者這個職業,以前更注重事實,而現在更注重流量,為了吸引眼球或者一些其他的利益,可以扭曲事實。
這會兒一見夢蘭,記者們的話筒瞬間挪了過來,恨不得到的鼻孔里
“經理,程先生說他來會所找朋友,被你指使保安扔出去過好幾次,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程先生說自己朋友是山里人,卻被夢會所強迫,你怎麼解釋”
“夢會所是不是一直通過迫來賺錢有會所的客人說夢會所提供的小姐還分三六九等,價高的人一夜上萬,你自己也參與嗎”
記者們字里行間指責夢會所強迫,組織大規模,而程羽和周淼的事則了一起害者案例,不是主要的了。
向晚以前是個紈绔不假,但由于出原因,沒見這些腌臜手段。說簡單點,這次的事就是有人利用程羽來整夢會所,商場上很常見。
“問我參與不參與”夢蘭笑著了一下年輕男記者的臉,吐氣如蘭,“不要錢的算嗎我看到小帥哥,就像你這樣的,經常忍不住自薦枕席。”
一舉一皆是風,更不要說這樣刻意勾引人了,年輕男記者的臉蹭得一下子就紅了。
“你們記者現在管這麼寬,連人約炮都要管,還有沒有點人道主義神了”夢蘭掃了一眼記者們,調笑道。
記者們還要再問,有幾個保安過來,攔住了他們,好方便夢蘭和向晚進去。
“這些記者是裴安排過來的,不好弄。”夢蘭湊到向晚耳邊,輕聲解釋了一句。
向晚皺了皺眉,卻不意外。
裴家家大業大,但始終被賀家一頭,兩家一直不對付,明爭暗斗。裴嵩一開始在派對上調戲,是因為長得還行,可后來三番兩次來夢會所糾纏,卻是為了惡心賀寒川。
兩人進了夢會所。
大廳里,周淼氣得臉鐵青,“程羽,你為了公司發展讓我去陪客戶,居然還錄視頻來反咬我一口我真他麼瞎了眼,才看上你這種白眼狼”
“淼淼,”程羽氣神看起來不是很好,眼下全是青影,“是不是會所的人威脅你,你才改口替他們說話”
周淼雙目圓瞪,被他惡心得半天沒說出話。
“記者在這里,你如實說就行,不用怕夢會所的威脅。”程羽拉著周淼規勸道:“我們青梅竹馬,一路從山里走出來不容易,我以為我掙點錢我們就可以想到了”
他一臉痛苦,“沒想到你卻被夢會所的人引到這里失了,還被他們著接客都是我的錯,我沒有照顧好你”
向晚冷眼旁觀,這個程羽的人品跟江清然不遑多讓。只是他這點小手段,是,本經不起推敲,跟江清然沒法比。
“程羽,你別他麼瞎”周淼被惡心得夠嗆,“那些人都是你的客戶,是你求我陪他們的,跟會所沒有關系”
程羽痛心疾首地拿出一沓照片,“這些人可都是富二代,還有一些大公司的老總,我公司跟他們沒來往,你怎麼說淼淼,你真得不用怕會所這些人,這畢竟是法治社會,邪不勝正”
“這些年你居然一直跟蹤拍我”周淼看著那些照片,只覺得后背一陣發涼。
以為程羽只是拍了跟他客戶的那些視頻,沒想到這些年他居然一直跟蹤拍他是想做什麼
“什麼拍”程羽一臉無辜,“這些證據都是你給我的啊,說想要舉報夢會所迫你”
兩人槍舌劍,爭吵不休。
“你覺得該怎麼辦”夢蘭也不急,饒有興致地問向晚。
向晚抿了抿,“我這人笨,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不得賀寒川多遇到點糟心事,怎麼會想辦法替他解決來這里,也只是因為這件事牽扯到周淼而已。
“嘖,真是無。”夢蘭眼角微微上挑,沒再說什麼,跟看戲似的看著大廳里的一幕。
記者們咔咔咔地拍照、錄像,問的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
向晚靜靜看著這些,譏諷地笑了笑。原來不管是誰,為了利益都可以擺出這麼丑陋惡心的臉
約莫半小時后,夢蘭才站了起來,拍了拍手,“麻煩各位安靜一下。”
我的愛是如此的卑微,到死都是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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