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現在的力氣,就連一條狗都殺不死,別提殺死如大象般強壯的西門龍霆。
若輕舉妄,搞不好又被他進浴缸里進行一番凌辱。
終於沖完澡了……
全上下能被的地方都被他遍,不能的地方……也被遍。
景佳人討厭他那隻手,故意地蹭,撥。
怎麼知道,如牛般膩的,簡直令人不釋手。
「比嬰兒的還。」他終於夠了,關上水閘。
景佳人又冷道:「原來你口味這麼重,還有經常嬰兒的習慣。」
「沒有。」
「那你怎麼知道比嬰兒的還?」
「形容詞。」
「你就是了!癖,變態狂!」
西門龍霆給乾淨,拿了件浴給披上說:「若是你嬰兒時期,我或許真的會癖,每天你都不嫌夠。」
「……」
該死,打不過他——不夠他力氣大。
也罵不過他——不夠他齷~蹉下流!
看到氣得臉頰微紅,他也穿上浴,在臉上親了一口,抱起離開浴室。
被放回窗旁的餐桌前。
西門龍霆看了看食,都涼了——
「想吃點什麼,我人去做。」
景佳人確實了。本來開始就沒吃飽,在浴室里玩了2個多小時的水,雙手還做了那麼久的運,那兩支都消化了。
「這些你打算不吃了,就因為涼了?」
「有問題?」
「哈,有錢人過的生活還真是奢侈呢!但你要知道你現在在誰的地盤,吃著誰的食,花的是誰的錢!你應該有一點生為人類最起碼的恥心!」景佳人趁機進行一頓說教,「你從出生就食無憂,沒有為錢煩惱過,但這不代表你就可以肆意踐踏別人的勞果。」
「啪啪啪。」
西門龍霆漫不經心地鼓掌說:「景華天一定會有你這樣的侄而到驕傲。」
「你到底還要給景家添多麻煩才肯滾?」
「食涼了容易滋生細菌。」
「像你這種人,本就是社會的大病菌!」
西門龍霆倒是第一次被形容病菌:「在你眼裡,我就這麼一無是?」
「你知道就好。」
「至你不得不承認,我的床~上技很不錯。」
「人每天做同一件事都會能生巧的,」景佳人鄙夷地上下打量他,「你床~上功夫技好,沒什麼好值得炫耀的。這證明你是個每天不務正業,只顧著玩人的爛男人!」
一想到他過千萬人的手……
那才真是細菌多多,而且他不喜歡帶套,不知道會不會有~病呢。
西門龍霆的眼眸一暗,彷彿知道心裡在想什麼:「能上我床的人都經過挑細選,嚴格檢查,並且——都是~。」
「現在的~這麼珍貴,原來就是被你這種變態肆意糟蹋掉的。」
西門龍霆:「……」
「跟你這種人共一室我都覺得齷蹉噁心!雖然很——但是突然很反胃,沒食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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