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啟琛重新拿了抹布把乾淨,漫不經心的指了指樓上。
手上沾到些許鮮,他竟然出舌頭了。
是腥甜的味道。
就像晚南一樣。
危險,卻甜。
口罩下,嗜的笑容不聲浮現。
眼裡竟然也蔓上紅。
幾個保鏢把晚南抓了下來,看著晚南不甘心的模樣。
蘇啟琛卻覺得有趣極了。
似乎是不放心般,保鏢這次直接把晚南按在了手臺上,給扣上手腳的鎖。
晚南就是再掙扎,也逃不下這張床。
「蘇醫生,為了安全,我們還是在這裡看著比較好。」保鏢站在手臺兩邊,盡職盡責的看著蘇啟琛。
蘇啟琛沒再開口趕人,看到躺著的晚南,臉上還是那副倔強的表。
就是這幅表,讓他著迷到幾乎瘋狂!
蘇啟琛手上的臉頰。
「你說,早這樣不就好了?為什麼要掙扎呢?」笑的那麼漫不經心,卻讓人心生寒意。
晚南的手腳都在撲騰的拍打著手臺。
發齣劇烈的靜,讓蘇啟琛微微皺了皺眉。
把手刀都乾淨消好毒,蘇啟琛卻放下了它們。
轉看著晚南,似乎想說什麼,卻死死的咬著不肯出聲。
「別。」蘇啟琛突然扼住的嚨,沒再給說話的機會,「不然我可不保證,我的刀會落在哪裡。」
他的眼睛幾乎瞇了一條,出危險的芒。
晚南唔唔了兩聲,手腳掙扎的更加厲害。
「如果這個人死了,你們陸可以理吧?」蘇啟琛說著,轉頭看向站在兩邊的保鏢。
威脅極強。
「唔唔唔!!」晚南驚恐的睜大了眼睛,翻騰著看向蘇啟琛。
他不會真的要把自己殺死吧!?
晚南毫不懷疑蘇啟琛有這份心狠手辣。
「這……我去問一下。」一個保鏢面難,朝蘇啟琛點了點頭,走到一邊去打電話了。
江家雖然在杭市比較有名,但畢竟是江昱卿帶來的人。
生死可不由他們。
蘇啟琛笑著,看向了另一個保鏢:「你擋著我了。」
另一個保鏢自覺的往另一邊走去。
「蘇醫生,江說你看著辦。」保鏢走了回來,又恢復了那張冷漠的臉。
江昱卿的語氣其實並不全是這個意思。
只是他自己都還焦頭爛額呢,哪有心思管得了晚南的死活。
可晚南聽到這句話,心裡最後一分希也被撲滅。
眼裡的驟然熄滅。
「我必須提醒你們一下,引產手本就有風險,而且最好不能有人在旁。」蘇啟琛笑著鬆開晚南的脖頸,對自己對面兩個保鏢說,「特別是有人在這裡,孕婦緒不穩定的況下,手的意外概率會很大。」
「而且這個人肚子里的,可是陸又庭的孩子。」
「我想,你們江應該不會想要再得罪陸又庭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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