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要幫我?」晚南皺著眉,換了個方式問。
「因為是你啊。」蘇啟琛溫的上的額頭,輕輕吻了上去。
「別張,我不會傷害你的。」
虔誠而溫。
「為什麼我經常覺你像兩個人一樣?」晚南沒有避開他的親吻。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現在的蘇啟琛不會傷害。
「你想多了。」蘇啟琛笑著去把手工全部收起來,只留了一把手刀,「行了,你得躺上去做個樣子了。」
說著,蘇啟琛拿著手刀站在了手臺前。
正好擋住前面巡邏的保鏢視線。
晚南看著他,試探的躺了上去。
手刀在腹部上面遊走,始終沒有落下去。
到後的視線離開,蘇啟琛才走到晚南手上的手邊。
「會有些痛,你忍一下。」說著,手刀毫不猶豫的劃了下去!
和剛剛無意劃上的傷口完全吻合!
準到不差分毫。
剛剛結痂的傷口頓時迸出鮮。
蘇啟琛拿了自己的手套接住那些,直到裝了小半個手套,才把放在一邊。
拿起繃帶給包紮止,卻沒有去傷口。
「我怕有人會查現場的跡。」看到傷口止住了,蘇啟琛才站起來解釋道。
「你現在可以先睡一覺,過一會我你,你就要屏住呼吸裝一下。」
一邊說著,蘇啟琛一邊把通過手套灑在手臺周圍,還有他的白大褂上。
看著白大褂上濺出了妖冶的花,晚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覺到失過多的頭暈,昏昏的閉上了眼。
卻不知道,蘇啟琛看著的眼神正不停變幻著。
「我警告你,以後不要再傷害!」蘇啟琛低低的開口,也不知道是在和誰說話。
別墅里突然變得空曠安靜,一點掙扎的聲音都沒有。
門外的保鏢察覺到不太對勁,敲了敲門:「蘇醫生,裏面怎麼樣了?」
蘇啟琛慌張的開口:「出了點小事故,孕婦昏過去了!」
一邊說著,一邊把晚南了醒來。
保鏢突然破門而,晚南還沒完全清醒,卻又閉上了眼睛。
「孕婦大出,現在況很不好。」蘇啟琛冷著臉,看向手臺上,晚南蒼白如紙的臉。
保鏢也被別墅里的場景驚到。
鮮四濺,哪怕是殺伐無數的人,也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現在怎麼辦?」保鏢為難的看著蘇啟琛,詢問他的意見。
「最好是轉去醫院,也許還能保住孕婦的命,至於孩子……基本沒救了。」
蘇啟琛皺著眉頭開口,看著手上的跡,也別開眼不忍直視。
「把況告訴江,蘇醫生,麻煩你聯繫一下醫院。」保鏢只猶豫了一瞬,就下了決定。
人命關天,沒時間給他猶豫。
「江電話打不通!」一邊去打電話的人跑回來,一臉著急。
「沒事,我先讓醫院的人過來接一下吧。」
蘇啟琛說著,摘下了手套,連手上都沾了些許跡。
可就在剎那間,躺在床上的晚南突然坐了起來,直直的朝門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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