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太在乎姚總了才會被安琪牽著鼻子走,才會做出這種傻事來的啊!」
為了討好姚文武,讓姚文武把自己救出去,谷悅可謂費勁了心思,什麼話都說,還把鍋全都推到了安琪上。
聞言,姚文武卻冷了臉,皮笑不笑地看著谷悅。
「谷悅,我對你實在是太失了。」
谷悅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雙眼,錯愕地著姚文武,「姚總,我……安琪也不比我好到哪裏去,看上去倒是清純可人,但不也故意勾引你,想要討好你好方便上位嗎!?」
姚文武聽著這話心似乎稍稍轉好,臉上飛快地閃過一抹得意之。
像安琪、谷悅這樣的年輕孩自己主送到面前,他自然是再高興不過的。
看來自己也依舊很有魅力,只要有錢有勢,什麼樣的人會得不到?
像安琪這樣拒還迎的他也見得多了,上說著不要不要,裝什麼清高純潔!
「哼。」姚文武輕哼了一聲,「小悅,我知道你的心思,不過,嫉妒心可是會害人不淺,你和安琪都是公司的模特,我會一碗水端平。」
得不到的也許才是最好的,因為被安琪拒絕了,姚文武現在的心裏還是惦記著安琪。
至於谷悅說的那些話,他渾然不在意,自己不過是玩玩罷了,只要最後結果是安琪委於他,過程是怎麼樣他都無所謂。
「可是!」谷悅彷彿被一盆冷水兜頭澆來,本以為姚文武會看在那點面上幫自己,可到底還是抵不過對方已經放棄了,又看上了另外的新人。
想到這裏,谷悅忍不住冷冷一笑,好一個安琪,手段確實高明。
「好!好啊!希你不要後悔!」
姚文武聞言面微沉,沉沉的非常難看,谷悅這話更像是在威脅他,又有幾個人喜歡被威脅呢?
「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要是好好說些好話討好我,說不定我還會去像陸又庭求求放過你這一回,既然如此,你就好好待在裏頭反省反省吧!」
說罷,姚文武氣急敗壞地離開了,一邊走還一邊罵罵咧咧。
陸又庭買完東西回來的時候,王多多和秦珂兩個人正好也在晚南的房間。
他們才知道這件事,秦珂是擔心王多多緒不好,晚上的時候帶出去轉了轉,當做散散心。
回來之後,王多多的心似乎好了很多,誰知又傳來晚南傷的消息,兩個人便匆匆過來看。
發現晚南最重要的右手了傷,王多多和秦珂兩人都擔心壞了。
「晚南姐,到底是什麼人做的!」王多多握了拳頭,義憤填膺的開口,還擼了擼袖子,彷彿只要晚南一開口,就會跑過去跟人干架一般。
這一幕看得晚南不由發笑,「多多,沒事,只是順手幫安琪擋了一下,我傷在手上沒什麼,要是的臉毀了,這一輩子可能也就毀了。」
就算不是模特,對一個人來說,臉上多出了一道深深的傷疤,也是會給心理造極大的傷害的。
若是就此一蹶不振,也是一件讓人唏噓的事。
晚南這麼想也是在寬自己,不是什麼聖母瑪利亞,真讓給一個說不上有多悉的人擋了一刀,或許就是一時腦熱。
但也不會因此就產生抱怨的心思。
「不說我了,多多,你應該已經收到瑪爾塔夫人的邀請了吧?」
晚南忽然說起了另外一件事。
聽到晚南的話,王多多驀然瞪大了眼,似乎是有些不敢置信。
「晚南姐,是,是你說服了瑪爾塔夫人?」
心中的疑就此得到了解答。
王多多就說,瑪爾塔夫人怎麼會忽然改變主意,還說要和自己談一談,現在才知道,如果不是晚南下午的時候找到瑪爾塔夫人和談了談,就不會有約見王多多這一出了。
「嗯,多多,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也希你可以搞清楚其中的緣由。」
王多多不是那種胡言語的人,晚南相信,那樣說,必然是有一定依據的。
在瑪爾塔夫人上,也許真的和申莉有著什麼聯繫。
等到明天,也許就會得到一些王多多想要的答案。
「這麼晚了,還不休息?」
陸又庭這時走了進來,看見兩個人說話,秦珂站在一旁安靜地站著。
他看了秦珂一眼,見他看晚南的眼神似乎有些專註,陸又庭不知道想到什麼,心頭莫名有些煩躁,看秦珂不爽。
「啊對對對,晚南姐,你傷了,現在又很晚了,應該早一點休息才對!」
王多多被陸又庭這麼一說,眨了眨眼,連忙附和道。
「那晚南姐你好好休息,我和多多就先回去了。」
說完,秦珂到一道灼熱的目落在自己上,他皺眉看過去,又發現陸又庭本就沒看自己,只是抬腳輕輕走到晚南旁,把手上的飯菜擱在了茶幾上。
沒過一會兒,王多多和秦珂兩個人離開了房間,陸又庭一言不發地把飯菜拿出來擺好。
「你給我個勺子吧,我自己吃。」
晚南見陸又庭帶的是清淡的粥,想了想,覺得拿左手用勺子吃應該不算多麼高難度的作。
誰知話音剛落,陸又庭就皺了眉,然後不悅地看了一眼,「逞什麼能?」
晚南,「……」
然後就見陸又庭親力親為地拿起碗勺,然後給晚南喂飯,間或用筷子夾一些蔬菜喂進口中,作非常心。
堂堂陸大總裁,什麼時候這樣伺候過人?
晚南該是這普天之下獨一份了。
「秦珂對你有意思?」
「咳咳,咳……」晚南猛地咳嗽了起來,差一點被嗆著。
陸又庭挑了挑眉,若無其事地坐過去替晚南拍拍後背順氣,彷彿剛剛那話不是他突然問出來的一般。
緩過來之後,晚南了,滿頭黑線地看著陸又庭,「你哪裏又看出秦珂對我有意思了?」
哭笑不得,要說秦珂喜歡自己,那也確實,不過那是類似對偶像的喜歡,更多的是憧憬和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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