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南也沒有反應過來,起初並不知道對方的份,也以為是路過的住戶。
只是司機開窗之後,那個人就幾步小跑了過來,然後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攝像機和話筒,從司機打開的窗戶出一隻手抵在那裏,然後頭也了進來,看著車後座的晚南開始發出一個接一個的靈魂拷問。
「你好撒老師,我是xx娛樂的記者,對於最近網絡上盛傳的有關你的事,請問你知道嗎?請問你對此作何反應和解釋?」
「網上都在說你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心機深沉,為了權勢選擇嫁給陸又庭陸大總裁,又為了能得到更好更有利的資源,以及一步登天,又在結婚期間勾搭上了你的老師和師兄,這件事請問是否屬實呢?」
「還有,還有……」
那個男人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似乎完全問不完一般,同時手上還拿著攝像機一直對著晚南。
那司機見狀不妙暗罵了一聲,拚命想要開那個記者的手,可是對方力氣奇大,司機一時之間居然還拿對方沒有辦法。
「抱歉,你現在無權讓我回答你的問題,我該說的在south發佈會上已經說得非常清楚。」
晚南皺眉看著這一幕,面上並未出慌之,鎮定地面對男人的鏡頭,看起來淡定異常。
那個記者見晚南態度非常堅決,對自己的問題本沒有任何要回答的意思,他一時有些著急起來。
自己辛辛苦苦在這裏蹲點這麼久,可不想什麼新聞都沒搞到就回去。
過了一會兒,他眼珠子滴溜一轉,忽然想到了什麼,不懷好意地開口說道:「撒老師,因為這一次的事件,你邊的親朋好友都到了連累,不知道你是什麼看法,你心底會不會為此到愧疚呢?」
這個人對晚南的格似乎有幾分了解,刻意挑著晚南最為在意的一個點展開了追問。
晚南聞言下意識微微一擰眉,放在邊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攥,看了那個記者好幾眼,張了張,似乎是在醞釀著合適的說辭。
那記者見狀邊不由勾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這一得意很久就顯在了他這個臉上,那樣的臉看著極其欠揍。
「抱歉,我說過了,無可奉告,還是請你離開吧。」
晚南深吸了一口氣,依舊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平靜地開口說道。
「你!」
那男人也許是被晚南拒不配合的態度氣得不輕,但很快,他出一個狡黠的笑容,促狹地看著晚南,又問道:「你一直不肯正面回答,那麼我可不可以這樣理解,剛剛我所問的問題都在了你的心虛點上,所以你才採取這種緘默態度?」
聽到這人這一番自詡高明的分析,晚南微微一挑眉,表有些微妙,眼底帶著幾分淡淡的嘲諷。
「你不用扭曲我的意思,我什麼做過,什麼沒做過,問心無愧,不需要靠別人的隻言片語來判斷。」
說完這話,晚南頓了頓,又多看了那男人幾眼,然後朝司機微微揚了揚下,「這片別墅區沒有通行證是進不來的吧,老劉,現在打電話給相關負責人問問,他們究竟是怎麼辦事的,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放進來。」
「你你你!」
那司機聽完晚南的話沒有毫猶豫立刻就拿起手機準備打電話,那男人見晚南說的話不是在開玩笑,頓時慌了神。
他是好不容易才混進來的,要是晚南真的要追究他的責任,自己還真不好說。
「好,好!你給我等著!」
那男人拋下這句惡狠狠的話,飛快地跑走了。
一邊想,男人還一邊回頭朝晚南做出威脅的作和表。
哼,居然敢得罪記者,你這個人還是太單純了!你給我等著吧!
大概猜出對方眼神之中的含義,晚南微微挑眉,卻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讓司機把車窗重新關上。
司機有些擔心,剛剛那個男人可是說了,他是xx娛樂的記者,司機雖然平時不怎麼上網,也聽說過這家,在整個圈子裏都算得上出名,平時幾乎沒有人敢得罪他們。
因為他們敢寫!
「夫人,這樣真的好嗎?這家的記者似乎不太好招惹啊……」
面對司機的善意,晚南微微勾一笑,表溫和,「老劉,沒事,隨便他們寫,這段時間我都已經習慣了,就不信他們還能寫出什麼更浮誇的新聞。」
無非就是說人品低劣,品行極差,道德敗壞這一類的消息,晚南已經看得夠多了。
「好吧……」
司機老劉撓了撓頭,對晚南的雲淡風輕似乎是習慣了,不再多說什麼,繼續朝陸家的方向開過去。
不得不說xx娛樂的效率是非常高,幾乎是當天晚上,一篇全新的通稿就發佈在了網上,其中還有一段小視頻,以及若干晚南的照片。
對方惡意控訴晚南,說狂傲縱,目中無人,看不起普通人,自詡份高人一等,不把其他人看在眼中,諸如此類,和晚南所預料的也差不多。
本這樣的文章其實已經滿天飛,但這篇通稿不同於其他,最讓人「信服」的一點就出在那段不長不短的視頻和照片上。
視頻就是那記者下午攔住晚南車時拍下來的,照片也是其中的截圖,本並沒有太大問題,但是經過他們的惡意剪輯,視頻和照片里的晚南就和他們塑造出來的惡毒形象沒差了。
晚南好笑地看完這篇稿子,對這個撰稿人和剪輯視頻的人也是佩服的五投地。
「笑什麼?」
陸又庭聽見晚南的笑聲,表有些奇怪,微微側眸看過去,見到的笑,心中又升起一種奇怪的滿足。
「這人的文筆倒是不錯,我在考慮要不要把他招來給我的工作室寫策劃,寫文案。」晚南把屏幕朝陸又庭轉了轉,然後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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