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南沒有拒絕江昱卿,又看了眼小黎,才往陸又庭的病房走去。
只是兩人還沒來得及靠近,就被房外的韓銘攔下了,「陸總現在需要休息,不接外人打擾。」
韓銘防備的看著江昱卿,更難掩對晚南的失,陸又庭可是拼了命的才救出小黎,夫人卻轉臉就跟著別的男人出雙對,這不是拿刀陸又庭的心嘛!
「既然如此,我們就不打擾了。」江昱卿心中暗喜,立刻扶住晚南往回去,他不得陸又庭離晚南遠一點,以免藥效不穩再惹出什麼意外。
晚南略顯失,又往病房看了幾眼才跟著江昱卿離開。
「陸總,人已經走了。」確認晚南和江昱卿的影逐漸遠離,韓銘立刻進了病房道。
「知道了。」陸又庭將剛才的靜聽得清楚,至於韓銘的拒絕,也早在他的計劃之中。
之前他擔心太過激進會傷害到晚南,所以才會一再忍讓,但現在江昱卿的手已經到小黎上來,陸又庭絕不會再放過他。
陸又庭皺眉,雖然不清楚江昱卿是怎麼從倉庫中的,但從兒園的監控來,小黎被綁跟他絕對不了關係。
今晚,是時候一併清算了。
「護好小黎和夫人,一切按計劃行事。」
「是。」
江昱卿沒有在醫院停留太久,就找了個借口離開了,他需要回家準備晚南的葯,否則遲早會不自己控制。
他剛離開不久,蕭心就來了醫院。
蕭心走進病房,就見晚南略顯獃滯的向窗外的樣子,全然沒有他印象中的活潑靈。
「晚南,你沒事吧?」蕭心心生嘆息,晚南跟陸又庭之間的事他也有所耳聞,可直到現在親眼見到,才知道的況到底有多糟糕。
「老師?」晚南遲疑的想了下,才對上蕭心的份,這樣的況,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了。
好在江昱卿雖然把晚南對陸又庭的記憶做了修改,卻沒有過關於蕭心的記憶,是以還是很信任蕭心的。
「我之前就會這樣嗎?時不時的就會忘記東西,甚至記不清自己到底是誰?」
「當然不是!」
蕭心立刻否認,「你是我見過最有天賦的設計師,一名好的設計師,最重要的就是邏輯嚴謹和超凡的記憶力,不然怎麼會能記住那些繁多的花飾布料?」
「是嗎?」晚南努力回想自己設計時的記憶,甚至不顧腦中那快要炸裂開來的疼痛,卻還是一無所獲。
蕭心想起之前陸又庭告訴他的話,心裡已然相信,連忙停了晚南的掙扎,再這樣下去,說不定的記憶會徹底錯。
晚南被蕭心攔下,一臉茫然的坐在那裡,似乎被整個世界拋棄,孤獨而又絕。
「就算是要回憶,也不能急於一時,這樣吧,我給你講講我們剛認識時候的事吧!」
晚南點頭,眼中這才有了些微彩,仔細聽蕭心講著從前的點點滴滴——
和蕭心相的、和小黎在一起的,甚至還有跟陸又庭在一起的故事。
晚南難得的沒有抗拒聽到陸又庭的名字,蕭心見慢慢恢復,心底更是開心,正要在講下去,江昱卿就回來了。
「你怎麼在這裡?」最近發生了太多意外,現在的江昱卿看到誰都覺得草木皆兵,更何況是蕭心。
「老師是來看我的,怎麼了?」晚南皺眉,出言回擊道。
殊不知這樣,才是更踩中了江昱卿的痛腳——之前藥效穩定時,晚南可從來不會對他用這種語氣說話!
「晚南了傷,需要好好休息,蕭先生還是儘快離開吧!」
江昱卿下眼底的鶩,徑直擺出了送客的姿勢。
蕭心見狀也不強求,囑咐晚南好好休息,就離開了病房。
「覺怎麼樣?」房間又只剩他和晚南兩個,江昱卿這才恢復了溫的模樣,坐下想拉住晚南的手,卻被直接甩開了來。
「老師好心來看我一次,你怎麼就這樣把人趕走了?」晚南煩躁得厲害,再沒之前對江昱卿的信任。
江昱卿笑容一僵,卻還是強忍著沒有發作,「我也是想你好好休息,醫生說了,你應該靜……」
「到底是醫生要我休息,還是你想讓我休息!」
晚南徑直問出了心底的疑問,蕭心告訴的那個事,跟江昱卿一直以來說的完全不同。
眼底的戒備深深的刺痛了江昱卿,冷靜再三,江昱卿勉強出一笑來,「當然是醫生囑咐的,晚南,你現在腦子不清楚,我不會生氣……」
「你能不能先出去,我想一個人靜靜。」
晚南已經不想再聽到江昱卿說話,直接出言趕人,江昱卿最後一耐心也被耗盡,徑直上前抓住了的肩,「你怎麼能讓我出去?你不是最喜歡我陪著你嗎?」
江昱卿離得太近,晚南甚至能清楚的看到他眼底的瘋狂,用力掙紮起來,「你放開我!」
眼看事就要失去控制,門外突然響起了陣腳步聲,雖然並不明顯,但也足以讓江昱卿恢復清醒,鬆開了對晚南的鉗制:
「抱歉晚南,剛才是我太激了,我只是太在乎你了。」
江昱卿變臉的速度之快,讓晚南心底更加懷疑,面上卻是不顯,只安靜的躺回了病床上不再看他,「我要休息了。」
旁想起了聲嘆息,江昱卿走了兩步,又在陪護椅上坐下。
晚南聽見靜,微微側過了些子背對著江昱卿,卻不敢放任自己睡過去。
另一邊,韓銘正在病房朝陸又庭複述查探到的況:
「陸總,江昱卿回去把蕭心趕走了,之後似乎和夫人吵了起來。」
「他做了什麼?」陸又庭眼神冰冷,若不是還有別的計劃,他恨不得直接去把江昱卿幹掉。
「我及時護士過去轉了兩圈,他應該還不敢手。」韓銘如實回稟道。
陸又庭單手敲了下側的椅,倒計時,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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