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戰,龍承恩是首功!”
帝曦提著頭盔,頭發有些凌,配上一銀甲,有種別樣的風。
“多謝公主!”
李仙男帶著將士慶祝,龍辰想去喝酒慶祝,順便開溜找吳劍,他吩咐吳劍辦個小差事,想問問況如何。
帝曦卻一把摟住龍辰,冷臉說道:“干嘛去啊?”
龍辰莫名其妙:“當然是慶功去啊,你不是說喝酒慶祝嗎?”
帝曦把頭盔丟給青月,說道:“去什麼去,給我洗澡。”
不容龍辰反抗,帝曦拉著龍辰往浴室走。
青月笑道:“打完仗當然洗澡啊,還想跑,給我也洗洗。”
張茜和玄依一起跟著進了浴室。
溫泉冒著熱氣,帝曦開手,龍辰先把肩甲解開,兵在旁邊接著。
然后是甲和背甲,最后是甲,鎧甲解開后,里面是襯,龍辰一件件解開。
本以為出了汗會有臭味,卻發現是香,龍辰心中吐槽:果然仙怎麼都是香的。
全部解開,帝曦躺在溫泉里,頭發披在后,自己開始洗。
龍辰也出了汗,剛才刺殺上牧時還沾了,需要洗干凈。
靠在邊上,龍辰剛把臉洗完,帝曦游過來,直接躺進了懷里。
“怎麼?打仗太累了?不伺候本公主洗澡了?”
“屬下遵命。”
龍辰拿起浴巾伺候帝曦,張茜幾人在旁邊幫忙。
帝曦材絕,龍辰從頭到腳、從上到下,用綢做的浴巾慢慢拭。
帝曦頭靠在龍辰肩膀上,兩手反過來摟住龍辰脖子,嘻嘻笑道:“從小母后就說,我們不需要嫁人,也不需要男人,我一直都這麼想的。”
從這個角度看帝曦,長相材都好到了極致。
“現在呢?公主還這麼認為嗎?”
龍辰在帝曦耳朵里吹了一口氣。
“現在嘛我還是覺得不需要男人,我只需要你這個太監,足矣!”
帝曦咯咯笑道。
張茜幾人在旁邊笑道:“小龍龍,你看看,公主對你的評價多高,都可以趕上駙馬爺了。”
帝曦打趣道:“他做不了駙馬,誰讓他是個太監。”
臥槽,這話傷害太高了。
龍辰摟住腰肢,臉著帝曦,問道:“公主嫌棄我是個太監,那如果我不是太監呢?公主是不是要招我做駙馬?”
玄依噗嗤大笑道:“這個問題不是說過了,你如果不是太監,那就把你押凈房,再割一次!”
青月起哄:“宮里的假太監要被誅九族的!”
龍辰無言以對
帝曦卻非常認真地說道:“你如果不是太監,本公主就招你做駙馬!”
玄依和青月愣住了,帝曦的樣子很認真,不像開玩笑。
“此話當真?”
龍辰笑嘻嘻問道。
帝曦非常認真地說道:“此話當真,們三個作證!”
龍辰嘿嘿笑道:“我記住了。”
帝曦認真的臉突然一變,笑道:“如果你是男的,我就閹了你,所以你永遠不可能做駙馬。”
玄依三人哄笑起來。
本以為是脈脈含的告白,原來一群逗比!
城里。
李仙男搬出了酒,慶祝今天的勝利,將士們喝酒吃,氣氛十分熱鬧。
而城外南梁軍營則是死氣沉沉。
軍帳中,上牧的尸停在中間,浸了甲。
上威看著自己兒子的尸首,臉上的皺紋一一。
站在旁邊的將校個個面凝重,有的憤恨,有的悲哀,有的無奈。
一個士兵扶著上秀走進來,他的臉很差。
“父親。”
上秀一開口便咳嗽了一聲,角又流出。
剛才被李仙男結結實實砸了一錘子,若非上的鎧甲良,上秀的脊柱恐怕已經斷了。
“龍承恩!奪我臨江城,殺我兒子,此仇不共戴天!”
上威終于是落下了老淚。
上秀恨恨地罵道:“這廝太狡詐了,故意賣破綻給我,然后趁勢襲二弟,我也差點嗨!”
回想剛才的戰斗,上秀沒料到龍辰那麼詐。
這時候,監軍使者魚輔國從外面走進來。
看了一眼上牧的尸,魚輔國面皮閃過一冷笑,說道:“天威將軍,這才第一場斗將便折損了大將,將軍也負重傷,你這讓咱家如何稟奏上位啊?”
上威痛失子,魚輔國如此冷嘲熱諷,他恨不得將其碎尸萬段。
可魚輔國是代表皇帝監軍的,他有氣也只能忍著。
“魚公公不用擔心,本將自有打算。”
魚輔國冷笑一聲:“但愿如此吧,上位的旨意很明確,奪不回臨江城,天威軍團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甩下這麼一句話,魚輔國出了軍帳。
上秀大怒大罵:“我等戰沙場,這個死太監”
上威呵斥道:“慎言!”
上秀咬牙把話吞回了肚子。
“抬下去,給我兒好好收拾,等破了城,我讓們陪葬!”
軍士把上牧的尸抬下去。
“他們贏了一場必定在大肆慶祝,所有人聽我號令!”
上威坐下來,臉上淚痕未干,卻又重新有了霸道的覺。
五個家將和其他將領肅然站好,等待上威調撥。
“你們聽好,按照老夫的吩咐,各自準備攻城!”
夜后,臨江城還在慶祝,防守變得松懈。
李仙男手里提著一壇酒,坐在城頭上肆意地喝酒,還把空酒壇子甩出老遠,故意給南梁軍隊看到。
喝完了兩壇酒,李仙男才從城樓上下來,回到了大帥府。
城上的士兵也散漫,刀槍靠在城墻上,閑聊的,打鬧的,沒個正形。
就在此時,城外穿黑的士兵慢慢到了城下,鉤鎖拋上城墻掛住,黑士兵慢慢往上爬。
幾十個黑士兵爬上了城墻,見到醉倒的士兵,他們并沒有手殺人,而是悄悄又掛著繩子落下,到了城門前。
防守城門的士兵也醉倒了,黑士兵躡手躡腳到了門口,一起拉下巨大的門栓。
哐!
門栓發出巨響,守門的士兵醒來,就看到幾個人影正在開門。
沒等士兵發出聲音,嚨已被割開,其他士兵也被殺了。
城門被打開,黑士兵舉起火把,城外突然出現大軍,上威一馬當先,手提大戟沖殺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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