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瑤驚訝的發現,之前放在袖中的腰牌竟然不翼而飛!
看見謝瑤的表變化,楚寒立刻問道:「怎麼了?」
謝瑤又仔細的找了一遍周上下,確認沒有腰牌之後,迎上楚寒的雙眸,沉聲道:「腰牌不見了,也許是剛剛做飯時掉到廚房了,我去找一找。」
「本王跟你一起。」楚寒直接放下的湯匙,準備往外走。
謝瑤看了一眼楚寒肩頭的繃帶,頓了一下,點頭道:「好,你的作不宜過大,以免到傷口。」
二人一前一後,很快來到了廚房,此時正有宮人在打掃。
謝瑤直接進去,在自己剛剛所站位置附近仔細尋找,不錯,不放過任何可能的地方。
楚寒的黑眸此時銳利如鷹,掃視著廚房的每一角落。
看見這陣勢,宮人都默契的聲,一不。
片刻后,還是沒有腰牌的影子。
「你們打掃時可見到什麼東西?」謝瑤問向那幾個宮人。
宮人全都搖頭。
謝瑤瞇起了眸子,仔細回憶之前的細節。
在宮門口遇見楚夜時,腰牌險些掉落,還扶了一下。
再之後,就沒去腰牌。
到現在也不過半個時辰左右的功夫,並沒有接任何人……宮!
之前急於趕路,在轉角曾撞到過一個宮!
腰牌也許是在那個時候掉的。
把況跟楚寒說完,直接道:「你留下,我去找。」
楚寒沒有反對,只是黑眸冷沉,「無鋒,你隨王妃一同前往。」
「是。」
謝瑤一刻也不敢耽擱,直奔和宮相撞的位置。
到了之後,和無鋒立刻展開了地毯式的搜索,把方圓數丈範圍的區域全都找過了,仍舊毫無線索。
無鋒甚至還找來了附近的看守詢問,卻仍舊改變不了結果。
謝瑤眉心一沉,腰牌丟的有些不尋常。
回到亓天殿。
見謝瑤的臉不佳,楚寒看了無鋒一眼,無鋒搖頭。
「不必擔心。既然東西是在宮裏不見的,就還能找回來。」楚寒淡笑著看向謝瑤,看上去並沒有很在意。
謝瑤蹙著眉,眼中閃著思索,「我經過的位置並不經常有人會走,附近的看守也證實了這一點。但我立刻趕回去之後,卻什麼都找不到,前後不過半個時辰。」
楚寒眸子微瞇,帶了些危險的味道,「你懷疑有人故意走了腰牌?」
謝瑤凝重點頭,「我怕有人會腰牌做對你我不利的事!」
楚寒的眸恢復如常,心中一,角輕扯,「無妨,東西會找到的。」
謝瑤皺眉,心中想著楚寒的腰牌並不曾主拿出來示人,誰會知道有腰牌,並且故意來呢?
與此同時,楚睿在皇宮裏閑逛。
是進宮來給母后請安的,結果母后這會兒正在禮佛,沒時間見。
「嘻嘻,母后在禮佛正好。每次母后禮佛完心都會不錯,一會兒請安時趁機提出懲治謝瑤,母后一定會答應的。」楚睿一邊自語,一邊漫無目的的往前走著。
忽然,遠遠的看見前面假山後似乎有兩道悉的影,便立刻躲起來,仔細看了過去。
「竟然是上玥?」楚睿看見上玥,心裏十分意外,因為對面那個人正是的四哥,楚牧。
上玥和楚牧在幹什麼?
心頭疑,再抬頭時卻見楚牧已經漸漸遠去了,只剩下上玥一個人。
直接走了過去,喊道:「上玥!」
上玥剛送走了楚牧,聽見聲音頓時心頭一驚,回頭道:「睿公主,你不好好養傷,怎麼會在這?你臉上的膿包不宜見風的。」
「我正要問你,你在這幹什麼呢?為什麼會跟四哥在一起?」楚睿疑問道。
「我在亓天殿裏有些無聊,便出來走走,剛好遇到牧王。牧王關心寒王的傷勢,便問了幾句。」上玥眼眸閃爍道,然後暗中留意楚睿的反應。
「四哥關?可是四哥一向不怎麼好啊!」楚睿挑眉有些不可思議的反問道。
「是嗎?可能有所改善了吧。」上玥有些心虛的移開目,忽然想到什麼,眼前一亮,「王爺宮養傷之前,牧王就曾要去寒王府探。」
「當時,王爺傷勢嚴重,不見任何人,所以牧王才沒有府,但也留下了一箱子的禮。今日牧王看見我,便關心的問上幾句,並沒有什麼值得奇怪的。」
末了,還一臉真誠的看著楚睿,底氣十足道:「睿公主,你難道還不相信我說的話嗎?」
睿公主聽上玥說的有板有眼的,便信了幾分,也許四哥真的改觀了吧。
「我相信你,行了吧。」說完,就要帶著上玥朝著母后的寢宮而去。
過了這麼久,母后應該禮佛完畢了。
「睿公主,你要帶我去哪?」上玥立刻問道。
「給母后請安。」
「我就不去了。我已經出來一陣子,該回去了,不然寒王邊沒人伺候。」上玥連忙說道,皇后一向不太喜歡和睿公主來往,可不想去霉頭。
「謝瑤不是在嗎?」
「昨夜出宮去了,這會兒也許還沒回來。」
「沒事。亓天殿有很多下人邊不會沒人的。你不是一直想懲治謝瑤嗎?一會兒見了母后,你表現的慘一點兒,我在從旁說幾句,母后一時心就會替你懲治謝瑤了!」楚睿勸道。
要帶上上玥,就是因為上玥是謝瑤迫害最多的人。雖然自己臉上的況很直觀,但上玥才是謝瑤胡作非為最有利的證據。
「真的不行,還是下次吧。王爺的喜好,亓天殿的宮人都不知曉,我必須回去才行。」上玥堅持道。
見上玥真的不能跟自己同去,楚睿便放棄了,沉著臉道:「好吧,那你先回去照。」
「等王爺痊癒后,我再陪你給母后請安,懲治謝瑤不遲。」上玥說完,然後鬆了口氣,快步離開了。
沒想到跟楚牧見面,竟然被楚睿發現了,以後行事還是要更謹慎些才行。
看樣子,楚睿應該沒有多想。
上玥走後,楚睿看了看天,不敢耽誤,朝著母后的寢宮快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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