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離把阿錦送了回去。
有丫鬟婆子上前侍奉,阿錦踢了鞋子,擺擺手道:「準備水,我要沐浴。」
荊離看見套著子依然能看出的小巧的腳,臉微紅:「公主,屬下,屬下告退。」
「本宮允許你走了?」
荊離頭都要低到前,沉默不語。
他不能和一個醉鬼講道理,哪怕對方是個份貴重的公主。
八卦乃是人之本,所以私下裡,府里的侍衛也沒說阿錦從前的事。
荊離知道,阿錦之前有過幾個男人,份都不高,有一個還是侍衛。
之前他對阿錦印象很好,覺得這位公主,很是端莊,並不像眾人口中所說的那般輕浮。
但是現在看來……好像傳言不虛。
荊離死死咬住,倍屈辱。
難道今日,公主就要對他「下毒手」了?
他該如何逃離,又不影響自己前程?
一路披荊斬棘走到今日,荊離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前程。
但是現在看起來,好像他前程要不保了。
因為無論他如何做心理建設,好像都接不了被公主「霸王上弓」。
然而他沒有拂袖而去。
因為他知道,除了前程,就連他的命,也只是阿錦一句話的事。
阿錦卻已經到屏風后寬,進了浴桶沐浴。
荊離低頭站在外面,聽著裡面嘩嘩的水聲,不知道為什麼心猿意馬。
阿錦泡在溫水裡,覺得酒意被蒸騰得更加上頭。
不知道過了多久,從浴桶出來,披著裳,著手腕腳踝,赤腳踩在羊毯上出來。
水從發梢滴答下來,有的順著脖子流口……
「你怎麼還沒走?」
荊離猛地抬頭,他可以走了?
然而當他目及到阿錦被熱水蒸騰的紅面頰和袍子沒有系好而出的春時,臉瞬時紅一片。
阿錦讓人退下,步步近。
荊離跪倒在地,目幾乎要把地面灼出兩個來。
阿錦落……
後來的事,就不能為外人道了。
明九娘聽了個大概,完全想象不出來,阿錦還有那麼攻氣十足的高時刻。
「也還行吧,」斟酌著道,「你不是說,他抱住你的嗎……」
荊離這也沒經住考驗啊!
反正得向著自己兒說話。
阿錦面紅滴,半晌后道:「娘,這,這還沒完……」
明九娘:「還有幾次?」
總不能天天喝酒吧。
但是不喝酒也不好意思?
難道阿錦那段時間都酒鬼了?
那段日子,算算忙著照顧兩個孫子,好像確實沒什麼力。
阿錦:「沒,就這一次。」
明九娘:「一次就懷了?」
阿錦點點頭。
明九娘長嘆一聲。
沒想到,阿錦最像的,竟然是這件事。
和蕭鐵策當年,也就一次,就懷了曄兒。
嗐!
「那你們後來怎麼鬧掰了?」明九娘又問。
「都是我的錯。」阿錦道,「我,敢做不敢當。」
明九娘:「……你翻臉不認人了?」
兒啊,咱們可不能這樣。
提上子也得認啊!
阿錦輕輕地點了點頭:「我心虛,就讓人把他調到了外院,後來,後來又把他調到了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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