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咒,能夠在咒完之后,讓施展咒所用的巫力消散的無影無蹤,不留下任何的痕跡。
如果是妖或者鬼魅作怪,即便離開了之后,也會留下一點痕跡下來。
封寒江:“那接下來,咱們應該怎麼查?”
既然是邪修作祟,封寒江覺得,聽戚溪的一準是沒有錯的。
他這麼相信自己,戚溪自然也不會讓他失,神一凜,分析道:“咒,需要接!特別是這種,需要注巫力,才能施展的咒,需要施咒者和被施咒者有上的接。”
說著,戚溪的小手往前一,輕輕地搭在了陸司深的手腕上:“就像這樣。”
所以,他們現在的方向就是,查一下,到底什麼人,在什麼況下,能夠接到這些案件里的死者。
按照破案的邏輯,這些案件必然存在共同。
只要找到這個共同,也就是這些死者平日里所集的那部分,就能夠找到他們都可以接到的那個人。
戚溪又想起了自己之前在車上,和陸司深說的那個與前世相關的猜測,便又添了一句:“他有可能是個男人,高在一米七五到一米七之間,說話喜歡用語氣詞,暫時,只有這些了。”
封寒江:“你這些又是怎麼看出來的?”
戚溪不能告訴他自己前世那些個事,主要是這一說,要解釋的東西就更多了,便說了一句,從那兩個護士上看到的。
這麼多案子并案調查,接下來,封寒江又有的熬了。
其實忙倒是沒什麼,要是能讓案件有所突破,大家也樂意。可問題是,他們整個大的專案組,熬了一周,一個個都熬了熊貓眼,卻一點線索都沒有。
沒線索沒突破也就罷了!
關鍵是,這一周之,又出了五起新的案子。
這是赤果果的挑釁啊!
上頭把所有希都押在了封寒江的上,可封寒江也被這個案子給難住了。
五十幾個案子要找共同點,是看監控視頻,就差點把他們的眼睛給看瞎了。
“封隊,現在咱們已經排除了他們互相認識,也排除了他們住在一片區域,還排除了他們出事之前去過同一個地方了,就連他們在網絡上的集也排除掉了……”
“封隊,你說,這人會不會就是每天出門,在大馬路上隨便拉一個,點兵點將,點到誰就是誰啊!那這就非常難搞了!”
就是所謂的無差別殺人,他們要找的嫌疑人隨機選擇作案目標,在作案現場見誰殺誰。
不對,是見誰,就給誰下咒。
“難搞也得搞!你們繼續查,我去給你們打包點吃的去。”封寒江又去了陸家,他想再找戚溪幫忙分析分析,提供一些思路。
戚溪其實也沒閑著,這幾天,除了哄三個小團子,就是琢磨這個案件的案了。
說實話,這幾點也被這共同點給卡住了思路。
似乎是鉆進了一個死胡同。
想不明白的是,到底是什麼況下,這個人和死者接,卻不會讓死者覺得不舒服呢?
死者里有男有,有上班族,有學生,也有無業游民。
年齡度也很大,小的十來歲,大的六十幾歲。
倒是陸司深見一直在看案件資料,湊過來瞄了一眼,說了一句:“他們好像都沒有車,這算共同點嗎?”
戚溪豁然開朗:“怎麼不算呢!”
想到他們之間的共同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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