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橙在醫院住了四天,確定溫正常后便回家了。
住院這段時間除了傅郁時幾乎寸步不離守著,蘇宇洋每天會到病房去看,再就是蘇崇義每天也都會過去,哪怕只在病房坐一會兒就走。
江橙這次是病毒染,傅郁時這兩天守在病房也會喝一些預防的中藥,加上他素質確實是好,倒也沒有被江橙傳染上。
辦完出院手續回到家已經接近中午,江橙進了別墅室門便聽到夕寶“噠噠噠噠”的喊聲。
四天沒見,江橙心里想極了這個小家伙,聽到他的聲音眼睛發熱。
“寶貝兒,想死媽媽了!”江橙上穿著厚厚的羽絨外套都來不及,小跑過去,一把抱住了坐在鋪著厚厚地毯上的胖娃娃。
江橙進門戴著口罩,怕后期病毒還會有傳染風險,克制著沒有去親夕寶嘟嘟白的小臉。
夕寶正坐在厚厚的地毯上玩上個月程子祥從國外給他買回來的汽車模型,冷不防被自己親媽抱了起來,先是一愣,等看到來人是誰后,里發出“啊”的一聲便摟住了江橙的脖子,小手一扯便扯掉了江橙臉上的口罩,胖嘟嘟的小臉便了過來。
江橙:······好吧,誰讓這是親兒子呢。
中午,餐桌上的飯菜很是富,除了避免一些太油膩的和海鮮之類的菜,江橙平時吃的都有了。
這幾天在醫院吃的清淡,加上沒什麼胃口,江橙吃的很是單調,一回來看著一桌子自己吃的飯菜,江橙沒出息的想流口水。
吃了午飯,傅郁時便去了公司,這幾天大大小小幾個會都推后了,加上又到了年底,后面的一個月他會很忙。
傅郁時走之前習慣了江橙的頭,這個作把江橙逗樂了。
那天在醫院小花園里,傅郁時扶著的雙肩鄭重其事跟說的那些話讓差點哭出來。
江橙想,每個人都有肋,即便是如神邸般存在的商業巨人般的傅先生也不例外。
但沒想到,這個人的肋會是自己!
這次江橙生病,傅郁時是真的害怕了吧,否則不會像守著孩子一樣寸步不離的守在邊了。
對于江橙促狹的嘲笑,傅郁時給的回應是在臉上狠狠了一把。
說是狠狠,其實也沒有用力,只是得時間足夠長,把江橙的都不好意思了。
“好好在家休息,不許玩手機,看電腦,學校那邊再請兩天假。”傅郁時叮囑。
“知道了!你晚上回來晚了要讓韓助理給你準備晚飯,不許空著肚子開會。”江橙同樣提出要求。
送走傅郁時,江橙到一樓臥室檢查一下夕寶睡覺況便上了二樓。
江橙生病這幾天,夕寶被鞏阿姨帶到他自己的嬰兒房。
夕寶在出生之前,江橙便在一樓選了照最好的一個房間給他做了嬰兒房,但為了方便晚上喂,江橙便一直讓夕寶在二樓臥室,現在夕寶也斷了,江橙又生病幾天,正好趁這個機會讓小家伙回自己的房間。
雖然不舍得,但江橙想男孩子還是不要太粘人比較好。
回了二樓臥室,江橙拿出睡到浴室泡了熱水澡,然后舒舒服服躺在大床上準備睡覺。
可能這幾天邊總有傅郁時陪著,同吃同住,回到家反而睡不著了。
偌大的臥室只有一個人,江橙總覺得了那個跟同呼吸的聲音。
這樣醒著,想了一會兒事,江橙才迷迷糊糊睡著。
結束了病假,江橙再回學校便開始張的準備期末測評了。
在林大金融學院讀研和讀本最大的不同便現在期末考試上。
研一的第一次期末測評,除了專業和選修課程的筆試考試,還有一項便是現場盤測評。
這一點對于江橙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但卻難倒了一大部分研一的新生。
所以,江橙在完了自己所有科目考核后又被征用做了幾天“導師”,畢竟學校考核再嚴格,也沒有故意要讓學生掛科的必要。
等忙完考試,這半年的課程才算結束了。
林大的寒假算是正式開始了。
也到了這個時候,江橙終于出時間去看正懷著孕的江松。
江橙前段時間生病住院的事,蘇崇義一直沒告訴江松,這還是前幾天江松回江家時聽蔣余心問起來才知道的。
為這個事,蘇崇義被江松冷落了好幾天。
江橙帶著夕寶到蘇崇義新別墅時,江松剛睡午覺起來,看到母拎著行李箱過來,雖然心里有怨言,還是很高興的。
“媽媽別生氣了,是我沒讓爸爸跟您說。其實告訴您也是白擔心罷了,我們可不敢讓您過去,您現在可是重點保護對象,可金貴著呢!”江橙抱著江松的胳膊撒。
“行了行了,你現在長大了,還知道聯合你爸爸騙我了,下次再這樣······呸呸呸,沒有下次了!”
這麼多天了,該生的氣也生了,江橙好好的站在面前,江松也無話可說了。
江松現在懷孕有四個月了,已經過了最初的不適期,保養的很不錯,臉上也長了些,狀態比以前還要好。
江橙帶著夕寶拎著行李箱過來,明顯是要在這里住一段時間,江松自然求之不得。
到了晚上,蘇崇義回家便被歪歪扭扭學走路的夕寶抱住了。
“哎喲!寶寶來了,想外公了是不是。”蘇崇義一把把夕寶抱了起來,服都沒來及換便抱著顛了兩下。
夕寶最喜歡的便是被人提起來拋上去顛著玩,這個作江橙做不來,也只有傅郁時他們幾個和蘇崇義經常慣著他。
夕寶被顛高興了也不要外公抱著了,扭著子要自己下地。
過了一周歲生日,小家伙的活技能突飛猛進,現在已經可以自己下地慢慢走路了。
一樓大廳鋪著厚厚的羊地毯,倒也不怕夕寶摔跤會磕到,江橙便不會刻意在他邊保護著。
小孩子的膽量其實是家長潛移默化鍛煉出來的。
這一點上江橙做的很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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