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終於有一天 ，忍無可忍的哈桑對蘇默說，我想要。

蘇默的神帶著異樣的驚慌。是啊，都過去一個多月了。對於之前每天都要好幾次的哈桑來說，想要才是正常的。可是……他該怎麼做？那一天哈桑對他的厭惡和不屑如此激烈，他怎麼敢再哈桑？如果做到一半，哈桑突然想起這些事他都和別的人做過，再來一句，“蘇默，你真讓我噁心。”……

蘇默不寒而慄。

小心翼翼地跪在哈桑間，蘇默張正要含住哈桑的，卻被哈桑按住。“不是這樣。”

蘇默微微一，心裡有些委屈，更多的還是絕。雖然他的確親吻過別人，可是他只為哈桑吸過。如果連這樣都無法忍……

“哈桑，閉上眼睛。”蘇默輕聲哀求。

直到確定哈桑的雙眼閉上，蘇默才了手指，小心翼翼地擴張自己的後。從未被異進過的後閉得的，從生理到心理都排斥著侵。兩指就開始疼痛，勉強第三指的指尖，蘇默已痛得幾乎。

可是這樣不夠，遠遠不夠。哈桑的幾乎有蘇默的手腕那麼，膨大的頂端更是接近蘇默的拳頭。被這樣的，他會直接痛死的吧？不，或許不會，他現在已經是人的了，沒那麼容易死掉。

蘇默，蘇默，他問自己，當年你得意洋洋地倒一個個猛男肆意妄為的時候，可曾想過有朝一日你會主打開自己，還生怕對方不肯接？

自作孽，不可活。

哈桑的眉頭微微皺起，也不耐煩地跳。蘇默把心一橫，分開雙跪在哈桑的腰側，扶著哈桑的頂在自己的口，慢慢地沉下。

好痛……蘇默死死地咬牙關，迅速被冷汗覆蓋。可是，還是沒有進來。他困難地呼吸著，一手捂住自己的，強迫自己放棄雙的支撐，將的重量在合。

“嗚……” 被捂的裡發出痛苦至極的模糊悲鳴，劇烈痙攣的後將強行吞小半的頂端勒得劇痛。

哈桑猛然睜開眼睛。

蘇默讓他閉眼，他就一直閉著。他不知道蘇默又想嘗試什麼新玩法，反正無論怎麼玩他都可以接。甚至考慮到最近蘇默對他的疏離和冷淡，他已經做好了被狠狠折磨的準備。頂端的劇痛並不足以讓他違抗蘇默的命令，但是，為什麼他聽到了蘇默的悲鳴！

“蘇默！”眼前的形讓哈桑又驚又怒，暴喝出聲。蘇默瘋了嗎！一個未年的小雌，而且比同齡人都來的弱小，竟然試圖吞下年雄的！他是想死嗎！

痛得幾乎暈厥的蘇默被哈桑魯地掀翻在一旁，聽著哈桑狂怒的暴喝，蘇默蜷一團，對於即將到來的責罵的恐懼已經遠遠凌駕於後撕裂般的劇痛。

“我……這是第一次，真的！”蘇默不斷抖著，鼓起勇氣對哈桑解釋，“這裡沒有被人過！哈桑是第一個！”

看著哈桑猛然僵住的神，蘇默的眼睛迅速黯淡，瑟地垂下了頭。“這樣都不可以嗎？哈桑……本不想我是嗎？你……”

你……嫌我髒嗎？這句話蘇默無論如何問不出口，只能化作崩潰的哭泣。

哈桑僵地看著蘇默。就連哭泣，蘇默都地捂著，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

這還是蘇默嗎？這還是那個有事沒事欺負他玩，被惹了就用力瞪他，生氣的時候會拿他撒氣，時不時還有點小邪惡的蘇默嗎？他怎麼會……變得那麼小心翼翼，戰戰兢兢？

哈桑努力思索著蘇默說的話。非常難得的，他的神經終於和蘇默搭上了同一條線，而當他領會到蘇默的意思時，他的心臟劇烈地絞痛起來。

蘇默以為…… 以為…… 他不想他？他以為他會嫌棄他？因為……他被別人過？

蘇默怎麼會這麼想？不不，是他怎麼可以讓蘇默這麼想？！過去的一個多月，四十多個日日夜夜，蘇默究竟在承著怎樣的煎熬？

難怪蘇默不再親吻他，他，進他。不是他以為的疏離和冷淡，而是蘇默……不敢。他之前殘忍的拒絕讓蘇默本不敢再他，就連握著他的手都膽戰心驚地隨時準備鬆開。蘇默的追逐和凝視有多熱切，痛苦和絕就有多深重，因為他以為……

因為他扳開了蘇默的手指，因為他說“蘇默，你真讓我失”。因為他任憑蘇默尋覓呼喊，無於衷。因為他從來沒有對蘇默說，你沒有錯，是我錯了，是我對不起你。

我……對不起你。

哈桑重重地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