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修於五霸崗,一人一劍震懾群雄,又被料到了遊戲論壇上,又大大的火了一把。
五霸崗上的上千號群雄中,也是有一些遊戲玩家的,或是天河幫幫眾,或是各個幫派的幫眾等等,料也都是親眼所見。
如今已位列排行榜第三的“修羅”,從倚天屠龍遊戲位面,殺到雕遊戲位面,而今又殺到了笑傲遊戲位面!
親朋好友們也都發來消息,唐修也一一回複了一下。
這時,五霸崗上人去樓空,群雄退卻,嶽不群與寧中則、令狐沖等華山派的人也已告辭。
唐修也見到了日月神教的聖姑,笑傲遊戲位面的主角兒任盈盈。
這位日月神教的聖姑,本就在五霸崗上窩著,只是沒有面而已,唐修大展神威後,便讓黃伯流給傳了個信,請了出來。
“不知唐俠找小子,所為何事?”
草棚中,任盈盈帶著面紗,雖然看不到臉蛋,但是從剛才那好聽的聲音,還有那前凸後翹的材,就讓人覺得這一定是個人。
唐修上下打量了一下任盈盈,相傳此容貌絕,只可惜帶了面紗,然此下時恩威並施,臨敵果斷狠辣,也是一個不輸殷素素、趙敏之類的狠角。
“有兩件事。”
唐修微微一笑,說道:“第一件事,就是唐某想親耳聽一聽‘笑傲江湖曲’!”
笑傲江湖曲,乃衡山派的劉正風與日月神教的長老曲洋所創。
那時山長水闊,江湖未遠,兩人一個琴,一個吹簫,一曲《笑傲江湖曲》,真真是氣回腸。只可惜,劉正風與曲洋均已逝世,世上能演湊出此曲者,也僅有眼前的任盈盈了。
唐修自然知曉,《笑傲江湖曲》的曲譜,也早已從令狐沖手裡,流落到了任盈盈手中。
“笑傲江湖曲?”任盈盈微微一怔,沒想到這位武當派的“殺星”,找自己說是有要事相商,竟然是要聽曲?
“不錯。”
唐修笑了笑,道:“聖姑放心,唐某不會白白聽曲的,事後自有回報。”
作為一個江湖中人,《笑傲江湖曲》的演奏者就在面前,若不能親耳傾聽一番,豈不是一種憾?
任盈盈沉思起來,作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聖姑,自不是輕易為人琴的。
只是這位武當門下的武功,實在令人驚豔,任盈盈也有些好奇,他找自己的第二件事,還有所謂的回報,又是什麼?
任盈盈沉了一會兒,這才看向一旁的一名老人,輕聲說道:“竹翁,取琴來。”
“是,姑姑。”
老人點點頭,退了下去,沒一會兒,便取了一架古琴來。
唐修掃了一眼抱琴的老人,58級,倒是一個比嶽不群級別還高的高手。
綠竹翁,一位善於彈琴吹簫的日月神教高手。也是因為這位老人,稱竹簾後的任盈盈為“姑姑”,令狐沖才誤會任大小姐是位“年高德劭”的“婆婆。”
誰知真相是“綠竹翁的師父,我爸爸做師叔,那麼綠竹翁該我什麼?”
綠竹翁的師父,乃是任我行的師侄,只是誰也不知道,這個門派到底是什麼,這明顯並不是日月神教教的輩份與稱呼。
唐修甚至懷疑,任我行那廝會不會是逍遙派幾百年後的傳人,誰讓那貨會殘缺版的北冥神功,也就是吸星**呢。
這時,琴聲響起,幽雅聽。
任盈盈已開始琴,彈不多久,突然間琴音高了上去,越響越高。到後來越轉越高,就在眾人擔心琴聲要收不住的時候,那琴韻竟然履險如夷,舉重若輕,毫不費力的便轉了上去。
唐修,張倩,藍凰,綠竹翁,黃伯流等人,均沉浸其中。
這一曲時而慷慨激昂,時而溫雅致,只聽瑤琴中突然發出鏘鏘之音,似有殺伐之意,又有平和中正,盡顯音樂之。
奏了良久,琴韻漸緩,似乎樂音在不住遠去,倒像奏琴之人走出了數十丈之遙,又走到數裡之外,細微幾不可再聞。琴音似止未止之際,卻有一二下極低極細的簫聲在琴音旁響了起來,回旋婉轉。
原是任盈盈琴後,又取出隨的一只玉簫。
簫聲漸響,恰似吹簫人一面吹,一面慢慢走近,簫聲清麗,忽高忽低,忽輕忽響,低到極之際,幾個盤旋之後,又再低沉下去,雖極低極細,每個音節仍清晰可聞。
漸漸低音中偶有珠玉跳躍,清脆短促,此伏彼起,繁音漸增,先如鳴泉飛濺,繼而如群卉爭豔,花團錦簇,更夾著間關鳥語,彼鳴我和,漸漸的百鳥離去,春殘花落。
但聞雨聲蕭蕭,一片淒涼肅殺之象,細雨綿綿,若有若無,終於萬籟俱寂。
簫聲停頓良久,眾人這才如夢初醒。
“好曲!”
唐修心馳神醉,拍手贊歎。
他只覺得,單此一曲,穿梭遊戲位面的“100金幣”,便花得值了!
作為一個江湖中人,他更能切會此曲的妙。
唐修看向任盈盈,含笑道:“作為聽曲的回報,也是唐某前來的第二件事,便是任老教主的消息。”
任老教主?
日月神教的現任教主,乃東方不敗,所謂的任老教主,自然是任盈盈的爹爹,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任我行。
任盈盈滿是不可思議的急呼道:“你是說我爹爹嗎?怎麼與他有關?”
綠竹翁更是忍不住道:“師叔祖他老人家,不是已經仙逝了嗎?”
藍凰與黃伯流也是一臉震驚,張倩卻是神從容,作為一名遊戲玩家,自然知道真相。
唐修笑了笑,說道:“他尚在人世,只是被東方不敗囚在一個地方而已。”
這個時候,日月神教的明右使向問天,已經打探到了任我行被囚的消息。
唐修此事,已不算改變劇,是以也沒有被遊戲系統“言”,即便他不說,這個消息,很快也會被一些遊戲玩家出來,轟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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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場旁邊看其他同學踢比賽,他們不讓他上場,覺得他是來搗亂的。他還想到了教練板著臉對他說的話:“胡萊,如果你不能付出十倍于別人的努力,你的天賦就只是毫無價值的石頭而已。”以及一個不屑的聲音:“現代足球對中鋒的要求越來越高,越來越全面,你只會射門有什麼用呢?” 最后他的思緒定格于那時,夜幕已在東方的天空中若隱若現,在周邊長滿了荒草的廢棄空地中央,有個女孩子很認真地對他說:“胡萊,你其實是有天賦的,而且是很厲害的天賦!因為你知道球門在哪里!” 胡萊盯著女孩子的眼睛,從那雙眼眸中看到了身后的夕陽。 陽光映在瞳孔中,流動著,燃燒著,凝成一道光環,仿佛要把自己也融化在這光芒中一樣。 收回思緒的胡萊重新回到了這個暖和的冬日午后,面對興致勃勃的記者們,他微微一笑:“因為我知道,球門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