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修來五霸崗,並不是特地來砸場子的,而是要借助任盈盈的手,來完幾件大事。
這一件大事,就與被囚在西湖梅莊的任我行有關。
這件事,唐修自己也可以做得,取“吸星**”的武功籍,也是特部的任務。但接下來的幾件事,就與特部的任務無關,也要借助任盈盈,以及老爹任我行的關系與力量。
唐修道出了有關任我行的消息後,任盈盈,綠竹翁,藍凰,黃伯流等人均是震驚不已。
沒想到任老教主竟然還在世,竟然被東方不敗給囚了起來!
東方不敗倒也是個念舊的,只是將任我行囚,而沒有將其誅殺。這些年來,更是對任盈盈極好,這才讓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聖姑。
便是連任盈盈自己,都覺得“東方叔叔”待自己是真心好的。
卻不料,自己的父親,竟然被東方叔叔給囚了!
然而這件事,又怎會被唐修這麼一位武當門人知曉?
這就與唐修年紀輕輕,就有那驚世駭俗的武藝一般,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在場的知人,便只有另外一個遊戲玩家,張倩。
這時,忽聽得遠有人說道:“有人吹簫!那些旁門左道的邪賊還沒走。”
又聽得一個十分宏亮的聲音說道:“這些妖邪**居然敢到河南來撒野,還把咱們瞧在眼裡麼?”
他說到這裡,更提高噪子,喝道:“是哪些混帳王八羔子,在五霸岡上胡鬧,通統給我報上名來!”他中氣充沛,聲震四野,極威勢,顯是功深厚。
腳步聲響,只見兩個人走上崗來。
兩人上得崗後,都是“咦”的一聲,顯是對岡上寂靜無人的景大為詫異,聽說許多旁門左道在這裡聚會,怎麼這麼快就散了?只剩下草棚中這寥寥數人?
那聲音宏亮的人,盯著唐修等人,問道:“那些王八羔子們都到哪裡去了?”
另一個人道:“辛師兄,他們聽說咱們林派的,前來除驅魔,自然都挾了尾逃走啦。”
“易師弟說的極是。”辛師兄點了點頭。
唐修微微一怔,這才明白,這兩個是林寺的俗家弟子,竟是前來砸場子的!
說來也是,河南乃林寺的地頭,這些旁門左道在此聚會,林寺豈會不管不問?這兩人應是打頭陣來的,後面應該還有林寺的高手策應。
只可惜,場子已經被唐修給砸了!
這兩人的等級倒是不低,辛師兄52級,易師弟51級。可見林寺還是很有實力的,只這兩個俗家弟子,竟然就是青城派的掌門級別功力。
只是對於如此囂張跋扈的兩人,唐修很是不喜,只是看著他們。
他不開口,任盈盈與綠竹翁,黃伯流,藍凰,張倩等人也說話。
那辛師兄他們不答話,又問唐修道:“小子,問你呢!那些王八羔子們都到哪裡去了?”說著,又看了看任盈盈手裡的玉簫,問道:“剛才是你吹簫麼?”
大家仍是冷眼旁觀,也不答話,顯是看這兩個囂張跋扈的師兄弟,都極不順眼。
師兄弟兩個被無視,很是不滿,那易師弟說道:“這些人在五霸崗上,十有**,便跟那些左道妖邪是一路的。”
聽到“左道妖邪”,唐修不滿地哼了一聲,道:“本人唐修,武當門下。”
辛師兄輕咦一聲,道:“是武當派的?你到這裡來幹什麼?”
武當派掌門沖虛道長,與林寺方丈方證大師,乃是知好友,聽到唐修是武當派的,兩人的態度明顯好轉了不,不再那麼囂張跋扈。
那易師弟也和氣了一些,問道:“你既是正派中弟子,怎地會在五霸崗上?”
唐修卻不領,譏諷道:“兩位也是正派中人,不也在五霸崗上?”
他本就對林寺沒什麼好,當初更是在武當山上,親手擊斃了林神僧之一的空智。眼下換了個遊戲位面,林寺的人,還是那麼讓人生厭。
唐修話裡的譏諷之意毫不掩飾,師兄弟兩個自然聽了個明明白白。
兩人對視一眼,那辛師兄輕哼一聲,道:“魯豫之間的左道妖邪,突然都聚集在五霸崗上,頃刻間又散得幹幹淨淨。聚得固然古怪,散得也見希奇,這件事非查個明白不可。”
易師弟也道:“不錯,這人會是武當派弟子?只怕吹牛!讓我來試上一試!”
話音方落,他便奔向草棚,右肩微沉,左手出掌向唐修打來。
唐修面冷笑,同樣舉掌打出。
金掌風亮起,將他的手掌都映了金,宛若黃金鑄造一般。
“砰一”的一聲,兩掌相。
那易師弟便如斷線風箏一般飛了出去,比起黃河老祖兩人也好不到哪裡,人在空中已是鮮狂噴,落在地上更是“彭彭一”兩聲,不省人事。
“大力金剛掌!”
辛師兄見到師弟的慘狀,失聲驚呼,作為林派弟子,自然識得這門林七十二絕技!
“阿彌托佛。”
一聲佛號突然響起,只見又有三人走上崗來。
為首一名臉紅潤的老僧,後跟著兩個手持方便鏟的中年僧人。
“師叔。”辛師兄見到老僧,立即恭敬了一聲。
老僧點點頭,看向唐修,雙手合十道:“阿彌托佛,老衲法名方生,不知施主怎麼使我林寺七十二門絕技之中的大力金剛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