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修微微冷笑,他所修煉的龍象般若功,最大的優勢就是。
當初金法王也是被倚天劍克制,才導致慘敗。
這天法大師與斷虹道長與他對拼掌力,簡直就是送上門來找。否則以這兩人60級的絕頂高手級別,也不至於落敗的這麼快,這麼慘。
唐修冷笑道:“唐某想走,還有誰想要阻攔的嗎?”
天法大師與斷虹道長均是重傷,說不出話來,正暗自運功療傷。
徐若愚、柳玉茹、喬五俠、花四姑、金不換等其餘五大高手,更是個個驚駭,不敢說話。
當世武林七大高手之中,武功最高的兩個前輩都折了,而且折得這麼慘,他們又哪裡還敢多說什麼?
群雄更是震撼不已,都已經知道,從今天起,“唐修”這個名字,將要名震天下了!
這是踩著當世武林七大高手上位的!
也不知這人年紀輕輕,武功到底是怎麼練得?
唐修與沈浪,白飛飛三人正想離去,只聽一陣急驟的馬蹄聲,隨風傳來,到了宅院前,也未停頓,人馬竟筆直地闖院。
眾人均是一愣,不知是什麼人,敢在城如此縱馬,而且直接縱馬闖“中原孟嘗”歐喜的家裡。
唐修也是一怔,與沈浪,白飛飛他們停下了腳步。
只見八匹健馬,一陣風似的闖了廳前院落,八匹高頭大馬,俱是鐵青,在寒風中人立長嘶,顯得極是神駿。
馬上之人,穿黑勁裝,頭戴範氈笠,外罩青花一口鐘風氅,腳蹬黑緞搬尖灑鞋,均是雄赳赳,氣昂昂。
這八人均是40級的一流好手,倒是讓唐修有些驚訝,在整素質下降的厲害的武林外史遊戲位面,已是見的高手了,更何況直接出現八個,又是這副打扮。
歐喜上前兩步,沉聲道:“何方高人,駕臨寒舍?”
有與歐喜私甚好的一個漢子,也冷聲道:“到了這裡也敢直闖而,坐不下馬,朋友們究竟是仗著誰的勢力,敢如此大膽?豈非不將我等放在眼裡?”
馬上的八個黑大漢均不答話,門外卻已有了語聲傳了進來,一字字緩緩道:“我怎樣就怎樣?誰也管不著。”語氣當真狂妄已極,但語聲卻是滴清脆,宛如黃鶯出穀。
群雄均是一怔,沒想到是個娃娃。
唯有沈浪,聽到這個聲音後,一臉苦笑,似是頭疼不已。
見到沈浪這番模樣,唐修反倒恍然起來,如若猜的不錯,應是朱七七到了!
朱七七,原是中原首富“活財神”的小兒。因遇上了沈浪,對沈浪萌生意,是以踏江湖,千裡奔波,只為尋得沈浪。
唐修來到該遊戲位面之前,還在“E級副本任務”中,看到了朱七七這個主角兒的相關副本任務。
朱七七的副本任務,便是要與沈浪終眷屬。
只可惜,副本任務一次只能接一個,否則唐修不介意撮合一下朱七七與沈浪這對冤家。
這時,只見一輛華麗得只有畫上才能見到的馬車,被四匹白馬拉了進來,又有兩個黑大漢駕車,這兩個黑大漢,也均是40級的一流好手。
朱七七乃中原首富“活財神”的小兒,這位“活財神”富可敵國,培養一些高手手下自然不難。若是沒有與財富相匹配的力量,又豈能守得住那富可敵國的家?
歐喜皺著眉頭,看著那豪華馬車直接闖進了家裡,冷聲道:“如此做法,不嫌太張狂了麼?”
車中人冷冷道:“你管不著。”
歐喜縱然是八面玲瓏的‘中原孟嘗’,此刻面上也不現出怒容,沉聲道:“姑娘可知道這裡的主人是誰?”
哪知車中人怒氣比他更大,大聲道:“開門開門……我下去和他說話。”
兩個駕車的黑大漢,自車座下,拖出兩柄碧玉為竿的掃帚,首先躍下,將車門前掃得幹幹淨淨。
接著,又有兩個容照人的小丫鬟,捧著卷紅氈,自車廂裡出來,俯下子,展開紅氈。
群雄均是瞧得驚奇,到底是誰家的姑娘,這麼大的架子?
不僅僅氣派大,更毫不將‘中原孟嘗’放在眼裡!
唐修也是嘖嘖稱奇,不愧是活財神的兒,都著土豪的氣息。
眾目睽睽之下,一個白人影,已從車廂出來,俏生生的站在了紅氈上,那雪白的衫和鮮紅的氈相映之下,盡顯神采飛揚,態風流。
眾人仔細一瞧,又是一個不亞於白飛飛的絕子。只是這個絕子,宛若一個驕傲的公主。而白飛飛,則是一副弱,楚楚可憐的樣子。
歐喜冷聲道:“縱然姑娘若天仙,也不能在我家如此無禮。不知姑娘到底憑著什麼?我倒想聽聽?”
這位中原孟嘗也已瞧出,這個天仙般的人來頭不小,但任誰被如此無禮的闖家裡,也難免怒氣難消。
那紅氈上的白子,神冷漠,道:“你憑什麼想聽?不妨先說出來再講。”
說完後,也不聽歐喜講話,目掃視間,很快落在了沈浪上,眼圈立即就紅了,再不複之前的冷漠模樣,聲音也變了:“你,你……我終於找到你了!”
沈浪一向放不羈的笑容,已變苦笑。
歐喜本來還想喝問,見此形,立即也變一臉苦。
沈浪沈俠,本就是他的貴客,來曆神,武功高深莫測。
更何況,現如今這位沈俠還站在唐修這個煞星的邊,他哪裡還敢多說什麼?本惹不起啊!
沈浪苦笑道:“姑娘何苦如此,在下……”對於朱七七這個慕自己的子,沈浪也說不出是什麼心,似乎好也是有的。
朱七七只是紅著眼,不說話,一臉幽怨的看著沈浪。
“咳!”唐修輕咳一聲,問朱七七道:“搭個便車如何?”
也不待朱七七回答,他就拉著沈浪,往那豪華馬車中而去。
既然有了現的“座駕”,豈非省卻了許多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