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修緩緩說出了三十年前的辛,又道:“只是快活王柴玉關,後來還是沒有得到籍,空手而歸。”
“他怎會肯放過那丫頭的?”
沈浪皺著眉頭追問,神凝重。這種凝重之,在他這個浪子臉上是極能見到的,只因為這事關他的‘殺父仇人’柴玉關。
“那丫頭甚是機靈,雖然殘廢了,但還是乘柴玉關不留意時,逃了出去。而柴玉關那個時候,也突然有了急事,必須趕回中原。”
唐修看了白飛飛一眼,緩緩說道:“等他辦完了事,那丫頭已不知藏到何,再也尋不著了。”
“那丫頭真是可憐。”熊貓兒歎了口氣,被自己的男人用盡酷刑,折磨殘廢,豈不是可憐?
唐修道:“那丫頭既然殘廢,自然也無法再練武功,但肚子裡卻已有了孕,竟咬牙,將這孩子生了出來。”
沈浪接口道:“這孩子就是幽靈籍的傳人?”
熊貓兒容道:“若果真如此,這樣的孩子,對世人必定充滿了怨毒,若再練‘幽靈籍’這種本就殘酷的功夫,那……那還得了。”
“正是如此,據說,這孩子長大人,練武功後,也收了批弟子。昔日之‘幽靈群鬼’雖已死,今日之‘幽靈群鬼’,卻又複生。”
唐修說著,看向了一只默然不語的白飛飛,緩緩問道:“是也不是,幽靈宮主?”
白飛飛子一震,神已不是之前楚楚可憐的丫鬟模樣,而是變得十分冷酷。
沈浪與熊貓兒已然明白,這個絕,便是快活王與那燒火丫頭的孩子,也是幽靈籍的傳人!
當真是真人不相!
但大家都不明白,唐修是如何對這些辛往事,知道的如此清楚的?
沈浪與白飛飛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因為當初在歐喜的家中,唐修就一語道破了‘幽靈宮主’的份。
“你是柴玉關的什麼人?”白飛飛神變得極是冷漠,聲音再不複溫馴聽,而是變得冷漠已極。
沈浪也變了臉。
是了,除了柴玉關本人,以及與柴玉關相關的人,又怎能對這些辛往事,知道的如此清楚?而且這個人,必定是與柴玉關關系親之人,否則柴玉關也不會將這些事告知!
“我可不是柴玉關的人。”唐修微微一笑,他之所以知道的如此清楚,自然是因為‘遊戲玩家’的份。
沈浪與白飛飛都皺了皺眉,也是,此人之前剛剛手殺了“酒使”與“使”,那可是快活王柴玉關的得力手下。
“我是來殺柴玉關的!”唐修又道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殺柴玉關!
沈浪與白飛飛子同時一震,兩人與柴玉關都有深仇大恨,一個是殺父之仇,一個是害母之恨。
但即便兩人都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卻也難以對付柴玉關,否則早就去報仇雪恨了!柴玉關武功之高,勢力之大,絕非他們可以對付的。
白飛飛也只能想到,偽裝弱孤,與生父柴玉關“一一倫”的這種報複方法。
沈浪與白飛飛又是震驚又是沉思,沒想到唐修這次出關,所要做的‘大事’,竟然是要去殺快活王柴玉關!
果真是件大事!
而以唐修那出神化的武功,再有他們相助,想必也能殺得了柴玉關罷!?
兩人都已心,畢竟與柴玉關都有深仇大恨,以前只是對付不了柴玉關而已。
熊貓兒也義憤填膺,他本就是疾惡如仇的子。
一行人用過飯後,乘坐著朱七七的豪華馬車,馳往關外。
……
唐修,沈浪,熊貓兒,白飛飛,朱七七等一行人,直奔關外,誰知尚未出關,就得到消息。
“快活王”柴玉關,關了!
唐修不免有些哭笑不得。
自從來到武林外史遊戲位面後,他就仿佛轉了運,先是沈浪,白飛飛,熊貓兒這些隊友,一個個送上門來。
又有柴玉關這個大BOSS,也主送上門來!
這個副本任務,下的也太輕松了些!
原來關有座名山,作興龍山,興龍山山頂又有一個三元泉。
這三元泉的泉水,自石中流出,一左一右。
這兩道泉水由石槽流水櫃,水櫃卻有三個小孔,泉水再自小孔中,流個半月形的小池,然後再自一個青石龍頭口中吐另一個石槽。
這石槽又有個小孔,泉水就自這小孔中注深潭。
這潭中的水,當真是清冽如鏡,而且芳香甘,可說第一名泉。
快活王柴玉關此人,不僅僅嗜酒,擁有“酒財氣”四大使者中的酒使,專門為其搜羅天下各酒。他還有著另外一個嗜好,便是飲茶。
柴玉關時常會來到興龍山的山頂,以泉水烹茶,常常一住就是半個多月。
這個時節,泉水味最甘,而且泉水離山不能太遠,否則水味便會變質。所以,快活王柴玉關又來了。
唐修與沈浪等人,得到消息後,自然也轉換了路線,直奔興龍山而來。
興龍山本就在關,距離唐修等一行人更不遠,只是一日時間,便來到了這裡。
興龍山之西,還有座高山名曰‘棲雲’,兩山間隔一條小河,天然的形一道鴻。兩山間吊橋橫貫,其名曰雲龍,其勢亦如雲龍。
棲雲山拔秀革,超然不群,曲折盤旋,殿字祁比,但巖大多,廟寺也大多,反而奪去了山。而東山興龍,那雄渾的山勢,卻如氣概軒昂的英雄男兒,頂天立地。
兩山之山麓,有一座快活林。
唐修,沈浪,熊貓兒,白飛飛,朱七七等人,便來到了這座快活林。
這是一座依著山勢而建的園林,被籠罩在一片青碧的影中,小溪穿過園林,綠楊夾道,優靜絕俗。
驟眼去,除了青碧的山外,似乎便再也瞧不見別的,但若在夾道的綠楊間緩步而行,便可以瞧見有小橋曲欄,紅欄綠板,便可瞧見三五玲瓏小巧的亭臺樓閣,掩映在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