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額我不太清楚,票下跌了吧。”
純良清了清嗓兒,眼神沒看我,“就你冬眠這一周吧,大哥曾有三天沒在家,昨天才回來,沒在家的時候,他就早晚打給家里的幫傭芳姐詢問你的況,讓每隔一會兒就進來看看你,喂你喝點水呀,臉什麼的……”
“芳姐和珍姐年歲差不多,早些年照顧過大哥的親生母親,也是看著大哥長大的,大哥一回港城,芳姐就會來這邊照顧,本來還有一位慧姐,大哥怕你覺得人多不自在,就讓慧姐先回去了,芳姐老家是京中的,流會更……”
“重點!”
我皺起眉,“琛那三天去哪了?”
“他……”
純良吭哧癟肚的垂下眼,“他沒和我說,芳姐很嚴,對主家的事兒絕口不提,但我問了周大哥,好像是家族長那邊對大哥發難了,認為齊思仁的牌位影響了宗族的風水,給大哥扣到祠堂里教育了,本來大哥是要為下一任族長的,這一搞,大哥家里的那些長輩都認為你是禍水,你給大哥迷了,敗壞了門庭。”
“結果呢?”
我坐到旁邊的沙發,“齊思仁的牌
位撤了吧。”
事實上,我也覺得供奉這個牌位不妥,很玩笑。
若我是家長輩,我也得生氣。
“沒有。”
純良輕了輕音兒,“大哥什麼脾氣啊,他認準的事兒,誰能阻止,周大哥那意思是,牌位繼續供奉著,齊思仁在族譜里還是大哥的妻子,至于大哥那三天發生了什麼,周大哥沒說,不過昨晚大哥回來,聊天說話倒是很正常,晚上在書房忙完就回臥室陪你了。”
我側過臉,看向落地窗,天有些暗沉了,稍稍起風,擋的紗簾被吹得來回搖晃。
“姑?”
純良試探的了我一聲,“你不用太擔心,周大哥說了,家族里人也不敢對大哥怎麼樣,也就是施加點力罷了,畢竟大哥這一脈是單枝兒,命格還出奇的好,接手集團后一順百順,辦事向來挑不出錯,也就是擅作主張結了個假婚,再加上最近海集團旗下的子公司接二連三的……嗯哼,總之大哥算是以一己之力,對抗了全部吧,對你的這份心,我特別,所以,我也心疼大哥,就是這樣。”
我沉默了下去,抱著胳膊,覺有點發冷,緩了緩神,起就
去到帽間。
這里的主臥和帽間是相通的,本想從箱子里找一件外套,沒想帽間里有琛給我準備的服。
掛滿了一柜子。
四季的服,正裝休閑,裝裝都有。
翻了翻標牌,豪氣的很,我真是找了個不差錢的男朋友。
純良忙不迭的接茬,“你住進來的當晚,大哥就給喬哥去了電話,詢問了一些他給你挑選服的意見,然后就讓人準備出來了這些服,連我都有,你看我這帽衫,新的,姑,我跟你都沾了。”
我扯著角笑笑,找了件白的薄開衫,穿在睡外面,便出了臥房。
純良寸步不離的跟著我,頗有幾分’東道主’的架勢。
確切的說,他像是個管家。
帶我參觀了一圈,還做著講解,“姑,你看,木棉花的油畫和春羽都和京中那別墅一樣,寓意你懂哈。”
我自然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