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忙碌著,手機響起,接起就是懿兒的聲音,“栩栩,你送我花怎麼不提前打聲招呼呢,張嫂來電話告訴我,說你送來了一盆杜鵑花,沒多會兒張溪兒就上門將花抱走了,張嫂也是,張溪兒態度稍微強點,就不知道怎麼應對了,我回去就要和說道說道,你送我的東西,怎麼能隨便讓旁人抱走呢。”
“懿兒姐,這事兒我知道了,張溪兒那格你也了解,是一定會同我炫耀的。”
我說道,“雖然我也很生氣,但想一想,也就是一盆杜鵑花,抱走就抱走吧,不算什麼,本來我打算去醫院看看你的,結果帶著花出門才想起來,不好送你盆栽,就送到你家里了,待你出院,我會再送你一盆杜鵑花,一樣的。”
“我已經給張溪兒去完電話了,說正好去看我小姨,看那盆花很合心意,就朝張嫂開口了,其實我很了解,一定是套了張嫂的話,知道花是你送的,就要拿走,這個人一直這樣,剛剛還說要將杜鵑花還我,我用后腦勺想想都知道,會去買一盆別的杜鵑花糊弄我,肯定不會是你送我的那盆。”
懿兒姐說起來也是不甘
心,“不過就像你說的,我為了一盆花去發脾氣,倒顯得我不大度了,只能這樣了。”
我借坡便安了懿兒姐姐幾句。
咱求得不就是這個嘛!
若是懿兒姐姐在家,我去送盆花,鐘思彤去要,懿兒姐姐也得糊弄。
有些話目前還不好挑明,越解釋越麻煩,基于此,我才會趁著懿兒姐姐住院,殺上門搞這出戲。
如今一看,鐘思彤依舊沒有讓我失,效率人。
“栩栩,你這次回京中就不走了吧。”
我無奈的笑笑,“我也想留下來呀,可我是先生嘛,哪里有事就要去哪里了。”
“對呀,你是先生,栩栩,你知道添壽路嗎?”
我眉頭一,“誰和你說過這種事?”
“張溪兒啊。”
懿兒應道,“說,說認識什麼高手大師,能幫我添加壽路,十年是兩千萬,不過又說,可以不要我的錢,只要我能幫助和我哥在一起,栩栩,我覺得怪怪的,添的是什麼壽路,誰的壽路?不會是要我爸爸或是子恒折壽十年,轉給我吧?”
看到沒?
袁窮這是得了新皮囊,又開始無所
不能了。
也對,他本來就沒有下限。
“懿兒姐,張溪兒是怎麼跟你解釋的?”
“說天機不能泄。”
懿兒姐笑了聲,“這話真是給我堵住了,我就納悶兒,真要是天機,人怎麼能知道?人能泄什麼?同張溪兒接長了,我覺得有時候神叨叨的,不過我對口中的那位大師還是很興趣的,張溪兒很崇拜他,說他手眼通天,栩栩,你說我出院后,要不要去見一見?”
“我不是很建議。”
我應著,“很多事,你要是做了,就回不了頭,像是添加壽路,大多都是先生去借的壽路,無論是和人借壽,還是同牲畜借壽,這都是重債,如果先生給你扛了,先生自會承擔很重的反噬,怕的是先生私底下又做什麼手腳,也就是說,這壽路你通過他借完了,就得一直到先生的牽制,對方會從你上不斷的獲取利益,你看似活著,卻如傀儡一般,里面有太多的不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