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了一圈我就升起車窗,確定袁窮沒在老巢,右臂沒有反應。
看來他現時就在外地忙著做什麼壞事,那對我來講就無所束縛了!
今晚速戰速決毀了他的老窩就行。
聽著音樂,我吃了點東西填飽肚子。
手指習慣的敲打著方向盤,見時間還早,還瞇了一覺。
再睜開眼,天已經全黑。
街邊亮著路燈,車子呼嘯著從馬路上疾馳而過。
我整理了一下夾克厚外套,天冷了,里面就穿著高領的黑衫。
戴好口罩,我下車先繞著君赫樓走了一圈,沒待走近,前后左右就讓我看到了符箓散出的紅。
嚯~
袁窮這還做了封門。
止亡靈靠近。
我沒急著出手,耗到晚上的九十點鐘,街面上的車輛了些,氣流沖的沒有那麼強勁。
抬起眼,能看到三樓員工宿舍亮起的燈,我心里有了些底,漫不經心的路過正門。
掌心對著門前顯現的符箓一沖。
一朵黑的牡丹登時就包裹住了泛的符箓。
我腳下未停,目不斜視的回到車,閉上眼眸,就似乎睡過去了。
另一個我暢通無阻的
進了君赫樓部,目的是酒樓大廳。
燈昏暗,墻的安全通道燈發著綠的熒。
腦中浮現著圓看到的線路,我飄飄的走到后廚。
部裝修雖然變化很大,大的格局和我小時候的栩福軒差不多。
穿出后廚的一道鎖死的暗門,鼻息就聞到了一乎乎的土腥味兒。
踩著臺階下樓,拐過去,又是一道鐵門。
這玩意兒防人又不防我,我暢通無阻的就穿了過去。
下了兩層,氣越發的厚重。
約約中,還能聞到一尸臭味兒。
邁下最后一級臺階,前還是一道厚重的鐵門。
我繃了口氣,大力的一穿!
進去后便睜大了眼——
屋子很大,四四方方,得有五六十平,棚頂沒有燈,耀卻不昏暗。
四周的墻壁都是明的,好像是玻璃罩子,不,說是魚缸更切些。
正如我在鏡子里看到的景象,墻壁的魚缸里都是綠的,里面好像是點著燈,泛著熒。
拋除這些魚缸墻壁,屋正中擺放了一個壇案桌子,上面還有香爐和燒到一半的火燭。
心頭不了
……
這便是袁窮藏在暗的起壇地點!
他先前就是在這里控的一切!
我上前看了看桌子,桌面布著薄薄的一層灰,看來有陣子沒人使用了。
這正也說明,袁窮真的出了遠門。
至有一個月沒有在這里搞什麼法事了。
著眉,我看向魚缸樣的墻壁。
昨晚的鏡子提醒我,里面的綠水泡著一尸。
我提前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別看到了那尸再一驚一乍,丟份兒。
走近墻壁后我發覺玻璃的外端有問題,上面竟然用朱砂畫著指甲蓋大小的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