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嫁給渣男死對頭 第161章 我很控制了啊

《嫁給渣男死對頭》第161章 我很控制了啊

難得他也有點本事,居然真的從馬匪口中挖出些許細枝末節來,全城搜捕與他們接頭的人。

沈鸞在沈家也有所耳聞,沈文韶對此事很是關注,偶爾會來這里找說話。

“都說姑娘家對有些事不必知道得太多,但你不一樣,該知道的你都得知道,對那日的事,你還能記得起什麼?”

沈鸞努力地回想,回想出來的東西每次都能讓沈文韶周如同冰封一般。

“哥,我覺得舒舒那套服很奇怪,那就是那日早上離開的時候穿的,但凡偽裝的人換一套服,我也不會不管不顧地跑過去,那些馬匪怎麼就剛剛好搶走了那套服,那套服怎麼就剛剛好弄臟了被換下來?”

沈文韶冷著臉,“此事我已經想到了,也往秦家傳了消息,那日事,你不必再去回憶。”

沈鸞每一次去回想的時候臉都是煞白的,沈文韶已經后悔來找

“大夫說你近來休息不太好,要不要再開點安神的藥?”

沈鸞迅速搖頭,“不用不用,我不想再喝藥了,也就是晚上偶爾會做夢,不礙事的。”

“當真不礙事?”

“真的,哥哥你就放心吧。”

沈文韶離開院子的時候,看到有個小丫頭捧著個小盒子進去,也沒多想,徑直離開。

“姑娘,廣侯府送來的。”

沈鸞不疑有他,想著是不是舒舒又找到了什麼有趣的玩意,然而一打開,看清楚里面的東西之后,臉猛然漲紅,而后迅速將盒子蓋上。

“你們……都出去吧。”

紫煙帶著下人離開屋子,關好了門,沈鸞確定沒人了,才又重新將盒子打開。

里面赫然是一雙護手,用了上好的皮做,瞧著就十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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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給送一雙護手來也很稀松平常,但讓沈鸞覺得不對的,是這雙護手明顯不是送給戴的。

太大了,將手放上去,足足大了一大圈兒。

這明顯是一雙男子用的護手。

沈鸞咬了咬,從里面將護手拿出來,一淡淡清爽的皂角氣味從盒子里飄出來,讓臉微微發熱。

護手下面了一封信,打開之后果然是秦戈的字跡。

信里說,擔心晚上睡不好,但又不能親自將自己的手給送來,因此他將他慣用的護手清洗干凈送給沈鸞,希能有些效用。

信最后還說,如果可以,他很樂意親自過來,畢竟……效果好……

沈鸞拿著信在臉頰邊扇風,這個人真是,真是……

以前怎就從未發現他竟是這樣沒臉沒皮的?

氣死了,誰要他送護手了!

沈鸞有心讓人將東西送回去,可抬頭的時候剛好看到妝奩前鏡子里的自己,又一下愣住。

這幾日氣確實不大好,噩夢像是卷土重來一樣,但又不想讓母親和其他人擔心,因此也不曾說過。

再這麼下去,家里人會發現的吧……

沈鸞目落回到護手上,寬大的護手皮質試著將自己的手到其中一只當中。

里面質地厚實溫暖,將的手包裹其中,風。

“要死了……”

沈鸞趕將手拿出來,紅著臉將護手扔回到盒子里蓋好,然后塞到柜子里去。

……

夜里,沈鸞再次被噩夢驚醒,趁著紫煙去給倒水的時候,沈鸞眼神飄忽著飄忽著,就飄到了放盒子的柜子上。

掀開被子赤腳過去,趕在紫煙回來之前,把盒子拿到床頭放好。

紫煙倒了水回來,捧到沈鸞面前,“姑娘,這樣不的,要不明兒還是請大夫回來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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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鸞喝了口水,將杯子遞回給,“沒事,沒那個必要,這麼晚了,你也去休息吧。”

沈鸞重新躺回去,將被子蓋好,等紫煙出去之后,悄悄地到了盒子,將里面的護手拿出來。

黑暗中,皂角的香氣好像更明顯了,沈鸞輕輕將手進去,慢慢閉上眼睛。

第二日一早醒來,已經是天亮,沈鸞呆呆地眨了眨眼睛,居然真的有效?

“姑娘醒了?”

聽見紫煙的聲音,沈鸞立刻將護手塞到被子里。

“后半夜姑娘睡得很好呢,瞧著有神多了,看來確實不必請大夫來府里。”

紫煙將床幔掛好,伺候沈鸞起,沈鸞趁機將護手放回到盒子里,塞在床頭,最近自己的安睡,就暫時給它了,等什麼時候用不著,再拿去還給秦戈吧。

馬匪的案子仍在查著,沈鸞和秦舒了風云人,還有不小姑娘覺得們的經歷特別有趣。

出門赴宴的時候,都能聽見小姑娘艷羨的語氣。

“也太刺激了,如今九皇子殿下,廣侯世子,還有督查院的蕭大人都在追查此事,天哪,若是這幾個人也為我的事費心該多好。”

沈鸞無法理解,只能客套地笑笑,如此危險又麻煩人的事,有什麼好?

這是年前最后一場應酬,也是先前就應下的,園子里開了好些紅梅,前兩日下了雪,紅梅花朵兒上有些還有積雪在,襯得梅花花瓣更加鮮艷,煞是好看。

主家用青梅煮了果酒招待大家,沈鸞不敢多喝,在屋里待了一陣子覺得氣悶,出去氣。

“咱們家里的梅花也開得很好,等回去你從庫房里找兩個梅瓶出來,折一些進去,一定好看。”

紫煙扶著應下,“梅瓶已經找好了,姑娘之前不是還說要采梅花花瓣給老夫人釀酒來著?這兩日應該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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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鸞一邊慢慢走一邊欣賞著花,走到一株梅花樹下的時候,不知道為何樹枝輕起來,上面積的細雪紛紛揚揚地飄灑下來,落了沈鸞一頭。

“呀!這是怎麼弄的?”

紫煙忙不迭地拿出帕子給沈鸞拭,沈鸞倒是覺得有趣,咯咯咯地笑出聲音。

“很有趣嗎?”

聽見有人說話,沈鸞轉過去,秦戈站在們后面不遠的地方,眼里帶著笑看

“秦大哥怎麼在這兒?”

“應邀來賞花,不過搬到室的花哪兒有外面的好看,這不就出來走走。”

秦戈走到沈鸞邊,“帽子上都落了雪。”

他說著,抬手輕輕幫沈鸞拂去,沈鸞乖巧地低著頭,里還說著,“撣干凈了,不然一會兒化了。”

“好。”

秦戈力道極輕地給撣趕,又在肩頭輕輕拍了拍,一旁紫煙莫名其妙,姑娘肩膀上的雪都清理干凈了啊。

“被雪淋了還那麼高興?”

好玩的呀。”

沈鸞又笑起來,“涼涼的,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會忽然落雪。”

“哦,我砸的。”

沈鸞:“……”

怔怔地抬頭,看到秦戈眼里閃過的笑意,他從地上尋了一個小石塊,輕輕丟出去,準準地砸中不遠一棵梅樹的樹干。

樹枝輕晃,上面細細的雪飄灑下來,雪霧一樣。

“好看嗎?”

沈鸞點了點頭才回神,眼中擺出兇狠,“所以是你弄得我一頭雪!”

“不過我也給你弄掉了。”

“……”

好像沒病?

沈鸞鼓了鼓臉頰,才兇了一小下就偃旗息鼓。

紫煙在旁邊無語凝噎,是弄掉就完了事兒嗎?廣侯世子是不是閑的?

兩人并肩在園子里閑逛,秦戈見在外面,快速握了一下又松開,“冷嗎?怎麼也不戴個護手出來?”

“出來氣,不冷。”

沈鸞沒覺得有什麼問題,低頭看了一眼秦戈的手,“你不是也沒戴。”

“那是因為,我經常戴的送人了。”

沈鸞頓時覺得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還巨深。

頭擺正,目視前方,輕輕“哦”了一聲,像這事兒跟沒關系。

秦戈心里憋著笑,臉上表一本正經地問,“你不問問我,送給誰了?畢竟是我,這些年一直沒換過。”

沈鸞抬頭就瞪了他一眼,眼里兇的,直接轉往回走,“我要回去了,秦大哥自個兒賞花吧。”

秦戈在后輕笑出聲,“別啊,我一個人多沒趣。”

“我管你!”

沈鸞腳步停都不停,帶著紫煙一溜煙地沒了影。

小五在秦戈頭去看,“爺,你把沈姑娘氣跑了還這麼高興?”

“生氣都這麼好看,要再不跑,我可能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看您現在也沒在控制啊。”

又是頭又是手的,這還是沈姑娘沒怎麼在意,換別家姑娘,分分鐘將他當登徒子。

“我沒控制嗎?我很控制了。”

秦戈特意跑出來見到了沈鸞,心滿意足地回去,也不枉他大冷天兒地來跟那些人賞花。

梅園里恢復了安靜,沈鸞和秦戈都沒發現,梅園里其實還有第三個人在。

蕭然慢慢地走到沈鸞站過的地方,腦子里都是與秦戈在一塊兒的一顰一笑。

那麼生自然,巧笑倩兮,會生氣,會兇,會瞪人,會無奈……

這些表,沈鸞從來沒有在面前表現過。

也會笑得可溫婉,古靈怪,但更多的,就沒有了。

蕭然還以為自己是特別的,沈鸞在他面前很放松,沒有拘束,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不像別的姑娘那樣,矜持斂,半天也說不出幾句話來。

可現在他忽然發現,沈鸞在他面前那麼放松,正是因為對自己沒有任何綺念,所以才不會有害的表現。

喜歡的人,是廣侯世子?

的滋味爬上心頭,一點點蠶食著蕭然的心。

與沈鸞有過婚約的是自己,如果沒有退婚這件事,是不是沈鸞那些生的表,就會朝著自己展現?

蕭然追悔莫及,但他眼里漸漸清冷下來,應該,還可以補救,還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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