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兩個還想對秦孟言浪語的人,已經在地上滾作一團,后背在地面的碎石上猛蹭,手指將皮生生抓出來,一道一道看著十分滲人。
秦就站在旁邊冷眼看著,周圍的人見狀,有些皺起眉頭,“你做了什麼?天化日之下傷人,你眼里還有王法嗎?”
那兩人的聲聽著讓人牙酸,上好些地方都見了,痛苦難耐。
秦興致盎然地看向說話的人,方才這兩人刁難自己的時候也沒見有人行俠仗義,可真有趣。
“你同他們呀?我一個弱子迫不得已自保罷了,若你同他們也,不如,替他們過?”
秦在外面的一雙眼睛明亮粲然,此刻卻讓不敢直視,生怕自己也沾染上什麼變得跟地上那兩人一樣,于是看熱鬧的人紛紛起離開,看的目里也帶著畏懼,這小姑娘不聲不響手段卻很狠厲,怪不得敢自己一個人出門。
這會兒誰還反應不過來是秦的手?可方才,分明是這兩人選的杯子,秦從同一個壺里倒的酒,自己也喝了,為什麼會沒事?
那兩人殘存的神智想不明白,卻也知道自己如今的境,一邊抓得指甲里全是一邊求饒,“小姑,我們再不敢了,你就饒了我們吧。”
秦面紗下的角微微勾起,“若我只是個弱子,你們又豈會饒了我?看你們為難子嫻的,這種事沒做吧?”
那自然是沒有,也正是嘗到了甜頭,知道子就算吃了虧也不敢聲張,他們才會食髓知味,見了長得漂亮的都上去調戲,渾然不管壞了子名聲,們要如何自。
秦給躲得遠遠的老婆婆扔了點錢,“婆婆看著些,待我去報,會有人來理他們,到那時是死是活都與婆婆無關。”
“慢著,你不能走,誰知道你會不會去報,害了人命怎能讓你一走了之。”
另有三人攔住了秦的去路,嗤笑一聲,也就是見自己是個的覺得好欺負,過來攔人居然還要三個人一起,真是讓人瞧不起。
的手上了腰間的鞭子,“那你們試試,能不能攔得住我。”
秦能被允許離開千樹島,完全是靠著自己的武功說服了爹娘,拜了素尺為師,又跟著唐都學了一暗絕學,秦戈親自驗過的手才肯點頭放離開。
這會兒功夫,攔路的三人已經也倒在地上,看向秦的目里滿是不可思議和畏懼,著實想不明白一個滴滴的小姑娘為何會這麼厲害!
秦一邊卷著手里的鞭子,一邊隨意往周圍掃了一圈,漫不經心地問,“可還有想攔我去路的?”
眾人:“……”
方才這小姑娘手里的鞭子跟活了似的,幾下將三個人倒,甚至都沒看清是如何出手的,誰還敢攔?
“既然沒有,那我就先告辭了。”
秦看了一眼還在那兩人,去牽了馬翻騎上,飄然而去。
說了會報,就一定會報,爹娘從小就教,有什麼事找府解決最方便,別意氣用事,臟了自己的手。
從茶攤一路到了個小鎮上,秦直接就去報了,當然,也報出了自己的份。
永寧王千金,居然被人當街調戲,誰不要命了居然作這樣的死?
“秦姑娘可有傷?下慚愧,在下管轄的地方竟然會發生這等事,秦姑娘放心,下一定嚴懲不貸!”
秦滿臉溫和無害,細聲細氣道,“那兩人瞧著怕是做慣了這等事,還不知有多無辜的姑娘被牽連,此次若非我爹娘給了一些防的東西,我怕是都……”
“心有余悸”地垂眼,語氣里若有若無的抖令人心生憐惜,員心里咯噔一下,幸好,要是永寧王千金真的出了什麼事,那可就糟了!
“是那兩人罪有應得,秦姑娘為民除害,可謂功勞一件,下定會好好審問,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
那秦就放心了,婉拒了替安排的落腳,在鎮上找了個客棧住進去。
也不急著走,就在鎮上先住下,等著看那兩人究竟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府很快將人找到,不過看見那兩人的人心都很微妙,這糊糊的人,就是膽敢對永寧王千金下手的人?永寧王千金做了什麼,能讓這兩人生不如死?
雖然他們現狀很慘,但府依然公事公辦,兩人無從抵抗,哆嗦著將以前犯的事兒也代了,只求能緩解蝕骨的奇。
員找到了秦,“秦姑娘,你看,是不是能先解了他們上的麻煩,你放心,他們犯得事一旦查明,就必然逃不掉。”
秦沒墨跡直接給了解藥,也親自去見過了那兩人,心下嘆,蘇伯伯的藥確實好用,也不枉他日將施姑姑當做競爭對手。
這日,秦準備再閑逛一日就繼續上路,這個鎮上街角茶樓有一種甜湯做的很不錯,已經連續喝了幾日,打算今日喝個夠再離開。
街角的位置視野開闊,秦一人坐著一張小桌,點了甜湯和咸口的點心悠哉地消磨時間。
坐在那里就好像一幅畫一樣,茶樓里眾人的目多多都落在上,秦也不管,只吃著東西坐看外面人來人往。
忽然,一個影從轉角跌跌撞撞地跑進了茶樓,直接跌跪在秦面前。
轉頭看過去,地上的人抬起頭,一張楚楚人的清麗臉龐上掛滿了淚水,“姑娘,您救救我,求求您救救我吧!”
秦還沒說話,茶樓追進來了好幾個人,臉上兇神惡煞,那子直往秦的腳邊,哭得哽咽,“我不要回去,你們放過我,我不要回那種地方!”
來人目在秦臉上掃過,一個個驚艷萬分,但他們是來抓地上的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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