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也不是傷害他人的理由。”
秦將的衫攏好,找了繩子將人綁住,江湖經驗,不管何時都不可大意,要是之前芬燕把也綁著,或許會麻煩一些,但誰讓對自己的香那麼自信呢。
做好了防范,秦把芬燕的外袍裹在上出門。
夜是最好的掩護,很快找到了關沅蘇的柴房,打開鎖閃進去。
“沅蘇?”
沅蘇從角落里站起來,拉著秦到亮一些的地方目上下掃視檢查可有傷。
“我沒事,我把那人綁住了,這事兒吧,跟流民有關系,但關系又跟我想的不一樣,想要弄清楚之前的子都被賣去了哪兒,怕是要從其他人上問才行。”
秦正說著話,沅蘇抱住往旁邊閃躲,順手拿起一柴火擋住了攻擊。
秦反應也快,袖子里的暗出,只聽一聲慘,攻擊他們的人向后栽倒。
出了柴房,兩人才發現他們被人圍住了。
秦有些意外,“你們怎麼發現的?我很小心呀。”
“芬老大得了新獵從來不會出房間門。”
秦:……那真是大意了。
兩人被抓住的時候,上的東西包括武全都被拿走,這些東西也沒有給芬燕,因此兩人此刻可謂兩手空空。
但沅蘇手里的柴火被他生生舞出了神兵的氣勢,與人纏斗竟毫不落下風,再加上秦上沒被收走的暗,對付這些人綽綽有余。
“沅蘇!”
秦余掃到沅蘇不知道為什麼單膝跪在地上,聽見的聲音很快站起來,奪了對方的長刀利落地將人都料理了。
這些人并不多,芬燕大概也擔心被人算計,因此找來的人都不是什麼厲害的,反正靠著的香行事,也不需要多厲害,有點力氣就行。
將人全數放倒,秦繃著臉走到沅蘇邊蹲下,猛地將他的拉高。
沅蘇趕將人拽起來,“那什麼,先把他們都綁起來,免得到時候跑了……”
“你膝蓋怎麼回事?”
沅蘇張了張,看著秦帶著怒氣亮的驚人的眼睛,瞎話都編到邊了,也沒說出去。
“把他們都捆了再說好不好?”
“誰能傷得到你?這是不是跪出來的?沅蘇你到底做了什麼!”
“我沒事,這點小傷,真沒事,我不是故意不告訴你,是已經快好了,所以……”
“快好了?所以你剛見到我的時候還很嚴重?你一個字都沒有跟我說!”
沅蘇有些著急,看著是真生氣了,本來他很有信心瞞過去的,要不是遇上這事兒,再養些日子痕跡就會更輕,也不會影響他日常行路。
躺在地上的人一臉迷幻,這兩人干什麼呢?他們不是來剿滅自己的嗎,現在這種況,不應該抓時間報或者問話嗎?他們在說什麼鬼東西?還調起來了?
秦很氣,但也沒忘記眼前的形,繃著臉看沅蘇將人都捆好,把兩人的東西也都找了回來。
秦在一個人面前盤坐下,面無表地打開自己的行囊。
“我現在心不好,問你什麼你如果不說,我可以一個個試。”
施云楚蘇白給的東西多得很,不介意都用一用。
被挑中的人起先還,看秦只是個小姑娘能有什麼手段?結果秦只用了就讓他繳械投降。
“說,我都說!”
那人眼淚鼻涕糊了滿臉,說他們抓到的子都會賣到很遠的地方,賣去哪里都看芬燕的心,大多都是秦樓楚館,賣得遠遠的逃不出去也不會有人發現。
“后來可有去找過那些子?”
“沒有,不過芬老大有時候瘋瘋癲癲的,說什麼都會讓們解,之前無意間聽被賣的人說,芬老大給們吃了什麼東西,還讓我們救。”
吃沒吃他們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們只知道日子跟著芬老大起碼不會死,其他的他們一律不管。
沅蘇在秦問話的時候,把這個地方都檢查了一遍,在后面發現了一個倉庫,修得特別大,砸壞外面的鎖打開門,發現里面堆的全都是一袋袋的糧食,有些因為存放不當,都霉變了。
他讓秦過來看,那些人說,這都是芬老大囤的。
他們搶來的所有東西和人賣的錢,芬老大全都換了糧食,他們又吃不完,之前提議能不能買點別的,芬燕本置之不理,他們忌憚芬燕手里的香和藥,只能聽的。
秦看著堆得滿倉的糧食有些唏噓,對于芬燕來說,這大概就是的執念,當初不是因為沒有吃的,也不會被賣掉,不會經歷那些可怕的事。
“報吧。”
后面的事,給府來理最妥當,興許還能通過這些人找到被賣掉的子,如果們尚在人世……
……
秦和沅蘇報了,府的人來得很快。
芬燕選的地方十分,山谷里又時常有瘴氣作為天然屏障,因此府幾次搜尋都沒能找到。
抓到的人當中,還有在驛站以伙計的份做掩飾,實則挑選獵,可惡至極。
沅蘇的份不好暴,秦便報出了自己的份,免去了去府問話的麻煩。
后面善后的事沅蘇想他去做,被秦狠狠瞪了一眼,他自覺理虧,乖乖地待在驛站的屋子里等。
芬燕神志不清,清醒之后說話前言不搭后語,得知府將囤積的糧食都搬空了,更是到了刺激,一下子連正常談都做不到。
“府的人說,會將繳獲的糧食都用來施粥,救濟流民,芬燕罪大惡極,其他人也罪無可赦,但是得靠他們找尋子的下落,因此先留著命。”
沅蘇捧場地拍手,“那咱們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秦皮笑不笑地牽了牽角,“那我們就來說說你膝蓋上的傷。”
沅蘇表眼可見的不自然起來,“也……沒什麼好說的,就磕的。”
“磕的?磕哪兒了?磕地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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