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好奇怪。”阮芽睜大眼睛看著阮栒:“一會兒說只有阮蕓是你妹妹,一會兒又說我也是阮家人……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呀?”
阮栒也覺得自己奇怪的,他就不該來這里。
他惱怒的又了一把阮芽的臉,道:“反正你不能丟阮家的臉。”
“哦。”阮芽把他手掰開,道:“我知道了。”
然后又開始啃自己的桃子。
“那你還吃?”
阮芽徹底不想理會這個人了,委屈的說:“我呀。”
阮栒眉頭皺得很,把桃子從手里拿走,阮芽立刻不高興了,這人腦子不好用就算了,怎麼還搶人吃的呢,趕就要把桃子搶回來,阮栒卻仗著個子高將桃子舉過了頭頂,道:“連供果都吃,你不怕封遲琰來找你?”
阮芽心想昨晚上已經找過了,覺得琰爺應該不會這麼小氣的。
見阮芽那可憐的樣子,阮栒臭著臉道:“太丟人現眼了……跟我過來。”
阮芽警惕道:“去哪里?”
阮栒不耐煩的一把拽過:“跟我過來不就知道了?你話怎麼這麼多!”
阮芽磕磕絆絆的被阮栒拉進了一間休息室,這是封家專門為阮家準備的,阮蕓和孫新蕾說話去了,不在。
阮栒松開阮芽,道:“坐。”
“哦。”阮芽乖乖坐下。
“想吃什麼?”阮栒問。
阮芽想了想:“紅燒排骨。”
“還有呢?”
“沒有了。”
阮栒不可思議的:“就這個?”
“嗯嗯。”阮芽點頭,“以前家里做排骨,都給弟弟吃的,我很能吃到,想吃。”
阮栒深吸口氣:“你神經病吧,現在都什麼社會了,你連排骨都很吃?”
他覺得阮芽鐵定是在跟他賣慘,沒想到還這麼有心計,又后悔多管閑事帶過來吃飯了。
但是人都來了,他也不能再把阮芽給拽回去,只好吩咐門口的傭人去準備午飯。
熱騰騰的飯菜很快就送來了,不只有紅燒排骨,還有糖醋里脊、燉牛腩,水晶肴蹄并一道炒時蔬。
“吃。”阮栒抱著胳膊坐在對面沙發上盯著阮芽,活像是阮芽欠了他八百萬:“封家都不給你飯吃?”
“不給。”阮芽端著飯碗,吃飯的樣子很專注,空評價了一下阮栒這個人:“你給飯吃,我決定沒那麼討厭你了。”
阮栒不可置信:“你還敢討厭我?”
這野丫頭到底哪里來的底氣,竟然敢討厭他阮三!?
阮芽認真吃飯沒回答,阮栒一拍桌子:“說話!再不說話不讓你吃了!”
阮芽這才咬著筷子道:“剛見面,你就兇我,還說我不是你妹妹,我為什麼不能討厭你?”
阮栒想要發脾氣,但是仔細想想好像還真是阮芽說的這樣。
但是……
他想起戴麗玟說,為了回到A城,阮芽連嫁給一個死人的要求都能答應,要說不是為了搶走阮蕓的份,誰會相信?
封遲琰這人,活著的時候權勢滔天,但是死后留下的東西,那可就是無數狼覬覦的,嫁給封遲琰,得冒多大的風險?
傅廷也的未婚妻被人下藥毀了清白,無辜的她卻成了替罪羔羊,被送進監獄兩年。兩年後出獄,傅廷也卻直接將她拉去領證,並且告訴她:“顧清雨,你的人生不配重新開始,後半生也隻能活在黑暗裏。”她的噩夢才真正的開始了,被傅廷也一次又一次的折磨羞辱。直到有一天,那個人間蒸發的未婚妻突然出現了,於是男人決絕的向她提出離婚。顧清雨沒有一絲猶豫簽下離婚協議,收拾東西走人。後來,顧清雨找到證據,一切真相大白,傅廷也紅著眼眶想要衝過去抱她,嘴裏一直說著對不起。她眼睜睜地看著男人被群毆到吐血,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
三年前,宋知鳶和沈宴舟結婚消息傳出時,轟動整個京圈。 無他,誰都知道嬌豔招搖的宋知鳶向來與冷峻矜貴的沈宴舟不和。 有知情人透露,宋知鳶和宋家養子宋千嶼青梅竹馬,情投意合,宋知鳶和沈宴舟結婚是遵長輩之命,三年之期一到,便會離婚。 宋知鳶原本是如此打算。 她和沈宴舟並無感情,婚後兩人分居,比陌生人更要冷淡三分。 三年之期將至之時,宋知鳶意外得知宋千嶼對她的情深義重全是做戲,宋千嶼只等她離婚,便設計讓她身敗名裂,讓他的心上人踩着她上位。 當晚,宋知鳶着一襲娉婷妖嬈的旗袍,嬌嬌媚媚找上沈宴舟,甜軟的聲音包裹着最撩撥心絃的蜜糖,“老公,三年了,你什麼時候打算回家?” 原本,宋知鳶只想借沈宴舟之手拿回宋家,報復宋千嶼。 可是,她好像撩過頭,沈宴舟動心了。 後來,沈宴舟看到離婚協議書那天,宋知鳶紅着眼尾,水眸含情,無骨嬌軟的窩在沈宴舟懷裏,聲音微顫,“你別、別太過分。” 沈宴舟單手箍住宋知鳶的薄腰,啞聲沾了繾綣的溫柔,“寶貝,乖一點,好不好?”
【追妻火葬場 破鏡重圓】紀景安被迫娶了薑南橘,他心不在焉,她小心包容。當心上人歸來,紀景安義無反顧地把離婚協議書扔給薑南橘,薄薄的一張紙,簡單明了,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後來薑南橘真的走了,沒有回頭,也不知怎麼的,紀景安像丟了魂一樣,她離開的每一步好像都踩在了他的心尖上。幡然醒悟後,紀景安卑微求和,薑南橘淡淡拒絕,我們的婚姻原本就是個錯誤,既然已經及時止損,又何必再重蹈覆轍?再後來,薑南橘嫁為人妻,身邊還多了個粉雕玉琢的小人兒,奶聲奶氣地喊媽媽。紀景安終於忍無可忍,蹲在小姑娘麵前,耐著性子說,你媽媽是我的,不許跟我搶,乖,快找你爸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