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一個年輕人快步走進房間,表嚴肅:“您看國的熱搜了嗎?”
姚瑞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聞言道:“什麼熱搜,讓你一驚一乍的。”
人道:“昨天是LP的七夕秀,但是臨時出了意外,有人將您繡的旗袍毀壞了。”
姚瑞皺起眉:“這麼說,LP的秀砸了?”
“讓我驚訝的就是這里。”人道:“LP的秀不僅沒有砸,還贏得了滿堂喝彩,那件旗袍,竟然被人補好了!”
“什麼?!”姚瑞瞬間站了起來:“怎麼可能?!我的針法,沒有人可以補!”
人將平板遞給,道:“老師你看看,修補的地方用的針法真的跟您的針法一模一樣!”
姚瑞看著圖片,瞳孔一:“怎麼會……怎麼會!”
紅的绦和梅花看似是同一種針法,但是姚瑞一眼就能看出來,绦的針法比之自己的更得其神,讓瞬間想到了一個早就該死的人——的師父。
姚瑞勉強平靜下來,道:“知道是誰補的嗎?”
人道:“似乎是宋總的新任友。”
姚瑞聽見是個年輕姑娘,大大的松了口氣。
是啊……不可能是那個人。
那個人早就被送進了神病院,早就已經變得瘋瘋癲癲了,怎麼可能還用得了針線?
姚氏針法……早就是一個人的針法了!
姚瑞慢慢坐下去,道:“訂最早的航班,準備回國。“
“我要去會會這個人。”
人點點頭,“好的老師,我馬上去安排。”
姚瑞無意識的看向了放在桌子上的一幅繡品。
上面繡的是千鯉圖,每條錦鯉態不一、花紋不一,鱗片閃,出淤泥的荷花亭亭凈植,不蔓不枝,荷葉上尤掛水,一眼看去,令人嘆為觀止,無論如何都無法相信這是用針線繡出來的。
這是最代表、也是讓為了國家級大師的繡品,此次出國,就是為了將它帶來F國參展。
外界都說這是姚瑞的巔峰之作,但只有姚瑞自己知道——
傾盡畢生之力都繡不出這幅千鯉圖。
因為千鯉圖的繡師,另有其人。
……
阮芽醒來后有點冒。
裹著外套下樓,懨懨的靠在椅子上,封遲琰從廚房端了杯水出來,手探了探額頭的溫度,道:“有點發燒。”
阮芽嘟噥說:“我要找阮落榆賠醫藥費。”
封遲琰將手機放在面前:“你的手機,陶湛親自給你拿回來的。”
阮芽無打采的說:“你能幫我要醫藥費嗎?冒藥好貴,他起碼要賠我五十塊才行的。”
“出息。”封遲琰讓唐姨拿了藥過來,說:“放心,幫你報仇。”
阮芽綿綿的靠在他上,小聲說:“不想吃藥。”
封遲琰跟沒看見撒似的,道:“不吃藥,那就去醫院打針。”
“……”阮芽乖乖的說:“那還是吃藥吧,我覺得吃藥好的比較快。”
“先吃早飯。”封遲琰將小米粥端過來,“不然會更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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