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嘛防著你。”阮芽說:“本來我可以考更好啊,阮蕓沒跟你說?”
阮栒一頓,這話阮蕓倒是確實沒有跟他說,只說阮芽其實是個大學霸,就是不把他們當家人,什麼都藏著掖著。
阮栒聽見這話很不舒服,他明白阮芽跟他們不親近是理所當然的,但他還是不舒服。
“那你中考作弊怎麼回事?”阮栒問。
阮芽臉上的表凝固了一瞬。
阮芽初中的時候,班主任對很好,看了萬桂芬這個人,是以一直告訴阮芽要藏拙,若是萬桂芬知道績好,肯定會怕考出去,從此再不能攥在手心里拿,是以阮芽平時的績是真的慘不忍睹。
這樣的績本來是上不了高中的,但阮芽偏偏還考上了當地最好的高中,怎能不讓人生疑?當時被阮芽績了一頭的同學就開始惡意傳中考作弊。
“而且你還說,你平時績很不好。”阮栒又道。
阮芽道:“這話是說的,又不是我說的。”
阮栒側頭看了一眼,問:“你跟你,關系不好嗎?”
阮芽沒回答這個問題。
阮家在四年前就知道了阮芽的份,當然是對阮芽做過了解的,萬桂芬說阮芽在家里盡寵,什麼都要最好的,孟家窮,但還是會盡力滿足阮芽的要求,所以才會把阮芽養的無法無天,連中考都敢作弊。
在阮芽還沒有被接回來的時候,阮栒已經在腦海里勾勒出了的模樣,自私,貪婪,以自我為中心,不求上進,不敬長輩……
但是這些,和眼前的人似乎沒有毫的關系。
阮栒正在思索呢,忽然阮芽道:“咱們這是去哪兒啊?”
“吃飯啊。”阮栒說:“東子他們應該到了,老早就說想吃佛跳墻,我吩咐了人做了不好菜……誒,到了。”
阮芽絕的看著大大的“宴賓樓”三個字。
抓著安全帶,深吸一口氣,道:“我突然想起還有事,你就把我放這兒吧,我打車回去。”
阮栒莫名其妙的看著:“剛不還好好的嗎?”
阮芽:“就是突然想起工作室還有活兒……你去吃吧,我就不去了。”
說著解開安全帶下車,阮栒飛快下車拉住:“什麼事兒啊這麼急,都到地方了,東子他們知道你要來都等著呢,你跑了我怎麼代?”
阮芽:“真的就是有事嘛……”去掰阮栒的手:“放開放開趕放開!”
阮栒剛要開口,就聽一道殷勤熱絡的聲音:“喲!三來了,三快請進來!”
阮芽:“!”
阮芽趕捂住自己的臉,蹲在地上:“趕放開我!”
“……你是不是有什麼大病。”阮栒把阮芽拉起來,道:“趕進去了。”
經理看見阮芽,先是一愣,而后猛地想起來:“您是——”
阮芽猛地站起來,嚴肅道:“嗯,是我,走吧,進去。”
阮栒:“?”
他看看經理:“你認識?”
“當然認識啊,這不是翠……”經理剛要說話,阮芽大聲道:“我們進去吃飯吧,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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