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緣分!”于蘭呼出一口氣,“整個江家,你也就和你四叔親近,你四叔也護著你,結果到頭來,你倆都不是江家的孩子,說來也是諷刺,江家四個孩子竟沒有一個傳到江老爺子的善良與淳厚。”
“有時候不得不佩服基因的強大。”木藍慨了一句,“江家的人除了江爺爺,不是刻薄就是自私,不是虛偽就是狠辣,唯有四叔良善竟不是江家人,如果江爺爺泉下有知,不知道會不會想爬起來找江老太算賬。”
“對了,我聽說江老太去了京城,投奔江白蓮去了。”于蘭忽然說。
“那的兒呢?不管了?”木藍把話題扯到了江寶寶上。
江老太的況基本知道了,畢竟就在眼皮底下,但是江寶寶的近況不知道。
“聽說走之前把江寶寶嫁出去了,但是聽嫂子說,江寶寶的這個男人來的不彩。”于蘭下意識捂住了兒的耳朵。
“看中的那個男的工作好,家世好,唯一令江寶寶不滿意的就是人家有未婚妻了。
但江寶寶是什麼人,相中的人肯定要弄到手。
于是,就時不時偶遇一下,落難一下,時間長了,兩人就悉了,閑話也就出來了,未婚妻也是眼里不進沙子的人,就提出了退婚。
江寶寶還算聰明,沒有用那種極端的方式,名聲沒有毀的厲害,但是大家又不是傻子,的目的估計只有那個男的不知道吧。”
于蘭一臉的不齒。
“這不是就是明晃晃的搶嗎?”木藍也是一臉的不屑。
“可不就是明晃晃的搶!”于蘭撇撇。
“不愧是母,一個換孩子,一個搶別人未婚夫,不用別人,江家的臉面就被母倆丟了。”木藍搖搖頭。
“我聽說當年江老太也是這樣嫁給江老爺子的,本來老爺子都訂婚了,江老太故意在江老爺子回家的路上落水,江老爺子心善,救了,沒想到被人看到兩人衫不整,那個年代男大防多厲害,所以江老爺子只能娶了江老太。”于蘭低聲說,“這是我娘告訴我的,以前不知道你四叔的世,就是我婆婆,我娘不好說,現在沒關系了,就告訴我了。”
“怪不得江寶寶流程這麼練,原來是有傳啊。”木藍嘲笑道。
于蘭搖搖頭,這樣的家風能教育出有出息的后代就怪了。
*
第二天吃過早飯,四嬸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兩位警衛將試圖靠近霍老的李志偉攔住了,木藍也站在了老爺子邊,低聲說:“爺爺,這是江家真正的三兒子。”
霍老劍眉一挑,看著木藍,好像在問他來干什麼。
木藍聳聳肩,表示也不知道。
霍老對警衛擺擺手,問道:“你是誰?找我什麼事?”
“您好,我李志遠,我覺得我可能是您的兒子。”李志遠仗著臉大,上來就信口雌黃。
木藍震驚的下都掉到地上碎了八瓣兒。
真是好大的臉啊。
“這位大叔,我想請問一下,您是哪里來的自信說您是我爺爺的兒子的?”木藍實在忍不住,單出好奇李志遠清奇的腦回路。
“事我都查明了,是李主任換了他的兒子與您的兒子,我自小在李家長大,我不是就是您的兒子嗎?”他理所當然的回答。
“那您有沒有查清,中間您的好母親,江老太太還了一腳?”木藍撇,這是豬腦子吧,“如果您的母親沒有橫一腳,說不定您真就是我爺爺的兒子了。”
“你是怎麼知道你的世的?”霍老問。
“村里人說的,說我和過世的江老爺子幾乎一模一樣,說江家原本的三兒子不是江家的,是京城人,是被掉了包才落戶清河大隊。”李志遠回答。
“你看咱倆長得像嗎?”霍老問。
李志遠瞅了半天,實在沒法昧著良心說像。
他不死心,“也許我和您的夫人像呢?”
“我夫人很漂亮。”霍老語氣驕傲。
李志遠:啥意思?說我丑唄。
木藍“噗嗤”一聲笑了,爺爺太可了。
“那您認回去的兒子和您像嗎?”李志遠還不死心。
霍老正無聊呢,于是逗著他玩玩兒。
“確實不像。”霍老搖頭。
“我就說吧,肯定是弄錯了。”李志遠霎時支棱起來。
“他和妻子很像。”霍老老神在在。
李志遠:老爺子您說話怎麼還大氣呢。
“有多像?”李志遠單純好奇。
“小靜媛,過來爺爺這里。”霍老對著孫招手。
小姑娘噠噠跑過來,爬到老爺子上坐好,一套作行云流水,一看平時就沒做。
“我孫和更像,看見我孫你就看見我夫人了。”霍老抱著孫。
李志遠一瞅,小姑娘確實漂亮,不是自己能比的。
看來自己確實是江家的孩子。
李志遠像被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地走了。
“唉,這人也是可憐,孩子沒有選擇權,從小被江老太換去了李家,本想榮華富貴,長大后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木藍慨了一句。
“最可恨的就是江老太,毀了三個家庭。”好老咬牙切齒。
“的好日子到頭了。”木藍篤定的語氣令霍老側目。
“我聽花花說的,去京城投奔孫去了。”木藍解釋,“您想啊,哪有出嫁的孫還帶著的,況且顧家也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之家,哪有多余的錢財養活一個外人,時間長了矛盾勢必發。”
“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這麼多兒子非要去找孫。”霍老不解。
“畢竟在看來,孫嫁到了京城就有出息了,沒想過,京城也是分人家的。”木藍說出了自己的觀點。
“確實是,越發大城市,越發活的艱難。”這一點霍老深有。
“爺爺?”木藍抱著他的胳膊撒,知道爺爺又想到了那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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