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齊宥輕輕頷首:“本王會和母妃好好說一說此事,請以后不要召見你。”
只要葉珍珍沒有為他的側妃,沒有皇家玉牒,那就不必參加宮宴,自然就不用見到那些人了。
等葉珍珍了他的側妃,那必然已經有了他的孩子,他也羽翼更,旁人休想欺負。
其實,哪怕他現在帶葉珍珍進宮也無妨。
葉珍珍是他的人,宮里已經有了一位七公主,父皇不可能搶了他的葉珍珍去做公主啊。
所以,他沒什麼可擔心的!
只不過,人心難測,萬一有人因此針對葉珍珍,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丫頭如今份地位不高,吃虧可如何是好?
所以,還是暫時藏著掖著吧!
此事既已說開,齊宥心里放心多了,很快便進了夢鄉。
葉珍珍卻有些睡不著。
和惜妃長得很像嗎?
葉珍珍忍不住了自己的臉!
其實,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有一件事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
那就是……想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
李嬤嬤和說,老人家是替太后娘娘去寺廟里祈福的時候,在山門外撿到的的。
那時候的約莫半歲大,長得十分瘦小。
嬤嬤也曾給
看過當初包著的襁褓,是一塊破舊的布,足以證明,出寒微,家里人連塊像樣的襁褓都買不起,只能拿破布裹著。
或許是因為家中太窮,養不起,才將丟棄的吧。
……
因為心中有事,葉珍珍有些睡不著,等到第二日起來時,眼底有明顯的青痕,眼睛也有些泛紅。
“怎麼了?哭了?”齊宥捧著葉珍珍的臉,仔細看了看后,心中一,連忙問道。
都怪他昨夜睡得太死,連邊的人哭了都沒察覺。
“沒有。”葉珍珍連忙搖頭:“妾只是有些睡不著。”
“起來用膳,然后補眠。”齊宥一邊說著,一邊把葉珍珍抱了起來。
葉珍珍措不及防,嚇了一跳,趕摟住了他的脖子。
“本王今日要去衙門里議事,你好好歇著。”齊宥把放下,聲說道。
這丫頭居然一夜未眠。
為什麼?
因為自己告訴,長得像惜妃,所以給了很大的力?
“珍珍,不管你長得像誰,你只是葉珍珍,是本王的人,有本王在,你什麼都不需要擔心和害怕,知道嗎?”齊宥輕輕了葉珍珍,聲說道。
早知道這丫頭會害怕,他就不告訴了。
“嗯。”葉珍珍聞
言頷首,能覺到齊宥很擔心,也很心疼。
“王爺,妾很高興。”葉珍珍靠在齊宥肩上,抱住了他。
他這般待,真的開心,不管未來如何,起碼現在他們的心是在一起的。
那就……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齊宥見主抱著自己,心中一片,他摟著葉珍珍,心中無比滿足。
“王爺。”
屋外傳來了四喜的聲音。
葉珍珍才察覺到和齊宥抱了好一陣了。
“王爺,您要應卯的,不能耽擱了,妾伺候您更。”葉珍珍連忙說道。
齊宥若是要上朝,那天剛亮就得出發了,這還是因為他們王府離皇宮近的緣故,有些住得遠的員,大半夜就出發了。
不上朝的時候,卯時要去衙門里議事,若無特殊的事兒,是不能遲到的。
“本王自己更,你先去洗漱,用了早膳后去多睡會兒。”齊宥聲說道。
葉珍珍聞言點了點頭。
齊宥很快收拾妥當,隨意用了些早膳就出門了。
葉珍珍的確有些困了,走路的時候都覺得頭暈眼花,便去補眠了。
這一覺睡了許久,等再次醒來的時候,都快午時了。
“王爺回來了嗎?”葉珍珍一邊起更,一邊問道。
“回夫人的話,王爺尚未回府。”拂柳連忙回道。
葉珍珍點了點頭,還沒到午時呢,再等一會兒他就該回來了。
“夫人今日想梳什麼發髻?”拂柳笑著問道。
“就梳百合髻吧。”葉珍珍低聲道。
喜歡素凈的打扮,百合髻就很好了。
“是。”拂柳應了一聲,連忙替梳頭。
葉珍珍的妝匣子里有許多貴重的珠釵首飾,都是齊宥命人給定制的,款式新穎,有的看著十分雅致,有的看著貴氣十足。
葉珍珍親手挑了一對玉蘭花發簪,這玉蘭花是用白、紫相間的玉石雕而,花蕊是銀纏著珍珠,惟妙惟肖,戴上也不會顯得太素凈,反而十分雅致。
淡掃蛾眉、涂了點較淺的口脂后,葉珍珍出了寢殿。
“夫人。”張嬤嬤連忙上前行禮。
葉珍珍抬了抬手,示意不必多禮。
這幾日,王爺都會回來用午膳,葉珍珍正想問問今日都準備了什麼,便見陳萬急匆匆跑了進來。
“夫人,王爺說今日不回來用午膳了。”陳萬躬說道。
“出什麼事兒了?”葉珍珍微微皺眉,低聲問道。
“沒有,就是今日衙門事多,王爺要和馮尚書一起理,無法回來用午膳。”陳
萬連忙說道。
葉珍珍卻是不信的。
按照衙門的規矩,接近正午時便可下衙,歇息一個多時辰之后再繼續上衙,畢竟,大家是要用午膳的,而且眾人每日卯時就到衙門了,起的很早,午后也得小睡片刻才有神,不然哪里熬得住?
若不是出了十萬火急的事兒,王爺不可能不回來。
再說了,一看陳萬臉就不對,休想瞞著。
“你直說吧,出了什麼事兒?”葉珍珍一臉嚴肅道。
陳萬聽了之后有些為難。
“夫人你說你便說。”張嬤嬤連忙提醒道。
“是。”陳萬點了點頭,躬道:“夫人,衙門里出事了,送往落云城的糧草被毀了許多,皇上宣王爺和馮尚書進宮了。”
葉珍珍聞言臉變了又變。
上輩子一直住在臨溪鎮,并不在京城,許多事兒都是聽人說的,所以并不敢肯定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是,前世的只聽說戶部有人貪墨,導致糧草以次充好,量也不足,自家王爺因此到了牽連,被皇上責罰。
可這一世一切都發生了變化,王爺親自南下征糧,命各州府的總兵親自押運糧草,出了事兒這些人首先會被責罰,按理說,不會再出紕啊。
到底發生了什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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