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去書房,夫人也忙去吧。”陸震說完之后,起往書房去了。
“夫君,就快用晚膳了,有什麼事兒等用過晚膳再忙吧。”白氏連忙說道。
“我不,夫人和母親吃便是。”陸震說完之后,徑直往書房去了。
“承睿回府后讓他來書房。”進去之前,陸震對跟在后的隨從吩咐道。
“是,國公爺。”隨從應了一聲,連忙讓小廝去府門口候著了。
陸震一個人坐在書房的椅子上,許久都沒有說話,夜慢慢降臨,屋突然多出了一道人影。
宛如影子一般的人渾罩在黑的大斗笠里,除了眼睛什麼都看不見。
“主人。”來人低聲喊道,聲音嘶啞。
“南疆那邊形如何?”陸震低聲音問道。
“回主人的話,南疆十八部落尊乞肖為王,月影已經按照主人的吩咐,勸乞肖增兵了,大康的大軍水土不服,太子殿下又一意孤行,不聽陳將軍等人勸阻,指揮不當,抵擋不了多久的。”影子低聲說道。
陸震聞言笑了。
就在此時,陸承睿進來了。
陸震也沒有瞞著他,將此事告訴了他。
“太子只是去監軍的,卻指揮大軍作戰
,他可是第一次上戰場,從前不過紙上談兵罷了,我大康的大軍怕是要敗了。”陸承睿說完之后看著自家父親:“父親,我們的機會快到了。”
陸震聞言頷首。
他們陸家被打了這麼多年,也該崛起了。
想當初,他陸震坐鎮落云城,南疆十八部落本不敢和大康王朝為敵,各部首領尊大康皇帝為主,年年納貢,哪怕有些沖突,也不敢胡來。
后來陸家遭了劫難,皇帝撤了他鎮南將軍一職,將他困在了京城,南疆的局勢就變了。
“希我們不要為罪人。”陸震嘆了口氣道。
“父親,這些年來,南疆十八部落蠢蠢,小戰不斷,一直挑釁萬朝,意圖分裂,即便沒有月影,大戰也會發,如今不過是提前了一些罷了。”陸承睿低聲道。
自家父親就是太忠心了,陸家當初被皇帝這般迫害,父親都一直忍著。
即便他們沒有把心培養的人送去南疆王乞肖邊,大戰也會發。
如今只是提前了一兩年罷了。
因為大戰起了,他們陸家才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兒子說句不該說的話,父親就是愚忠,皇上那麼對我們陸家,依
著我的脾氣,反了又如何?”陸承睿低聲音說道。
陸震聞言直接賞了他一個炒栗子:“胡說八道,你以為我忠心的是皇上?不……我陸震忠心的是天下的百姓,為了不讓百姓苦、生靈涂炭,哪怕我陸家再被打,被迫害,我也沒有想過要造反,若不是過不下去,我們也不會讓這場大戰提前,既然早晚有一戰,早一些又何妨?我大康王朝還能占了先機。”陸震低聲道。
“只可惜,皇上想給太子造勢,為他未來登基繼位打下基礎,把他派去監軍,此戰必敗。”陸承睿低聲道。
原本,大戰一起,皇上重新啟用他們父子,陸承睿還以為他們要上戰場了,結果皇上卻命別人為將,太子監軍,把他們晾在了一旁,雖然讓父親做了神鋒衛的統領,卻讓他們去抓野牛,被人嘲笑。
陸承睿想到此,臉上滿是冷意。
大戰敗了也好,如此一來,皇帝也只有他們父子可用了。
到那時候,陸家也就東山再起了。
“好了,你親自傳信給月影,讓不要輕舉妄,等著便是。”陸震低聲道。
陸承睿聞言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正說些什麼,卻見
自家父親盯著自己,神不善,連忙訕笑道:“好,兒子知道了。”
“那個葉珍珍,十有八九是你二叔的兒,你暗中護著,別讓人欺負了。”陸震低聲音道。
陸承睿聞言愣了愣,他當然記得葉珍珍了,父親讓他查人家底細來著。
他只覺得那丫頭漂亮的跟小仙似得,卻沒料到竟然是他們陸家人。
畢竟,陸承睿對自己那位二嬸嬸可沒有多印象,當初被皇帝扣在宮里的時候,他還小呢。
“是,兒子知道了。”陸承睿連忙頷首。
天已經黑了。
葉珍珍回到靖王府之后,立即去了一趟庫房,將王爺當初自立門戶時皇上賞賜的那副初雪圖拿了出來,又拿了鎖,把王爺鎖起來的柜子打開,將里面的銀票都拿了出來。
家王爺對是極其信任的,所以連家都個了。
葉珍珍直接裝了十萬兩銀票到木匣子里,到了張嬤嬤手上。
“夫人,您這是……”張嬤嬤一直跟在葉珍珍邊,當然知道這里面都是銀票了。
“襄王財,嬤嬤想辦法把這銀票送給他。”葉珍珍低聲吩咐道。
“什麼?”張嬤嬤聞言有些不敢置
信。
襄王是皇帝的親弟弟,掌管宗人府,給人的覺鐵面無私,從未聽說他財啊。
“奴婢怕是進不去襄王府。”張嬤嬤低聲道。
“不必去襄王府,杏林巷子最深有座三進的院子,院子門口有對鐵獅子,上頭的牌匾上寫著‘羅府’,你明日一早就去那府邸的后門等著,見到襄王就跟上去,那里極其蔽,哪怕你自份也無礙。”葉珍珍低聲道。
張嬤嬤聞言臉滿是疑之,葉珍珍嘆了口氣道:“襄王在那里養了個外室,姓羅,襄王對那個人極其寵,他平日里貪墨的銀子也是放在那邊的。”
“這……夫人,那他會不會殺人滅口啊,襄王妃很厲害,襄王養外室的事兒他肯定不想傳出去,萬一……”
“不用怕。”還不等說完,葉珍珍便道:“他不敢殺人滅口,因為他知道,他若是輕舉妄,明日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他養外室,而且……他在那院子里埋銀票的事兒,也會人盡皆知。”
張嬤嬤聞言一怔,隨即點了點頭:“是,奴婢知道了。”
“那這字畫?”看著一旁的字畫,抬起頭著葉珍珍,面帶詢問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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