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永遠消失你還笑得出來。”莫思媛抬手在玉笙額上輕敲了下。
吃痛皺眉,玉笙抬手捂著被敲的額頭,“我又不傻,搞定了白宛,我還能讓算計了?到時候新仇舊恨一起算,想鳩占鵲巢這筆賬我都還沒算呢。”
“不傻就好。”莫思媛輕聲說著,卻明晃晃地還是不放心。
“你說,有什麼辦法把白宛引出來?”玉笙忍不住問道。
這確實是個問題,莫思媛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很快,莫思媛的新手機響了起來,上面是夜瓊發來的短信。
看了夜瓊的短信后,莫思媛抬頭看向玉笙,“讓我搞一場車禍,越大越好。”
“車禍?為什麼?”玉笙皺眉問道。
莫思媛直接把短信給玉笙,玉笙低頭看了起來,“要求報導是一死n傷,車禍現場死亡尸被一群人搶走……”
看著夜瓊的短信,玉笙若有所思,“如果這是一場針對白宛布的局,那那尸的份應該是我。”
“你?還想把你算計上?”莫思媛不悅道。
“不是,要讓白宛以為,那尸是我。你想,跟白宛之間的聯系有什麼?那就是我。想讓白宛出現,就要有讓不得不出現的理由。如果那尸是我的,夜瓊不敢讓其他人負責理我的尸,怕被人發現份,所以只能對白宛許以重利,讓幫忙出面理我的尸。”玉笙說道。
經由玉笙這一番解釋,就算夜瓊不是這個想法,想來也相距不遠,莫思媛也暗暗點頭。
不過這麼一來,需要做的事還真有不。
一場車禍,雖然是為了把白宛引出來,但莫思媛并不打算傷及人命。所以,需要好好策劃,將損失降到最多,盡量不要出現人員的損傷。
三天后,某盤山路段發生連環撞車事件,為首相撞的兩車,一死一傷。現場造一死十三傷,好在撤退及時,車輛炸時沒有造其余傷亡。
在警抵達前,一群自稱車主家屬的人不顧阻攔強行帶走了車主的尸,之后自此消失無蹤。
與此同時,警方呼吁廣大人民群眾,若有關于車主尸下落,請及時聯系警方……
自此,車主份謎。
這場車禍靜不小,不僅是a市范圍,附近省市也都接連報導。
白宛看到這場車禍新聞時,并未太在意,在看來,不過是有人死了。這世界上,每天都有人死,區別只是死的方式。
車禍發生的第三天,夜瓊找上了白宛。
由于還無法正常說話,夜瓊只能用短信聯系白宛。
夜瓊:白姐,我們再合作一次,只要你幫我這次,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很快,白宛那邊就給了回復。
白宛:你覺得你的上,還有什麼值得我冒險的?
夜瓊:白姐,你別說得太肯定,只要我坐穩了祁太太的位置,你總有需要我的時候。
白宛:可我說實話,玉笙比你聰明,我不覺得你能斗得過。
夜瓊蹙眉不悅:是比我聰明,如果是活人可以斗得過我,但如果是個死人呢?
白宛:死了?不可能吧。
夜瓊:這兩天新聞鬧得大的,白姐一點風聲都沒聽到嗎?
白宛微微深思:你說的是那場盤山公路的車禍。
夜瓊:看來白姐你也看到了,實不相瞞,玉笙的尸在我手上。那天我的人跟蹤的時候,發現出了車禍,趕在其他人之前把尸搶走了。不過你清楚的,我現在的份,絕對不能讓的尸被人發現。所以白姐,我希你能幫我把玉笙的尸理掉。
白宛笑了起來:夜瓊,你當我傻呢?
夜瓊心里咯噔了下。
很快,白宛又回了過來:什麼正好跟在后頭,要我看,玉笙這場車禍就是你設計的吧?你倒是好運氣,真把人給弄死了。
夜瓊:什麼都瞞不過白姐你,車禍確實是我讓人弄的。玉笙的尸我實在不放心給別人理,白姐你幫幫我,這樣一來你手上也有我的把柄,到時候你想讓我做什麼,我都會答應你的。
白宛:只怕到時候我手上的不是金牌令箭,而是催命符吧?
夜瓊:白姐你放心,我真的沒有壞心,我要的其實很簡單。
白宛:你讓我考慮一下,晚點給你答案。
夜瓊:好,白姐我等你。
想了想,夜瓊又發了一條過去:只要我順利占了玉笙的份,到時候白姐如果想幫助祁爺登上家主的位置,我也可以幫忙。
發完這些,夜瓊謹慎地將所有短信刪了干凈。
不得不說,夜瓊最后那條短信比之前說什麼都來得有用,眼下白宛頭頂一直懸著一把名為祁振澣的刀,如果可以,自然希有人把那把刀理了。
對上祁振澣,那是以卵擊石,但是如果借由祁鈺清的力量,讓祁俊柏奪了家主的位置。
沒了祁家家主之位的祁振澣,白宛并不認為他還能威脅到自己。
他自己多厲害那也是一個人,而一個祁家家主的位置,代表的可是一方的勢力。
不過雖然有了主意,白宛也沒忘記小心為上,當即打了個電話,“去查一下盤山公路的事。”
白宛私下查盤山公路事雖然小心謹慎,但還是被早有準備的莫思媛他們盯上了。
避免打草驚蛇,們也小心地沒有暴,而那場車禍是莫思媛手下的人自導自演的一出戲,白宛的人找上他們,得到的答案自然是莫思媛想讓得到的。
確定了車禍的真實,白宛也跟夜瓊取得聯系,確定了轉尸的位置。為了安全起見,白宛不相信其他人,地址跟時間都是挑的,甚至只允許夜瓊派一個人開車將尸送到指定的地點。
對此,夜瓊都沒有意見,反正很清楚,自己要做的只是把白宛引出來,其余的事都是玉笙需要心的。
對于自己出賣了白宛這件事,夜瓊也沒覺得有什麼愧疚的,畢竟很清楚自己跟白宛之間只是易。
就像白宛明知道把玉笙放回來對自己而言是個大麻煩,但對方卻不在意一樣,為什麼要因為出賣而愧疚?
們這樣的人,只在意自己在意的,其他的都能作為犧牲。
“明天晚上,看來白宛離得不遠。”玉笙說道。
“不過也不能排除別的可能,畢竟夜瓊也說了,雖然白宛已經答應,但是不表示明晚會親自過來。”莫思媛雖然不喜歡夜瓊,但是也覺得的話有道理,畢竟白宛樹敵不,自然謹慎得多。
玉笙笑了笑,“不怕找不著。”
第二天。
夜黑風高,玉笙跟莫思媛坐在黑的車,如果沒了車燈,當真是完地融了夜中。
“時間快到了。”莫思媛看了眼時間。
“嗯,那邊都準備好了吧?”玉笙輕聲問道。
“就等著人出現了。”莫思媛道。
約定的時間已經到了,卻不見白宛的人到來,莫思媛都開始懷疑是不是夜瓊搞什麼鬼時,遠亮起一片車燈。
當真是一片車燈,細數下來五輛車十盞車燈,在黑暗中著實照亮一片視野。
五輛車分別停在五個方位,將運尸的車子圍在中間,卻也恰好照亮了周圍一圈的空間。
好在玉笙他們的車子停得遠,不然就會被發現了。
“看來白宛是早有準備,怕我們暗地里埋伏人。”莫思媛低聲道。
五輛車上的人陸續走下來后,為首那人走到中間那輛桑塔納駕駛座旁敲了敲車窗。
車窗拉下,出里面一個面容敦厚的男人,男人瞧見這麼多人倒也不慌,“在后備箱,你們自己拿走。”
說著,男人直接開了后備箱。
為首那人看著眼前的男人,抬手示意手下去搬尸,自己卻沒有離開,而是看著眼前的男人,“兄弟膽子大的,大晚上一個人來這。”
黑暗中,咔地一聲輕響,很輕微,但是駕駛座上的男人卻敏銳地注意到了,說到底也是跟那玩意兒打了十幾年道的。
原本到口的話在里一轉,出口已經換了另外一番,“送尸一個人夠了,不過我這人膽小,還是比較惜命的。”
為首男人笑了笑,“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兄弟還在等我,而且在不遠的地方。我只想賺點辛苦錢,這與人方便就是與己方便嘛。不然的話,就是你讓我不方便,我也不用給你方便。大家都是替人做事,兄弟你應該懂我的意思。”男人說著,出一支煙遞出車窗,“行個方便?”
沒有接那煙,為首男人眼底冷笑,“我就是在這殺了你,你兄弟還能為了你出來跟我們這麼多人斗了?”
“出來肯定不會出來,他還沒那麼傻。”男人把玩著手上的煙,漫不經心道:“不過他是狙擊手出,不用出來也能殺幾個人替我報仇。當然了,我們就想要錢,不想要人命。”
為首男人微微遲疑,主要是車里的人太冷靜了,而自己也確實不想為他冒險……
在為首男人接過那支煙的同時,原本在他后暗暗準備的手下們都齊齊收斂了殺意。
很快,有人把后備箱的尸搬了過來,為首男人拉開蓋著臉位置的布,“這臉不對啊……”
“那我就不清楚了,反正老板讓我送來的就是這個,我只管送貨,不管驗貨。”說完,男人徑直將車窗拉上,“貨送到,我就不管了。”
為首男人對著尸的臉拍了張,然后讓人把尸搬上其中一輛車,瞧著因為他們圍著暫時也出不去的桑塔納,轉回到了自己的車上。
白宛收到為首男人發來的照片,記得這張臉,當即讓他們將尸帶回來。
玉笙離開時,蘇溫遠給了的面白宛是見過的,所以對于偽裝的這張臉并不陌生。
既然沒打算用真面目回去,死的時候做著偽裝也是正常的事。
車,男人看著那些車離開,也隨其后開車離開。
很快,莫思媛這邊也收到了男人那邊傳來的消息,“剛剛那些人想殺了劉雄,還好他機智躲過了一劫。”
“那麼狠?”玉笙也沒想到這一出,白宛確實夠狠的。難怪只讓一個人送,怕是人多尸不好理了。
“這人不是一般的狠。”莫思媛也被驚到了,也慶幸是經驗老道的劉雄,如果是其他主意點的,指不定就代在那了。
而隨著那些車子開走,莫思媛他們這邊,也跟了上去。不過距離保持得剛好,不遠不近,不會被發現。
車子在黑暗中開了幾個小時,已經到了凌晨兩點多。
莫思媛怕玉笙撐不住,就讓靠著自己睡會兒。
不過說到底也是在車上,玉笙睡得并不安穩,而在這時,聽到副駕駛座上的保鏢說道:“他們停下了。”
“跟著停下,別靠近。”莫思媛直接道。
看著車窗外的景,這條路莫思媛還是有印象的,兩個小時還沒走出a市多遠,賭這里應該不是白宛的地方。
而以白宛那謹慎多疑的子,指不定就是一次試探。
果不其然,得到并沒有車輛跟蹤的試探結果,白宛這才放心,讓他們將車開到自己的地方來。
接連在路上開了一個晚上,天邊泛起魚肚白時,玉笙醒來,但車子還沒到達終點。
白宛睡了一覺醒來,雖然因為昨晚半夜醒過一次,但總得來說還是睡得不錯。
吃完早餐,就接到了電話,尸已經被送過來了。
別墅大門被打開,一輛輛黑的小車整齊駛,白宛也換了一素花旗袍,優雅地走下樓梯。
尸已經被送到了專門備好的一個房間里,白宛確認后將剩下的余款當著他們的面給打了過去。
等到那些人離開,白宛重新回到了房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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