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錠銀子的激勵下,店小二自然不會拒絕,更不敢怠慢,當即跟掌柜的說一聲便跑向天師府。
因為是龍虎山山腳下的客棧伙計,天師府自然不陌生,再加上略檢查過信件大概沒問題后,便將書信轉送到了許幻手中。
“山下悅來客棧店小二送來的。”
接過門人弟子送來的書信,許幻略疑。
檢查過信封確定沒問題后,方才打開展開書信,上面的字數不多,但卻讓許幻面驟變。
上面是一首兒歌,外加一個地址。
那首兒歌自然不陌生,是五雷天心訣的核心心法口訣,是天師一脈的傳,當年也是丈夫告訴的,讓唱給還在襁褓中的兒子聽。
那也是天師一脈特有的傳承,若非修五雷天心訣絕對不會想到一首兒歌竟然會是心法口訣。
而現在這首傳的兒歌卻出現在信封中,讓如何能不震驚。
“是我的孩子!”
回過神來,許幻呢喃自語,猜測要麼與自己的兒子有關,要麼與同樣失蹤多年的丈夫有關。
當年兒子雖然年,但已經大致有了記憶能力,再加上自己將那首兒歌唱了那麼多次,肯定已經記下。
想到這里,許幻再也忍不住,縱沖出房間,踏空而行向龍虎山下極速飛掠,前往信封中所寫的地方。
天師府的強者見是許幻,雖然疑,但卻也沒多理會。
張子凡選擇的地方距離龍虎山不遠,即便出現什麼意外許幻呼救的話,天師府那邊的高手也能應到,所以并未帶人過去。
很快來到信上所寫的地點,那是一山谷,剛來到山谷便聽到一陣歌聲,一陣很難聽的歌聲,但歌曲容正是那首兒歌。
雖然歌聲難聽,但唱法正確,讓許幻更加確定。
快步走山谷深,很快在一棵大樹下發現一位白發男子,而此時的許幻心中則早已抑了太多的怒火和急切。
“祭酒真……”
聽到后邊的靜,張子凡將那首兒歌唱完這才轉過來,可剛一開口便覺脖子一,整個子都被壁咚到了后的大樹樹干上。
巨大的力道讓樹干都為之一晃,樹葉嘩嘩的落下。
“至圣乾坤功,白發,修文扇,你是通文館的主,說,你為何會這首兒歌的?”
單手將張子凡壁咚到樹干上,許幻恨聲質問。
知曉這首兒歌的只有自家丈夫和那可憐的兒子,不管是哪一個,都必須盡快找到。
“兒歌我本來就會。”
艱難的回了句,張子凡心下卻忍不住吐槽這位母親的暴躁。
不過母親的聲音卻喚醒了時的記憶,再加上那首兒歌,基本確定那位神師父沒有騙自己。
絕對是自家母親!
“還不老實!”
許幻大怒,空著的右手拳對著那一張英俊的面龐一頓錘。
這一下可將張子凡給打懵了,都忘記了運轉功力護,沒一會兒便被迫轉職二師兄外加國寶。
“別打了!”
就在許幻揮拳如雨的時候,一道低沉的話音忽然響起,讓許幻軀一,整個子都僵住了。
“玄陵,真的是你!”
緩緩的轉過來,待看到后那邋遢道人悉的面龐后,許幻喜極而泣,淚水止不住的落。
“是我!”
張玄陵點點頭,滿臉的愧疚……
“砰!”
白皙的拳頭捶來,一拳將張玄陵打飛出去,甚至有數顆碎牙飛出。
這還沒完,等張玄陵落地,許幻追擊上來,再次揮拳如雨,同樣專打臉。
張玄陵也懵了,可當回過神來后依舊沒有用功力護,任由許幻捶打。
他知道自己這些年虧欠妻子的,以前瘋癲的時候就不說了,這幾年因為天地異變,自修為進境神速,心結早就化開。
可為了調查當年那個幕后黑手和兒子的下落,在不想打草驚蛇的況下依舊沒有跟妻子見面。
是他的不對。
許幻捶打的很兇,但同樣沒有用功力加持,并且淚水落下的更多,最后更忍不住趴在丈夫口嗚嗚的哭了起來。
這些年心承和抑了太多太多,此時此刻終于釋放出來,但卻一發不可收拾。
同樣被轉職二師兄和國寶的張玄陵沒有言語,只是地摟著妻子的軀。
“你這些年都到哪里去了?為什麼不回來?”
好不容易止住淚水,許幻幽怨的質問。
你知道我這些年是怎麼過的嗎?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張玄陵沒有回答,起將妻子松開,轉而來到那棵大樹下面,左眼死死地盯著張子凡。
至于說右眼……
并不是瞎了,而是被打得腫脹的厲害,睜不開。
“你是李嗣源的那個兒子?為何知曉這首兒歌?”
冷聲質問,甚至有電在上閃爍。
他同樣想知道張子凡為何知曉這首兒歌。
“他不是你的人?”
跟過來的許幻疑,之前見丈夫現,還以為這小年輕是丈夫的人,現在看來似乎并非先前所想的那般。
那麼這年輕人又是如何知曉那首兒歌的?
張玄陵沒有言語,依舊死死地盯著張子凡。
他同樣知曉那首兒歌在當今世上只有自己一家三口知曉,自己和妻子都沒有外傳,那麼突破口肯定在當年被搶走的兒子上。
難不通文館知曉了兒子的下落?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就是你們的兒子?”
看著張玄陵上閃現的電以及那恐怖的威勢氣機,張子凡咽了口口水弱弱的回了句。
“……”
張玄陵夫婦兩互相看了看對方那烏黑濃的秀發,再看看張子凡的白,神越發的不善。
你小子是在侮辱我們夫妻二人的智商嗎?
“噼啪!”
張玄陵也是個果斷的狠人,當即一掌拍在張子凡的肩頭,五雷天心訣的功力轉,電閃,讓張子凡整個軀除了骨骼外都變了投名狀。
“小子,老道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收回手掌,張玄陵沉的警告道。
必須盡快問出兒子的下落。
邊上的許幻同樣雙手握拳,大有大刑伺候的架勢。
而渾焦黑的張子凡則一臉生無可的小表,同時滿心的悔意。
也許,他不應該過來的,至不應該獨自過來,如果能將那位神師父帶來,實在不行了將那位師兄帶來,那位師兄很抗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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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星云:阿嚏!總覺有刁民想要害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