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尋找,那管家竟然不在府里,尋找無果,沒辦法,楚唐潛了東陵王的房間里。
一陣鈴鐺的聲音響過,東陵王的房間門開了,然后東陵王從房間出來,雙眼無神,只機械地走著,往一個方向而去。
楚唐避免麻煩,沒有現,在暗跟著走。
巡邏的侍衛走過來,恭敬行禮,“王爺,這麼晚了,您去哪兒?”
東陵王“看向”侍衛,“我去地牢看看,不用跟著,你們好好巡邏,最近總有歹人想闖王府救人,你們提高警惕。”
“是,王爺。”侍衛抱拳,恭聲應下。
東陵王繼續往前行走。
剛走過一個拐彎兒的走廊,一道滴滴的聲音傳來,“王爺,你在往妾的房間走嗎?”
這聲音讓楚唐起了一皮疙瘩,他了手臂,怎麼會有這麼嗲的聲音?
東陵王把小妾推開,往前走去。
小妾好不容易看到東陵王,又怎麼會那麼輕易放過他,使勁兒拽住東陵王的手臂往的房間拖,“小周,快,幫忙。”
一個人不行,還丫鬟幫抓人。
楚唐扶額,后宅的人都這麼嗎?
東陵王想去地牢,自然不會隨小妾走,把手臂出來,推開小妾和丫鬟,繼續往地牢走。
“王爺,王爺……”小妾著東陵王的背影,聲音充滿哀怨地喊道。
這時,又一陣鈴鐺的聲音響起,小妾和丫鬟都乖順了,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了。
楚唐等著小妾和丫鬟離開,才又跟上去。
就在這時,糟糕的時候發生了,管家回來了,他看到東陵王在花園兒里走,非常意外,“王爺,你怎麼出來了?”
東陵王邊走邊說,“我去地牢看看。”
在黑夜下,管家微微蹙眉,王爺好像有點兒不對勁,“屬下隨你一起去吧?”
東陵王點點頭,帶著管家一起往地牢而去。
楚唐把鈴鐺再次掏出來,將管家也控制住后,一起往地牢而去。
原來地牢的口在柴房,兩人進柴房后,打開墻上的機關,然后墻上出一個暗道,兩人一前一后走了進去。
楚唐跟上,一起進了地牢。
地牢里可謂重重守衛,楚唐以防萬一,沒有輕易出手。
東陵王和管家一直走到關押江兆鏞的牢門前才停下,兩人看著江兆鏞,沒有說話。
江兆鏞了酷刑,整個人蜷在角落里,頭發凌,上的服跡斑斑,他在角落里一不,好像昏迷過去了。
東陵王讓人把牢房門打開,走了進去。
管家則退后,進影里,過了一會兒重新從影里走出來,往牢房里走去。
管家把江兆鏞的頭發開,就連臉上都是傷。
他喂給江兆鏞一顆藥丸,然后一揮手,一道疾風吹來,把牢房里的燈全給滅了,這可把大家嚇了一大跳,但過了一會兒,火又自己燃了。
守衛連忙上前獻殷勤,“王爺,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們一定要小心看守,別出一一毫地差錯。”東陵王擺擺手,嚴肅叮囑道。
“是,王爺。”
接著,王爺就和管家一起離開了地牢,往大門走去。
看著這一幕,門房甚是奇怪,但這不是他能多話的,只是看著,沒敢說什麼,然后他就那麼看著東陵王和管家離開了。
東陵王和管家走進一巷道,不見了蹤跡。
……
尚子興看著渾是傷的江兆鏞,不知道該說什麼。
楚唐坐在凳子上,看著床上的江兆鏞,“晚上無法出城,我們明天一早出城,你去準備一輛馬車,明天天一亮就來接我們。”
“他的傷那麼重,能走嗎?”尚子興十分擔心。
“沒事,明天他的傷會好很多。”楚唐已經喂給江兆鏞吃過藥丸,藥丸蘊含靈氣,吃了之后,能得到滋養,傷好得快。
“那行,我馬上去準備。”能從守衛重重的東陵王府不聲地把人救出來,他欽服。
楚唐對江兆鏞施展了一個清潔,把他弄干凈了一些,然后離開了房間。
“清芷,清芷……”鸚鵡飛過來,落到楚唐的肩膀上。
楚唐取出一些小青蟲給他們吃,“吃吧,今天忘記給你們喂食了,不?”
“啦。”三只鸚鵡飛過來快速吃東西,其實它們已經可以自己找食吃了,但外面的東西哪有楚清芷做的好吃。
楚唐看著它們吃東西,“也不知道四姐怎麼樣了?”
鸚鵡飛到楚清芷面前,安,“清檸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楚唐了它的腦袋,“快吃吧,明天我們要離開這里了。”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楚唐就扶著江兆鏞往樓下走去,把人放進馬車。
江兆鏞已經醒了,上的傷好了很多,但是傷還沒有完全恢復,臉看起來十分蒼白,“多謝你們來救我。”
“都是楚唐的功勞,我沒幫上什麼忙。”尚子興把車簾放下,自己坐到車轅上,駕馬車。
江兆鏞已經知道楚唐的份是楚清芷,看向楚唐,激不盡,“多謝了。”
“人沒事就行。”楚唐說道。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馬車也在往城門而去,現在王府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們的王爺替換了江兆鏞,還沒什麼靜,馬車順利地離開了沭城。
通過城門之后馬車立即往唐營趕去。
馬車上,楚唐忽然低咳一聲,“江兆鏞,有件事要跟你說一下。”
江兆鏞見楚唐語氣難得的凝重,不由微微收斂呼吸,“發生什麼事了?”
楚唐緩緩說道,“四姐失蹤了,我趕回去就是為了去救,不過你不用太著急,對方就是想用四姐來跟景鴻換東西,應該不會傷害四姐。”
江兆鏞手猛地攥,“什麼時候的事?”
楚唐道,“昨日,本來我是打算救了你就離開沭城,但是夜晚不開城門,而你上的傷太重,所以才現在走。”
江兆鏞非常自責,“要是清檸有事,我一定不會原諒自己!”
“先別說這些了,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去王府?”好好的,去王府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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