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臺前,秦銘已經和應琳琳對過一次,已經商定好秦銘隨意彈,而應琳琳也自由發揮。
對于應琳琳來講跳舞就像融了各,只要一有音樂就能隨著律舞起來。
而彈琴對于秦銘而言不過是個小事而已,跟隨師父千域真人修煉了一千多年,聽過無數次師父的彈奏,雖然做不到像他師父那樣隨意,但是要完整彈出一首曲子再簡單不過了。
就在揚琴一擺在舞臺上,便有識貨的人驚呼道。
“這…這是難道是仙人琴?”
“什麼是仙人琴啊?是仙人彈奏的琴?”
“這個琴原名做揚琴,因為有二十八弦,彈奏的難度極高,必須要有仙人的天賦才能彈奏,所以又稱為仙人琴!”
“你說的沒錯,如果沒有個十年八年的苦練,本就不可能彈出一首完整的曲子,上一次我聽到別人用這仙人琴彈奏,還是兩年前我跟我父親在帝都大劇院里面聽到過,演奏的人是怪才榮文星,據說整個華夏能彈奏這個樂的人還不超過五個!”
“有那麼夸張麼?”立馬有人跳出來質疑道。
“夸張?我家是音樂世家,我騙你做什麼!”被質疑的男生不服氣地說道,他這樣一說其余人也就不說話了,的確像他說的那樣,他家的確是音樂世家,沒必要拿這種話來騙人。
秦銘朝應琳琳點了點頭,示意開始。
手指只要一沾到揚琴,便自然地彈奏出來,雙手不斷地在琴替,悠揚的音符便傳遞到在場人的耳朵里。
慢奏時,音如叮咚的山泉,快奏時音猶如潺潺流水。音明亮,猶如大珠小珠落玉盤般清脆。
一開始眾人的目大多數都集中在應琳琳的上,但是隨著秦銘的彈奏,越來越多的人把目集中在了秦銘的上,特別是秦銘唱出了他師父喜歡的一首詞滿江紅。
“怒發沖冠,憑欄,瀟瀟雨歇,抬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閑…”
秦銘的聲音仿佛來自九天之上,震人心魄,一字一句仿佛帶有一種魔力,讓人不自覺的跟隨者他的演唱而律,而唱到最深的時候所有人更是屏住呼吸,直到秦銘唱出最后一句的時候,整個禮堂的人緒達到最頂峰!
秦銘用揚琴演奏,唱出岳飛的《滿江紅》,再加上應琳琳的伴舞,把整個禮堂的人唱得熱沸騰。
即便是秦銘和應琳琳下臺的時候,底下的學生們也依然站起來,熱烈地鼓掌,掌聲經久不息。
特別是教師席上的一個頭發花白的老教授,也跟著一起用力的鼓掌,只是他和別人不同,一邊鼓掌一邊熱淚盈眶,口中喃喃道:“今生能聽到如此的表演,此生足矣、此生足矣!”
“哇,秦銘你太棒了,剛才那段詞簡直沒誰了!”一下臺陳盤便熱的上來說道。
“對啊,讓人熱沸騰,忍不住想要放聲大喊!”
“拉倒吧你,就你那五音不全的,可千萬別喊,不然把整個氛圍給破壞了。”
隨著陳盤說話,剛才圍在后臺的同學們都紛紛上前稱贊起秦銘。
“我從小開始練習揚琴,練了有十多年,才勉強能達到彈奏,而你不過是第一次彈,就能把揚琴的演奏把握得如此融會貫通,真是不服都不行。”
藍千萍神稍微好了一些,佩服地對著秦銘說道。
就連藍千萍都這樣說,瞬間就把同學們的熱給點燃了。
簇擁著秦銘,把秦銘圍在中間,不斷地夸獎著。
和其他同學格格不的有兩個,莊古玉和劉邵儀。
他們兩人萬萬沒想到,秦銘居然能彈唱出如此經典的一首《滿江紅》,再配合應琳琳的舞姿,剛并濟,讓人賞心悅目。
從表演效果上面來說即便是一些超級大牌的明星,也依然達不到這個水平。
特別是莊古玉一直在怨毒的盯著秦銘,無論是打架、學習、甚至是現在的才藝都完全以一副碾的姿態死死的把他給住,這讓一直是天子驕子的他接不了。
如果是在以前,現在被眾人簇擁圍繞的絕對是他,如果秦銘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就好了。一邊想上一邊泛起了一冷的氣息,這讓站在他旁邊的劉邵儀忍不住打了個冷。
“古玉,你沒事吧。”劉邵儀擔心的問向臉極為沉的莊古玉。
“沒事!”莊古玉咬牙吐出兩個字后,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后臺。
自今晚開始,在全校學生們的心目中,秦銘以無敵的姿態霸占了第一名。
不過這些虛名秦銘本不在乎,晚會結束后秦銘便獨自離去,來到了江邊公園,繼續鍛。
夜晚的江邊公園漆黑一片,秦銘猛地朝河里跳了下去。
秦銘來到河的中間,用靈力不斷的卷起河水沖刷著,磅礴的河水沖刷著帶來的巨大的疼痛,不過這些疼痛并不能影響秦銘毫,不斷的著的極限,不斷的加強。
隨著時間的流逝,秦銘卷起越來越多的河水繼續沖刷著,漸漸地從一個小小的旋渦慢慢變大,變一個巨大的旋渦。
“快了,按照這個速度繼續下去,不但我的能夠鍛造完的魄,而且我的境界也隨之提升。”
無論是在凡俗煉武者,亦或者是修仙者,都需要強大的堅韌的。
“現在我離金丹期已經很近了,鍛必須要在金丹前完,所以還不夠。”
水中的秦銘右手握著青靈心木,左手拿住綠脂玉,不斷地用來補充消耗的靈氣。
有了這兩樣東西,消耗和補充能達到持平,所以必須要加大。
秦銘神念一轉,靈氣澎湃而出,席卷著狂暴的河水不斷地沖刷著不間斷。
意識也跟著修煉的難度增加,也慢慢的沉了下去。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在岸邊看的話,絕對會大吃一驚,向來平靜的門清河,現在正在圍繞這河中心形一個巨大的旋渦,河水像一個狂暴的巨一樣正在不斷的咆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