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景曄見想回去竟然就只是為了那兒的錢,不知是該笑還是該無奈;“本王給你的俸祿難不還嫌了?”
“不,多的。”肖羅伊嬉皮笑臉著,要不然也不會厚著臉皮要抱這條金主的大啊,可這條大真不好抱。
“你若留下來兌現跟本王說的那些話,往后還有更多。”
“辰景曄,你的意思是,我的俸祿還能繼續漲?”肖羅伊眼睛一亮,本以為自己四千月俸加獎賞已經很高了,畢竟自己都能買下一棟宅子了,他說的往后還有更多豈不是……
肖羅伊啊肖羅伊啊,不出三年,你就得全王城靠著夜王白手起家的首富啊。
辰景曄點頭,似笑非笑。
肖羅伊深吸一口氣,呵呵笑著;“你這個王爺的錢還真是好賺啊,替你消災解難,再幫你改個命,哇,你還真是我的大金主。”
“這是你應得的。”
辰景曄語氣淡淡,要知道別人想從他上撈到好都撈不到,可辰景曄并不會便宜,至于他心里打什麼主意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起要離開前,頓住腳步側過;“下月初一,陛下太后會親臨重山天樞寺祈福,那個時候本王會帶上你。”
誒?
肖羅伊看著他,那道影已然走了出去。
翌日,侯爺府。
魏景玄帶著侍從就要出門,突然從馬車上走下的子把他給嚇了一跳;“姐,你怎麼來了也不打聲招呼。”
魏施賢一襲水藍的裳,眉不描而黛,朱紅,腰間帶一系頓顯裊娜段,萬種風盡生,都說郡主魏施賢乃翰州第一人,不僅生得貌舞姿了得,也不似王城名門閨秀那般優,確實如此。
“景玄,你又要出去。”魏施賢瞧見自己這個弟弟總是喜歡往外跑,秀眉皺著,聽父親說自己的弟弟跟陳相千金已解除婚約的事是王室的人手,如今婚約已除,藩王的局勢也迫,可自己的弟弟卻仍舊在外逍遙,這個做姐姐的怎能不顧?
魏景玄不耐煩地揮手;“姐,你就別管我了,我先走了。”
“慢著。”
魏施賢擲聲道,跟在魏景玄后的幾個侍從都不敢走了,魏景玄不厭其煩地轉走上前;“姐,爹該不會是讓你又來給我灌輸些什麼七八糟的想法吧?當初拜師是爹讓我拜的,我現在去找我師父難道他還不樂意了?”
“爹讓你拜師?”
“是啊,爹沒跟你說?算了,你自己問爹去。”魏景玄抱臂道。
魏施賢笑了笑;“爹當然不是來我干涉你的,只是,你跟陳相千金的婚事已解除,現在爹這個藩王的局勢張,你這個做兒子的,總該為爹考慮一番。”
“考慮什麼啊?當初要不是我爹想撮合這門婚事,會被王室的人攪局?說到底,他害得我被人笑話,媳婦兒都沒了,現在又來跟我說考慮這個考慮那個的煩不煩啊。”
“你……”魏施賢有氣,但礙著這麼多在場又不能發,看來靠自己這個弟弟是不可能的了,好在早已有了主意,笑了笑;“行,你不肯為爹著想,那你就為姐姐我著想吧。”
“為你想什麼啊?”魏景玄頓著。
“景玄啊,你也不想看到爹這個藩王最終落得被削藩的下場吧,雖然咱們魏家與陳相的聯姻不了,但還有我呢,聽說夜王廢了正妃后便無正妃,若是姐姐我能為下一個夜王妃,爹爹跟你還有我,就還有反轉的機會。”
魏施賢語笑嫣然,自己是郡主的份,且還是翰州第一人,比那個被廢掉的離史千金更適合站在堂堂夜王邊。
至于那個人會被廢,大概是魅力不夠,不知道怎討好男人,即便夜王患疾又如何,只要他是個男人,有的是把握迷住他。
魏景玄見自己姐姐對夜王妃的位置勢在必得的樣子,角扯了扯,嘖嘖道;“姐,你癡人說夢吧?那個人可是夜王,他邊跟他好的都是爺們,就連我師父跟夜王這般好都是爺們,姐,雖然你長得好看,但是我還是要奉勸你,別對你自己期太高。”
“魏景玄,你到底是不是我弟弟?”見到自己弟弟這般嘲諷自己,還看不好自己,魏施賢的臉就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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