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大娘一愣,有些難為地點頭;“是啊,可婚之前我相公就是事事順著我,我跟我相公相守二十年了,就最近這幾年特別不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外頭勾搭了狐貍,日不想回家。”
肖羅伊笑了笑,拿起小扇子扇了扇;“并非是因為你相公在外勾搭別的人,若是想夫妻順利,必須要懂得以退為進,大娘,您就是對您丈夫管教太嚴,想著他事事能順著您,但是您想想,一個男人總的有自己的私人時間,您抓得越,那男人就越想逃,假若您丈夫肯忍讓則好,但不能忍讓,便就是造你倆關系失和的緣故了。”
“這位公子的說法我同意哈,若我也被我娘子這般管教,我也忍不了。”
“對,這公子說得是太對了。”
胖大娘離開后,排隊的人正想要坐過來,然而卻被一柄豎在桌上的劍給嚇退,肖羅伊嚇了一跳,抬起頭,隊的男子長相俊,眉宇間稟然正氣,高高綰著銀玉冠發,青服帖順垂在后,上一襲暗紅袍是亮華麗的貢品緞,只是被他盯著都覺得他盛氣人。
“與你有何關系?你不是能算麼?你猜啊。”
肖羅伊真想打人,這臭脾氣跟夜榮宸和陛下一點兒都不像,難怪是個固執的武癡。
“瑾王殿下一回城就這般大肝火,看來在外頭沒被神盯上啊。”
夜榮瑾微微怔著,斜飛的劍眉皺;“你認得本王?”
“你不是讓在下算出來麼?夜榮瑾,癡迷習武的瑾王殿下,您離開王城在外游歷江湖算來也有五年之久了吧。”
文清愣著,這神還真能算?
可夜榮瑾卻不認為,不屑一笑;“本王在外游歷江湖五年王城的人都知道,你知道不奇怪。”
“那真不好意思,我不是王城人,今年才居住王城,百姓閑著沒事干扯你八卦呢?還是說你以為你名聲大到五湖四海的人都知道你呢?”肖羅伊雙手環,圍觀的人群目瞪口呆,知道那人是王爺,還這般懟人家啊。
“簡直出口狂言,你以為本王會相信你是算出來的?”夜榮瑾眼底閃過殺意,肖羅伊意外,這夜榮瑾難不是被神給騙慘了才這般厭惡神?
肖羅伊掐起手指算了算,低垂的眸子劃過一道誰也沒有看到的金。
原來是這樣……
走近夜榮瑾,文清手阻攔;“你想對殿下做什麼?”
“我區區一個神怎敢對殿下下手,殿下不是不信麼?那我若是能說出一件事,殿下信不信就看你自己了。”
夜榮瑾揮手讓文清退下,肖羅伊走到他旁,低聲在他耳邊說話。
果然,他臉驟然一變;“你,你大膽,你敢調查本王?”
“瑾王殿下真是敏,我不過是盡了我這個神的本事,被一個神欺騙就將所有神混為一談,我能理解,畢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有心理影了嘛。”
夜榮瑾臉難堪至極,文清都嚇到了,也不知道這神到底跟殿下說了什麼。
肖羅伊走到人群前,面沉然道;“我知道大家心有疑,認為我再招搖撞騙,可我若是騙你們豈不是砸了自己的招牌?準不準是各位說得算,我霍十九,不拿名聲開玩笑。”
“霍十九?哎呀這不是雀宴的東家嗎?”
“是啊,他是小侯爺的師父啊。”
“還真是霍十九,上次他在市井給人算命還把人給算死咯,肯定不是個假神啊。”
肖羅伊還真是沒想到自己還積攢了點小名氣,這下好辦了。
“呀,大事不妙。”故作深沉的算著,突然一臉驚慌,那圍觀的人都愣了,莫名其妙的議論著什麼,肖羅伊看著天,臉深沉;“云蔽日,看來昨夜夜觀星象算得沒錯,今日掐指一算,南嶺怕是要鬧水患。”
“鬧水患,真的假的?”
“不可能吧,南嶺從未發生過水患啊。”
百姓這下都狐疑,不是很愿意相信,水患可是大事,能是隨便說說的嗎?夜榮瑾走到肖羅伊旁,拽住的手腕;“水患?你仗著自己有一點本事了,就開始禍百姓了是吧?”
夜榮瑾說完自己都有些怔著,視線落在那細腕上,怎麼這手跟人似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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