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該怎麼做?」雲辭直接問重點。
鄒伯朝雲辭乾笑:「只能…先順著徹爺。」
順著?難道要養一條狗麼?
見雲辭臉不悅,鄒伯又接著說:「徹爺發病一般不會持續太久的,真的要…麻煩您了!」
拒絕的話就卡在嚨,又被雲辭生生吞下。
走到床邊,君斯徹眸一閃,抓住雲辭的手,主將臉頰住的掌心,輕輕蹭了兩下。
雲辭瞥著他,臉上沒什麼表:「你是狗麼?」
君斯徹點點腦袋。
「那你為什麼是人的樣子?」
他朝雲辭眨眨眼,認真回答:「為了你,我努力變了人形,所以你才看不見我的真。」
雲辭將眉頭一挑:「你的真是…」
「哈士奇。」
「……」
雲辭覺自己就像是被人悶了一鎚子。
果然…病得不輕!
——
次日,清晨。
大門外,君斯徹從背後牢牢抱住雲辭,幾乎整個人都掛在的上,勒得不上氣。
「阿辭不能走!不許走!」
幾名保鏢將他拉開,他瘋了般的掙扎,從嚨里發出憤怒的低吼,張要去咬那些保鏢的手。
保鏢們嚇得急忙撒開,他又朝雲辭撲去。
雲辭倒退兩步,突然出手,指著他:「站住!」
男人驟然剎住步伐,真的站著不了。
雲辭往地上一指:「坐下。」
君斯徹一屁坐在了臺階上,抬起一雙滴溜溜的眼眸,異常乖巧的盯著。
眾人又驚又奇。
雲辭慢悠悠挪過去,試探的手,拍了兩下他的腦袋:「我去上學,你在家等我,聽鄒伯的話。」
男人使勁搗鼓著腦袋。
雲辭將角勾起愉悅的弧度。
還管用。
轉離開。
學校天臺。
夏北傾斜靠在破爛的椅子上,將手裏的試卷揪一團,狠狠砸在地上。
「媽的,這個姓沈的…」
這次月考,又給了他一個零分!
喻恩咬著吸管:「沈老師不吃,油鹽不進,你真是到剋星了。」
「乾脆狠狠整他一次。」旁邊的江修傑踢了踢喻恩的腳:「你去勾引那個姓沈的,等他你得不可自拔,你再甩了他。」
「去你的,我可不幹這缺德事,而且…」喻恩微微紅了臉頰:「沈老師那麼完,就怕到時候我把持不住,他得不可自拔,不捨得甩了。」
夏北傾丟給他一記白眼:「他哪裏完了?你能不能有點出息?」
喻恩撇著,氣沖沖的:「你有出息,你能把持得住,那你去試試啊!」
「你丫的找死是吧!」夏北傾猛然起,一腳踹爛了椅子。
喻恩被嚇得哇哇大哭。
快上課時,夏北傾回到教室,一臉晦氣。
雲辭枕著臂彎,趴在課桌上,用手機搜索狗的訓練方法。
微風拂過,心還算不錯,隨口哼了幾聲調調。
「唉?你在唱離霧的歌?」夏北傾突然將腦袋湊過來。
雲辭止了歌聲,斂起眸,沒什麼表。
夏北傾滿臉驚奇:「嫂子,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唱歌還好聽的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