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斯徹抱著往停車場走。
雲辭垂下眸,碎發遮住眉目,臉上也沒什麼表,可心臟卻跳得有些快,手指收攏,一點點抓他背後的襯衫。
鄒伯不在。
君斯徹將雲辭抱進副駕駛,俯下為系安全帶,這樣的姿勢,幾乎將整個人都圈在懷裡。
雲辭僵著子,只要稍微抬頭,甚至能親到男人的下。
彼此間呼吸纏,多了幾分不能言說的曖昧。
君斯徹關上車門,繞回駕駛座。
一路上,相顧無言。
車裡的氣氛莫名有些抑。
男人單手搭在方向盤上,目視前方,側臉冷峻。
片刻后,突然問:「腳傷,需要去醫院麼?」
雲辭奇怪的看著他:「我們不是才從醫院出來麼?」
「……」
車裡陷一片死寂,氣氛更添了幾分尷尬。
君斯徹將薄抿直線。
該死,他在說什麼?!
雲辭撇開頭,也沒再開口。
很快,別在阮家門口停下。
雲辭說了一聲謝謝,打開車門準備下車,男人的聲音驟然在後響起。
他語氣著極度的不悅,還帶著命令的口吻:「不管怎麼樣,你和君家有婚約在,希你能注意分寸。」
分寸?
雲辭轉頭看他,蹙起眉心,不太明白:「比如?」
比如不要和五個男人來往!
這句話,君斯徹沒說,只冷著臉丟下一句:「自己想吧,你可以下車了。」
雲辭剛下車,還沒站穩,就見他腳踩油門,揚長而去。
他那句話,到底什麼意思?
雲辭一瘸一拐的,走進阮家大門。
二樓臥室,阮菲玥站在窗前,將樓下的一切盡收眼底,用手攥著窗簾。
兩個人不是應該沒有來往了麼?
呵…雲辭,整日裝作一副清冷的模樣,勾搭男人的手段倒多!
住了半個月的院,君多暖康復出院,照常去學校上課,又開始活蹦跳。
放學,雲辭坐車去菜市場,之前約好了陪顧景聞買菜。
顧景聞挑了兩顆西紅柿,又去稱豬,手裡大包小包的拎著。
雲辭一手抄兜,慢悠悠的,悠閑。
「買這麼多菜,有錢了。」
「倒也不是,就是想慶祝一下。」顧景聞笑著說,又朝老闆喊:「我要瘦相間的!」
離開菜市場,顧景聞將東西放進後備箱。
「原博士說,時機的功能在逐步完善,上回我去看了,真的很厲害。」
雲辭挑了挑眉,問:「還需要錢麼,我可以投資。」
顧景聞愣了一下,不可思議:「你不是一直覺得這是騙人的麼?」
的確,現在也是這麼認為的,之所以提出投資,只不過是想減輕顧景聞的負擔,前幾次去他的公寓,看他連塊都不捨得吃。
「不用了。」顧景揮揮手:「錢夠用的,上車吧,回去做飯。」
坐上車,雲辭偏頭看著他,片刻后,還是忍不住問:「你就這麼想研究這個時機,如果做出來了,你想幹什麼?」
顧景聞低下頭,雙手一寸寸握方向盤,聲音暗啞,夾雜著悔恨:「我想回到四年前,只要我不選擇催眠林然,就不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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