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看看你這可憐的模樣。」夜彎起欣喜的眉目，笑著說道：「慕國王的手段可不簡單，他可以將你折磨得生不如死。」

雲辭低低的笑了一聲，嗓音因長時間沒喝水，而變得格外沙啞：「與慕沉壁這種人為伍，你也不會有什麼好的下場。」

夜一手狠狠抓住雲辭的肩膀：「到了這種地步你還在，等慕國王玩膩了，等你沒有了利用價值，我就讓慕國王把你由我置，到時間我倒要看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

說完，將雲辭往後狠狠一推。

雲辭的背部重重的撞在牆上，本就渾無力的，忽然到一陣窒息，捂著猛烈的咳嗽起來，嗓子刺痛，彷彿要將五臟六腑都咳出來。

夜看見雲辭用手捂著口鼻，只出緻眉目的模樣，心臟猛然一，腦袋裏彷彿有什麼轟然炸開，急忙抓住了雲辭的手腕。

雲辭的止了咳嗽，卻被擒住了一隻手，依然捂著口鼻彈不得，抬起冷冽的眼眸看向夜。

夜直勾勾的盯著雲辭，就像是看見了什麼極其恐怖的東西般，幾乎要將一雙眼睛瞪裂。

「是…是你？」夜的聲音止不住的抖起來：「原來…是你！」

是這雙眼眸，就是這雙清冷的眼眸！

這幾年，慕沉壁一直在找，和那個人相似的眉目，可再怎麼找，終究還是無法找到一模一樣的，只有自己，是最像的那一個，所以才會被慕沉壁留在邊。

可的眼睛，卻多了一風，以為是這多餘的風，才討不到慕沉壁全部的歡心，於是，藏了一張那個人的照片。

對著那個人的照片，反覆的研究琢磨，卻始終學不會那個人清冷淡漠的神韻。

因為琢磨得太過徹，恐怕比慕沉壁，都更加悉那個人的眉目和眼眸。

而雲辭捂住口鼻，出的眉目竟然與照片上的那個人一模一樣，無論是廓模樣，還是那種渾然天的清冷氣息，都分毫不差。

夜幾乎一眼便能篤定，雲辭…就是照片上的那個人，就是慕沉壁一直苦苦尋找著的人！

雲辭費力睜開手腕，瞥了一眼夜，隨即便移開了視線，似乎並不想多看一眼。

夜卻將臉往雲辭的面前湊近了一些，眨了眨自己風萬種的雙眼，問道：「你看看我的眼睛，看看我的眉目，悉麼？」

雲辭轉頭看向夜，冷冷的掃了一眼面紗之前的眉目，忽然，雲辭目一凝，眉頭被一點點的蹙起，約察覺到了不對勁。

夜戴著面紗，只出眉目的模樣，似乎是與自己…

「很像，對吧？」夜開口說出了雲辭心的想法。

是！是和曾經的自己很像。

之前雲辭沒太注意，如今仔細一看，才發現，此時此刻戴著面紗的夜，簡直就像是曾經的自己。

雲辭眉頭鎖，眼底是化不開的重重迷霧。

「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