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一聲。
夜關上了門,並反鎖,邁步走到雲辭的面前,開口道:「你想讓我怎麼幫你?」
雲辭將書隨手放到一邊,仰頭看著夜,緩緩說道:「第一,幫我迷暈慕沉壁,第二,幫我弄一臺電腦,至於第三點,等下次你過來的時候,我再告訴你。」
夜出疑不解的眼神:「就這些?」
雲辭點點頭:「嗯,這些就夠了。」
「好,你等著。」
夜轉離開房間。
這次短暫的對話結束。
慕沉壁燒了退,退了又燒,就這麼反反覆復,直到第三天,況才穩定下來。
清晨,夜走進慕沉壁的房間,剛好見下屬正拿著文件,向慕沉壁彙報工作。
慕沉壁披著外套,靠坐在床上,掩咳了兩下,聲音沙啞:「嗯,就這麼去辦吧。」
下屬拿著文件離開房間,夜走過去,將葯和水放在一旁,見慕沉壁咳得厲害,心裏有些不安,說道:「要不再請醫生給您看看吧?」
慕沉壁搖搖頭,突然抬眸看向夜,問道:「你有去見麼?」
夜的心咯噔了一下,開始心虛起來,知道自己撒謊是逃不出慕沉壁的雙眼的,索就承認了。
「對,我把罵了一頓。」
慕沉壁看著夜,似乎並沒有打算責怪,應該早就猜到會這麼說,只是問了一句:「在幹什麼?」
夜沒好氣的回答:「能幹什麼,吃飯睡覺,看書,曬太,無聊的時候還會在紙上畫畫。」
「…」慕沉壁遲疑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問:「沒問過我?」
夜搖搖頭。
答案應該早就在他預料之中才對。
夜答應了雲辭的易,但好幾天都沒有任何靜,雲辭也不急,每天依舊過著平常的生活。
一周后,見到了慕沉壁。
自從生了那一場大病,他整個人更加消瘦,臉著病態的慘白,時不時會咳上兩聲。
他走到床邊,想了想,還是離雲辭遠一點才坐下,似乎是怕將冒傳染給,只有一雙充斥著眷的雙眸,直勾勾的盯著雲辭。
雲辭被看得煩了,抬眸瞥了他一眼,冷冰冰的開口:「你是來找我問責的?不用問,我就是在折磨你。」
慕沉壁輕笑了起來:「我還什麼都沒說呢。」
雲辭移開視線,依舊不搭理他。
慕沉壁又笑著問:「阿辭,好久不見,你有想我麼?」
雲辭冷漠的回答:「我倒是想你病死。」
慕沉壁依舊笑著,似乎已經習慣了雲辭的毒舌。
房間里寂靜了幾秒,雲辭有些不耐煩的說:「你還不走?我要睡覺了。」
「好。」慕沉壁站起,走到雲辭的面前,頓了頓,還是出一隻手,輕了一下雲辭的腦袋,輕聲道:「明天見。」
說完,他轉,走出了房間。
雲辭看向慕沉壁離去的背影,冷冷的說:「再也不見。」
慕沉壁從雲辭的房間出來,徑直走到書房,他在書桌前坐下,手邊的文件幾乎堆積如山。
他剛打開文件,房門被敲響。。